他因为正在跟江舟季岸讨论,所以把手机静音了。
他随即便想拄着拐杖出去接电话,被江舟拦住了,拉着季岸出去,把空间留给徐阅。
徐阅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
“喂,珈文。”他说。
“今天怎么了,很忙吗,怎么打你电话都不接?”程珈文问。
“刚才在开会。有什么事情吗?”他问。
“日常查岗,你忘了啊?”程珈文说。
“额,对。”自从徐阅受伤还要坚持上班,她每天都会给他打两通电话,早晚各一通。
“中午我给你送饭过来吧,给你煲了个甲鱼。特别补。”程珈文说。
“不用了珈文,等会儿我要去交水镇一趟。晚上回去我再吃。”徐阅说。
“交水镇?怎么突然要去那儿?”程珈文问道。
“去查案。”徐阅说。
“可是你一瘸一拐的,交水镇离得也不近,叫我怎么放心?”程珈文非常担心。
“就是查个案子,不会太危险。晚上我一定回来。”徐阅变得耐心了很多。
“那好吧,”程珈文终究还是妥协,“路上小心。”
…
江舟、季岸、傅然在一边等着。
“傅然,你是夷山人吗?”江舟问。
“不是。”傅然回答,“怎么了姐?”
“就是跟你瞎聊聊。”江舟说,“不是本地人,怎么会想着来到夷山工作?”
“我是被分配过来的,要在夷山干满一定时间,才会被调回去。”傅然回答。
“有没有女朋友?”江舟问。
“唉,光棍一条!哪有头儿和季岸哥那么好的福气。”傅然羡慕地说。
“那有没有看上哪家姑娘,我给你把把关。”江舟说。
“嘿嘿。”傅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看来还真有。”江舟一眼看穿。
“她是一个卖板栗的姑娘。”傅然说。
卖板栗?
那不就是……
“阿英?!”
傅然的脸瞬间起了可疑的红晕,他羞涩地点点头。
江舟和季岸对视了一眼,对傅然说:“你倒是很有眼光。阿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人又温柔又善良,而且非常清秀。”
“嗯,我知道,我觉得她很像沈从文笔下的翠翠,夷山山水的所有灵气都给了她。”傅然回想着印象中的阿英,“姐,你跟阿英住的那么近,应该和她很熟吧。”
“确实挺熟的。”江舟说。
“那…她喜欢什么样的人啊?”傅然的语气虽然腼腆,但一点都不含糊。
“那你得去问她了。”江舟说。
“啊……”傅然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门被打开,徐阅从屋里探了出来:“我们出发吧。”
几个人收拾着准备出发前往交水。
“傅然,你不用去了,留在这里。”徐阅说。
“为什么?”傅然刚准备上车,“那谁来开车?”
“季岸开就行。”徐阅说。
“可是…要是出了什么事,季岸要保护江舟,头儿,你腿脚不方便,该怎么办?”傅然说。
“没事。你留在这里待命。”徐阅坚持。
“头儿,你是不信任我吗?”傅然问。
“没有。”徐阅否认。
“那就让我跟你们去。”傅然也很坚持。
两人僵持不下。
“这是命令,你既然还知道我是你的头儿,那就服从命令,留在这里。”徐阅的声音听上去非常严肃。
傅然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头儿,我可以留在这里,但是这不能证明是我心虚。我对天发誓,我不是什么内鬼,我绝对忠诚于你们。”
“你怎么知道我们觉得有内鬼?我们好像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徐阅注意他的每一句话。
“我……”傅然顿时哑口无言。
“你到底是谁?”徐阅警觉起来。
“我是傅然。”傅然回答。
“当时护送丁一粲的时候,只有你我知道路线。可是为什么路线却被泄露了?”徐阅问。
傅然握紧了拳头,忽而又完全放松下来:“是我泄露的。”
“你……”徐阅震惊。
江舟也也瞪大了眼睛,唯有季岸沉默不语。
“可我告诉的是陈墨。”傅然说。
“你认识陈墨?”江舟惊讶地问。
傅然怎么会认识陈墨?
“是,我还认识陈献。”傅然说。
一旁的季岸终于开口了,他看着傅然,问:“傅安是你的谁?”
“他是我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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