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就算对手是天兵天将奴家也不在乎,这群凡夫俗子就更不足挂齿了,想干掉他们就是眨眨眼的事。
呼——!太险了!
多亏了奴家今天跟着来了,否则王爷今日真是凶多吉少啊。
梁公公来到最后一道宫门边:
来吧四位王爷,里边请——!
郕王不耐烦道:
喂,我说梁公公啊,这边可是死胡同啊,你这带的是什么路啊?
梁公公不说话,只见他信步走入胡同,左脚踩住一个青紫色断砖,右手同时搬动身旁的一个小石狮子。
吱嘎嘎——!
紧接着众人只见这胡同的尽头竟然打开了一扇地洞暗门的入口。
那地洞破破烂烂一团漆黑,全然不像活人待的去处。
小王爷惊得瞪大了眼睛:
我的天,原来宫里还有这种地方的吗?
烈王也是大吃一惊,众兄弟中数他在宫里生活的时间最长,但是这个去处他也是头一次见。
四位王爷,请吧——!
郕王看着那黑不溜秋的地洞隐约察觉到不对劲,转头便想溜。
可一回头便发现来时的路早就被卫兵们堵住了,他们几个现在已然插翅难飞。
烈王终究是久经沙场处变不惊:
梁公公,皇上可在这地洞中吗?
梁公公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好吧——!
众位兄弟,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皇上有请,那咱们兄弟就走这一遭吧。
说罢烈王和王爷便走下了地洞,郕王和刘菱无奈也只得跟随入内。
而小缘与三位王爷的侍卫则被卫兵挡在了外面。
不过没关系,小缘使了一个分身术,分出了半个元神跟随王爷入了地洞,只是无人察觉得到罢了。
四位王爷下了地洞,却发现这地洞越往前走越是宽阔,而且地洞之内并不像外面一般破破烂烂,这里竟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
四位王爷惊叹这里设置得精巧,看样子这里确实是皇家的建筑没错,可是皇上没事跑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干什么呢?
皇上就在里面了,四位王爷随老奴进去吧。
梁公公推开一道金色的宫门,四人只见皇上一脸黑气地卧倒在床,而另外两个兄弟礼王刘忠和怀王刘益则垂泪侍立在他身旁。
天呐,皇上,你这是怎么了啊?
烈王跑到龙榻旁赶紧察看皇上的情况,只见他一脸漆黑、气若游丝,显然是命不久矣。
皇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哥,哥哥,你来啦——!
听到皇上喊自己哥哥,烈王紧张地跪地便拜:
皇上,您是君我是臣,你我二人怎可兄弟相称啊,您这是折杀了我啊,万万不可啊。
皇上伸出瘦弱的细胳膊握住了烈王的手:
哥哥,你,你我乃是双胞兄弟,我已然走到了人生的尽头,我,我还是想叫你一声哥哥,你起来,朕让你起来——!
烈王和皇上老泪纵横,其他的弟弟们见状也哭得不成样子。
好,我起来,我起来。
皇上啊,你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啊?
不重要了,都过去了,哥哥啊,我,我叫你们来,是要交代你们一件大事,众兄弟们正好做个见证,你,你千万帮朕办好了。
好的,皇上。
有什么事情您就尽管交代吧。
皇上颤巍巍地从枕下取出一个翡翠锦盒,又从里面拿出了一纸金券,并将金券稳稳地交到了烈王手里。
哥,哥哥啊,你把他打开,就在这里念出来,朕,朕便可以安心上路了。
好,我念,我念——!
烈王打开金券,大略扫一遍上面的内容,紧接着脸色大变。
原来,这竟是皇上亲笔手写的传位诏书
哥哥,念,念吧——!
这,这……
烈王显然有所犹豫。
念吧哥哥,正好大家都在,我相信大家都、都不会有意见的。
烈王用眼神扫了扫刘忠,只见他哭天抢地伤感得不成人形。
又看了看刘益,只见他神色慌张眼神狡黠,一脸内心极度纠结的样子。
不好——!
联想到外面那群陌生面孔与刘益此时的状态,蓦地,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了烈王心头。
糟了,这小子莫不是要篡位逼宫?
烈王脑子里急速飞转思虑对策,忽然眼前一亮说道:
好——!皇上,我念——!
烈王用洪亮的声音一字一句诵读。
……
一长串的闲言读完,终于来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朕上感天恩,然膝下无子,实乃朕之过错,为保江山万年永固,朕传位……
念到这里,大家都紧张得口干舌燥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落一个字。
朕传位给五王爷刘益,望后人继往开来,开创万世不拔之基。
咦,哥,哥哥,这不对……
皇上听见烈王念的根本就不是诏书上写的内容便想纠正他,却只看见烈王不停地给他使眼色。
皇上与烈王本是一体双生,再加上脑筋绝顶聪明,立刻心领神会明白了个中缘由,便闭口不言,老泪纵横。
原来,这诏书上面写着的继位人选根本就是烈王。
倘若在这里表明自己就是继位者的话,那刘益便会立刻召集叛军将自己杀死,更有可能将场内所有人都赶尽杀绝。
如此这般莫不如说说假话哄哄他,既然皇位到手,那他就没有必要痛下毒手。
毕竟烈王手握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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