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心脸色煞白惊叫道:
夫人,夫人,不好啦,王爷受重伤血流不止啊,您快点来看看。
天呐,怎么回事啊,快带我去。
小缘冲到了大堂,只见王爷倚在虎头将军椅上喘着粗气。
这时的王爷大概四十岁出头,剑眉星目英气非凡,还留着一脸性感的络腮胡子。
小缘使了个法术,立时止住了他飞溅的鲜血,但伤口还在。
天呐,夫君你在哪里弄得这一身伤啊。
王爷捂住胸口笑道:
前两日我在后山遇到了一只赤彪,发现那东西的皮毛异常美丽。
这不是快入冬了吗,我想着给你做一件新的披风,便独自一人去寻它了,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大笨蛋,赤彪那东西凶险得很,你去的时候为什么不多带几个护卫呢?
王爷摸了摸小缘的头:
傻瓜,我心爱的女人的东西,当然要为夫亲自动手弄到了,旁人的脏手又怎能轻易碰得?
小缘心一动,红着眼圈问道:
油嘴滑舌的,都这熊样了还有心思给奴家灌迷汤,那你弄到了吗,要是不好看的话奴家可不为你治伤了哦。
王爷随手便从布包里面拿出了一张颜色鲜红的赤彪皮毛,那皮毛在光天化日之下还在闪着炫目的红光。
哇,真想不到,这东西竟是这般的漂亮。
小缘吹了一口仙气,只见那彪皮立时变作了一件闪闪发光的红色披风。
她兴冲冲地把披风披在了身上问道:
怎么样王爷,漂亮吗?
漂亮,我的小缘是天下最漂亮的。
那么,现在可以为我治伤了吗?
小缘小脸一红摆了摆手,紧接着厅里的下人们便全部退下了。
王爷脱去了上衣,虽然血止住了,但是胸前那伤口之深还是令人望而生寒。
小缘心疼得止不住泪花。
笨蛋,为了一件衣服竟然这么拼命,本事不大非要逞什么英雄,下次再敢做这种危险的事,奴家就把你变成个小人塞进我的衣兜里,看你还敢乱跑。
王爷一脸坏笑:
要是能把本王塞进小缘的胸前那就更妙了。
去你的,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喂喂,别打啊,疼、疼!
王爷看准了破绽一把将她的头按在了胸前。
喂,野丫头,衣服你也收了,人你也打了,是不是该管管我了啊,我这伤痛死了啊。
小缘羞红了脸:
知道啦,黏人精,我这就给你治啦!
紧接着小缘便张开了樱桃小口,伸出了粉红的小舌头为王爷舔舐起了伤口来。
九尾狐的唾液是天下最好的外伤良药,只见被她舔过的皮肤全都完好如初,就连一丝的疤痕都看不到。
王爷一张俊脸羞得绯红:
喂,小缘,轻一点啦,痒,痒啊——!
唉,你别乱动啊,我这都瞄不准了。
王爷被撩拨得浑身火热,反手一把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小缘也脸色绯红:
喂,你突然干什么啊,还没治完呢,先等一下啦。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让那些狗屁伤口见鬼去吧,本王现在就要将你就地正法。
喂,喂,轻一点啦,别被人听见啦——!
管他的,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人敢进来。
笨蛋,你,你瞄准一点啦——!
————————
轻一点啦,夫君大人——!
……
呵,原来只是春宵一梦而已。
那个,客官,您今日还住在小店里吗?店小二在门口招呼道。
小缘满脸潮红慌张道:不用了,先退房吧。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卯时二刻。
城中大清早就在张灯结彩,张罗着合家团圆的日子。
街面上只有一个形单影只的倩影四处徘徊无处解忧。
呼——!
小缘倚在石桥的栏杆上无奈地叹着气。
现在去哪里呢?
回王府吗?
不行啊,那个王爷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那个人啊,活脱脱一个泼皮无赖啊。
那家伙一点也不温柔、也不可爱、也不善良、最要命的是,他好像并不喜欢我啊,这样的话我还回去干什么啊?
要不然再等他十年,等他长大成熟了我再去找他?
不行啊,那这十年也太难熬了啊。
要不然回山里修炼?
我都修成上神了还练个屁啊,奴家现在只贪恋这滚滚红尘啊——!
天呐——!我狐仙大人居然会有无家可归的一天,惨呐——!
天呐——!太惨了,大家快来看啊,小香被人杀死了。
谁死了?
桥下的人群围成了一个圈,人群中间是一个女娃的无头死尸。
小缘无事可做,便也跟着凑了凑热闹。
只见那死尸的身边散落着各种水果,女孩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虽然头颅早已不翼而飞,但是小缘灵敏的嗅觉告诉她,这就是昨天的那个丫头没错。
小缘纳闷:怎么回事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死就死了?
百姓们七嘴八舌地议论:
这孩子真是可怜啊,爹妈被人害死了,现在就连自己也死了,而且死得还这么惨,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你说是谁杀了她呢?
我看呐,八成是以前的仇人干的呗。
我看不像,他爹是被毒死的,也没被人割去头颅啊。
喂,你说会不会是王爷杀的她,你们忘啦,昨天这小妮子可是跟王爷起了冲突呢。
哎呀,可不是嘛,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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