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飞并不明白龚玉龙说得是什么意思,问道:“三叔,这话怎么说?”
龚玉龙叹了一口气道:“他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赌神,现在的火成岩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双目失明的老人……”
龚玉龙的话让展云飞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等待自己的是这样一个结果,如果一切都如他所说,那么这次的赌王争霸自己一方岂不是必败无疑。
龚玉龙重新拿起了茶杯道:“不错,火成岩的确是我最好的朋友,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他纵横亚洲赌坛,打过大小无数场战役,从来没有败过。他的倔起引起了整个亚洲赌坛的惊慌……”
龚玉龙品了口龙井,才继续说:“也正是他的永不言败。为他带来了杀身之祸。我仍然记得那次也是亚洲赌王大赛,主办者是澳岛赌王胡乾坤,火成岩和他的关系一向很好,这次受他的邀请代表胡乾坤一方出战。”
龚玉龙陷入了对住事的回忆中,他道:“火成岩那时候早就是公认的赌神,他一路过关斩将,杀入了最后的决赛,最后和他对局的是龟桑国人中岛兴盛。他是现任亚洲赌王中岛雄太郎的父亲,根据以往的战绩,火成岩获取胜利已成定局,这场比赛变得毫无悬念。可就在这时,胡乾坤突然提出让火成岩必须输掉这场比赛!”
展云飞双目一亮,他己经预感到发生了什么。
“胡乾坤在外围下了重注。但是他并没有把注下在自己一方的火成岩身上,因为每个人都认为火成岩的获胜在情理之中。几乎所有的投注者都押火成岩获胜。”
龚玉龙叹了口气道:“火成岩是个极其骄傲的人,哪怕是一次小小的失败他也不会接受,胡乾坤为他准备了五千万美元的支票,只要火成岩输掉比赛,这些钱全部会进入火成岩的账户。”
展云飞猜测说道:“火成岩是不是赢了?”
龚玉龙点了点头道:“他的固执和骄傲让胡乾坤在内地很多人损失了巨额的货产,而这场胜利让火成岩陷入了整个港台黑暗社会的追杀之中。”
龚玉龙看了看展云飞道:“你永远无法想像火成岩在那段时间所遭遇的不幸,他的爱人背叛了他,他的父亲被人溺死在自家的泳池中,他的两个女儿被人从十九层的楼顶推了下来……”
展云飞沉默了下去,这样的悲剧对任何人都是难以承受的。
“在火成岩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位神秘的大人物帮助了他,火成岩得以从台岛偷渡来到了龟桑国,我见到他的时侯,他因为悲伤过渡,已经彻底失明了……”
龚玉龙说完,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把目光重新落在展云飞的脸上:“你现在还想见到他吗?”
展云飞出乎意料的点点头道:“我比原来更加想见到他!”
“为什么?”龚玉龙有些奇怪的问道。
展云飞道:“我想知道经过这么多惨痛的事情,他难道真的能忘记一切,他的内心中难道没有任何的仇恨?他剩下的生命中是不是可以承受失败……”
龚玉龙久久凝视着展云飞,过了很久他才说道:“云飞,我想你一定会失望的……”
展云飞的目光无比坚定。
“现在的北海道正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如果你去旭川的话,也许会遇到一个名叫火岩华生的龟桑国老人……”
北海道位于龟桑国北部,面积占整个龟桑国的五分之一,而人口却只有东京的一半,人口密度极低,而且大多集中于以扎幌为中心的小樽与旭川之间,所以到了北海道,往往会有广大安逸的感觉,与龟桑国其它城市的拥挤繁荣相比,这里实在是别树一帜。
北海道是以其迷人的雪景闻名于世,冬天恰恰是游览北海道的最佳季节。
展云飞抵达旭川的时侯正是一年一度的“北诲道雪祭盛会”。
开始的时侯,会场分别设于“大通公园”及“真驹内自卫队广场”两处,来自世界各地的冰雕高手都云集在这里,正准备比拼着他们的冰雪绝艺,所以旭川在龟桑国又有着艺术之城的美称。
按照龚玉龙事先指引的地址,火成岩应该隐居在宫良野滑雪场附近的小镇上,展云飞抵达富良野后直接下揭在下榻新富良野王子大饭店。
这座12层楼高的现代建筑仿佛像一座宇宙空间站,在旷野的怀抱之中昂首矗立,显得十分壮观。饭店内部的豪华装饰堪称一流。
展云飞在酒店的vip超市中购买了几套冬装,来龟桑国之前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前来北海道,身上的衣服稍嫌单薄。
新富良野王子酒店拥有许多人性化的设计,只要你是这里的入住客人,就可以享受到租车、购物、观光等一系列的优惠。
展云飞租用了一辆越野吉普车,按照龚玉龙给他的地址,向距离滑雪场五十公里以外位于半山上的森桑镇驶去。
刚刚驶出五六公里,天空就开始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鹅毛大雪,前方的路面很快就被一层厚厚的积雪掩盖起来,路面和四周的雪野浑然一色。
展云飞现在并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欣赏北海道的雪景,对他来说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赌神火成岩。
因为道路是环山而行,加上落雪的缘故,展云飞不得不把车速减低到三十公里以下,在盘山公路上缓慢的行进了十几公里后,却看到前方的车辆连成了长龙,几名交通警察正在前方指挥着。
展云飞只好将汽车停下,回头再看身后,已经有七八辆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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