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兰:
“小姐,距离下一站还有两个多小时,你可以先去休息,快到站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两点,爹在去往格尔木的火车上,迎面而来跟爹说话的这位制服小哥应该是刚在上一站送完乘客下车,然后回到车厢对爹再次“关心”。
是的,这位小哥已经三次路过爹这里。第一次是近凌晨,瞥了爹一眼,然后调侃年轻精力旺盛,熟不知爹心里有一万个麻麻批。第二次是一点多,去隔壁提醒乘客下车,路过爹的时候还特意瞟了爹一眼,爹啃着辣条,懒得瞅他。这是第三次,睡眠不足,心里积累太多怨气,爹已快忍到极点。
“谢谢,但你觉得我睡得着么?”爹指着爹睡的那间铺位:里面“呼噜噜”响的震天雷,你特喵让爹怎么睡?
“呃……这个……”小哥脸上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意,爹冷冷一哼:就问你尴尬不?“火车上常有的事,你稍微忍耐一下,需不需要我借给你一副耳塞。”
“不了,谢谢。”你特喵早不说,爹都快下车了,给爹有屁用!真不忍心给你白眼,“我下一站就下车了。”
“好的,那你有事叫我,祝您旅途愉快。”
愉快?爹愉快个大头鬼!鬼才会愉快!
爹真佩服航航跟光光听着这“震天雷”还能睡得跟头猪似的。我们从昨天十一点多上车,坐了近九个小时到无锡,腿倒要坐废了。晚上九点半从无锡直接转车,终于可以躺一下了。上车稍微收拾了一下,习惯早睡的两只就开始睡觉。你也知道,爹不到一两点怎么可能睡得着,爹在床上闭幕眼神,结果十二点多上来一个大叔,睡在我对铺。一上来脱了鞋就睡,脚臭得整间都尼玛是shi的味道,连光光都受不鸟让他去洗脚,结果他只把脚伸进被子里而已。
爹戴了一整晚的口罩,憋了一晚上没睡熟,终于到了白天,那大叔起来穿上鞋。本来想白天补个眠啥的,结果十一点上来一群文艺队的大爷大妈,从开车半小时开始唱歌,吹牛,声音特大。车厢里的乘客投诉几次都没有什么卵用,他们该干嘛还是干嘛,还说投诉他们的年轻小伙子不懂得旅程的情趣。(你特喵情趣了,劳资特喵的想睡觉啊!)好不容易熬完了一个不安生的白天,对铺大叔也下车了,可是晚上九点多又上来一个大叔,就是这位“震天响“大叔。偶表偶是“温室里的小花花”,出了“温室”已生无可恋。
更何况爹身边的背包里还有一枝一到晚上就喜欢瞎哔哔的树杈子,一只从来没见过的怪鸟趁着黑灯瞎火的时候站在在床头闭目养神,还有一只稍微看不住就瞎蹦跶的小白狗。没错啦,那是榕树精本精,凡小哥本鸟(得看到凡小哥原身的时候差点没笑屎),和小鬼头本鬼。
烦躁!
别问爹为什么这三只会跟着爹坐火车?都怪那只红毛怪和那坨黑漆嘛糊的鬼东西。凡小哥好像伤得很严重,然后航航回来的第二晚,爹看到一坨了会话,但是奇怪的是他们说了什么爹完全听不到。那坨蓝色的影子消失以后,老树精和小鬼头就被召来,连爹也被迫参与了他们的“会议”。
“凌煜,你的外伤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但是灵力还是很微弱。”凡小哥说着是关心小鬼头的伤势,但脸上的表情却冷得要命,完全看不出有哪点是关心。
“是,不过我觉得如果我一直待在那个凡人身边应该很快会恢复。”小鬼头说的凡人是航航吧,还以为他对我们家航航有意思,原来是有企图。
“我们要马上找到未央君,然后拿回精魂和精魄。幽境的结界因为熙曜的灵力不足已经被破了,精族现正大战,凚川虽有弱水渊保护,但既然亘能炼弱水寒冰越弱水渊,赤焱难保不会想到其他的办法。”
“那我们幽境……”小鬼头像是要哭?“赤焱好像很厉害,连凡也……”
“没事,有亘在,我把茫给亘了,挡不住的时候族人都可以先到凚川。所以,我们要赶快带回精魂精魄。”
“你们要不要先把弱水寒冰里的精魄先带回凚川。”
“不行,那是凓姝姐姐的,灌回去我们没办法再取出来了。亘只让我带回被凓姝带回的那些。”
“可是……”
凡小哥伸手,阻止老树精继续说下去。
爹对他们的事没什么兴趣,爹只对未央君感兴趣,只想通过他们知道爹想知道的事。
“你跟我们一起。”凡小哥对我说,他瞟我一眼,爹懒得多瞟他。
“不用你说我也会跟你们一起去的,就算不跟你们一起去,我也会跟航航去的。”
“跟航航?”老树精很奇怪地问,爹只注意到小鬼头眼神像是要杀人。
“嗯,我以为航航休假是因为我,哼,其实是因为某个‘走近西藏’的人文摄影大赛。我就想跟他一起去,说不定去到那些地方,我能像之前被你封印记忆一样把问未央君封印的记忆找回来。”爹实话实说。
“你跟我们一起,我带不了别人。”呵,明明看爹不爽还那么霸道地下命令,爹又不是你属下,又不是你老婆,凭什么?
凡小哥斜睨了爹一眼,跟老树精说,“凊丝你行吗?我需要你确定未央君的位置,不然我没办法定位。”
“我可以折枝,在枝条枯竭前回来没问题。”老树精皱眯着爬满鱼尾纹的眼睛。
据说是因为被上古天神封印,幻身不能离开原身,即使未央君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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