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江南呆了一阵子后,叶流云终于是被这里的饭菜给折磨的连连求饶。他在军营中不挑食是因为战争粮食稀少的缘故,但不代表这个原本的皇室子弟真的就喜欢这里的食物。
两人当真是天差地别,苏情婉好甜食,江南的甜点最合她的胃口,尤其是这阵子上有许多经营百年的糕点铺子,里面的东西自觉比那皇宫中的细软点心还要好吃。
但是叶流云作为一个传统的北方人,在加上边地的磨炼,好肉食,亦是重口。面对丈夫嗜辣嗜咸,苏情婉总是打趣道:“都是酸儿辣女,我怎么瞧着你就和那孕妇一般,喜欢吃辣呢?想必是要有个女儿了。”
不过看着消瘦了一圈,默默望着桌面上酒酿元宵和梅菜扣肉赌气的叶流云,苏情婉终于是不忍心自己的丈夫在挨饿,两人在这古代,都称不上是年轻人了,按照这里的婚嫁年龄,或许再过几年,他们就能抱上孙子孙女了。
只是跟在一旁的暗一却觉得,主子这些年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虽然武功造诣几乎天下难逢敌手,但是性格却像是倒退到孩童时期,动不动就吃醋赌气,每次都要苏情婉亲自去哄才肯喜笑颜开。
暗一如今也不再年轻,不同于当年那个嬉皮笑脸的年轻人,他如今也做了父亲,而成亲对象正是殷家的小姐殷珠。
院中,殷珠舞着剑,身姿一如既往的飒爽,但是昔日那个说话犀利的聪慧少女,如今也收了性子,成为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不过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慕暗一。
“他们两个又吵架了?”殷珠这些年和苏情婉的关系是越发的好,两人甚至约定,若是孩子日后有些感情的话,便结为亲家,因而殷珠虽然身份低些,但是对待自家主子也是如多年老友一般,经常拌嘴。
暗一接过殷珠手中的剑,笑着搂住了妻子的肩膀:“随他们两个闹去吧,都这么多年了,可以当爷爷奶奶的年纪还这么幼稚,啧啧。”
暗一和殷珠这么多年一直是跟随这苏情婉夫妻的,因而几人经常在一个地方住上一段时间便居家搬迁,四人都笑着称自己是迁徙的候鸟,一刻都闲不住。
这日,苏情婉在油灯下静静的翻看地图,剩余的几人则收拾着行李,准备重新踏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土地——凉州府。
殷珠有些好奇的眨着眼睛:“主子,那当真是有神女的宝藏吗?”其实暗一和妻子都对这个传说中的宝藏将信将疑,虽然那神女给自家主母留下了详细的地图,但毕竟是过了千年之久,谁都说不准会发生什么。说不定一场泥石流坍塌或者是地震就让宝藏深埋于地下。
听到殷珠的发问,苏情婉也只是耸耸肩:“珠珠啊,你要这么想,反正咱们都无聊,就当是探险好了,至于宝藏,有最好,就当是给几个孩子弄些嫁妆了,没有我们就当寻个乐子嘛。”
殷珠和暗一:……谁像你们夫妻两个一样无聊了!
不过,几人终归是踏上了西行的道路,不同于当年行军打仗那般急促,女眷们乘了马车,男人则骑着马,悠闲的在官道上形式。
不过离得西凉越近,苏情婉心中也有些唏嘘。当年在狠狠坑了呼延岑一把后,这个曾经也名动天下的一字并肩王竟是在来年开春后就病逝了,皇位还没坐够一年,就又交还给了呼延淳。
苏情婉十分感慨,当年她和呼延岑还都是少年少女,两人在宴会、茶楼中相处的时光也算的上奇妙,只是一晃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彼时苏情婉不再年轻,而呼延岑也撒手人寰,只留下了一个儿子,封了王爷。
不过说来也奇怪,呼延淳竟然没有半分记恨自己的弟弟,其子也照旧封了王,也当真是大度。
苏情婉询问原因的时候,叶流云也只是冷淡的说道:“提他做什么?已经死去的人了,大人之间的仇恨没必要波及孩子,更何况呼延淳其实对于皇位和权力也并没有那么看重。”
几人虽然身家富可敌国,但是出行却是尽可能的低调些,毕竟他们的面孔还是典型的中原人,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也是为了尽可能减少和西凉皇室中人相遇的可能,他们穿着并不扎眼,选的也多是些花纹简单的布料。
终于到了西凉的都城,凉州府,几人递交了通关文牒,心中都多少有些感慨和恍惚,他们约莫是有五六年没来过这个国家了,如今再次踏入,竟有种恍如隔世的心理。
“珠珠,我怎么觉得西凉有些大变样呢?”苏情婉拉着殷珠,两人好奇的看着街边上的店铺。
当然是有所不同啊,如今不管是叶景枫还是呼延淳都不是好杀君主,两个国家的皇帝便达成了长达二十年的停战协定,起码在叶流云活着的时候,西凉和大顺都很难再开战了。
约莫有十年两国都没有战事,虽然不可避免的在边境土地的划分和牛羊的归属上有所纷争,但是这些相比于劳民伤财的大型战争来说,都不值得一提。
因为长时间的安定,两国人民如今安居乐业,不少商人重拾自己的老本行,做起了边境口岸的生意,芜湖四海的人涌入到西凉的都城,昔日行人满脸的煞气如今竟也带了些许笑容。
几人看着这些高猛大汉脸上如花般的笑容,一时间还有些不太适应。暗一挠了挠脑袋,从包袱中打开了地图:“主子,我们找家店歇息两天,就前往这个地方吧。”
殷珠和暗一把孩子留在了老宅,几人身边没了累赘,也是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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