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许——叫。”
我躺在床上,赤身luǒ_tǐ,口中衔着一根小木棒,疼痛让我不寒而栗。
小萝莉坐在我的肚皮上,手指甲足有四五寸长,闪着光芒,正在一点一点地剖开我的胸口。
这就是她今天的临幸方式。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殷红一片,不过却没有献血流出来。
小萝莉面色凝重,沉声道:“下面我要把你的心剖开,你可能会死,也可能不会死,死不死看你自己了,我有一段口诀,你记好了,一会反复地默念,不能停,否则必死无疑。”
我点了点头。
要不是因为口中含着木棒,我真想问一下,我还有没有别的选择。
我收了收心神,开始默念她告诉我的口诀,渐渐地进入了一种空明的状态。
好像魂魄离体了一般。
刹那间,我竟然能够感知到周围的一切。
像是看电影一样将屋子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小萝莉用手指划开了我的心,我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然而她下面的动作,让我惊呆了。
她竟然把自己薄如羽翼的内衣掀开了,裸露一片白嫩的肌肤,伸手用指甲在自己的胸口划了一下。
一道光芒一闪而过,紧接着血就流了出来。
竟是金色的血液。
晶莹璀璨,色彩夺目。
一滴,两滴,三滴??????一共九滴全部滴进了我的心脏里。
她这是做什么?
我大惑不解。
就在我差神的功夫,一股巨大的疼痛感直袭我的大脑。
头痛欲裂,生不如死。
我的意识有着一瞬间的恍惚。
像是要消散了一样。
赶忙念动口诀,疼痛感才消失了。
没想到孟婆突然哭了。
表情前所未有的悲伤。
让人无比怜惜。
赤红色的眼泪一点一点地滚滚而落,尽数滴在了我的心脏里。
也是九滴,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第九滴眼泪完毕,她的表情瞬间恢复了过来,不喜不悲。
玉指抚口,嘴唇翕动,一个个放着光芒极为耀眼的字符“脱口而出”,没入了我的心脏。
眨眼的功夫,心脏愈合。
这就完了?
不对,她在笑,而且笑得好诡异好可怕。
让人很不舒服。
紧接着。
她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枚三寸长的黑针,直直地刺向我的皮肤,勾画着让人看不懂的线条和篆字。
她画得很认真,简直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
我忽然有种感觉,画面好美。
当我的胸口画了有三分之一面积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齐牧滚出来。”
声音很熟悉。
是协会副会长秦茂。
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大爷的。
小萝莉手中的黑针戛然而止,叹了口气道:“难道这就是天意?三分之一就三分之一吧,虽然没办法对付那些老东西,但是保命应该足够了,以后就听天由命吧。”
嗯?
她的话什么意思?让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很费解。
啪。
她随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如梦初醒,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疑惑也被抛在了脑后。
小萝莉没好气道:“穿上衣服出去看看,真扫兴。”
我赶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打开卷帘门。
登时愣住了,外面站着三个人,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三个前同事。
协会副会长秦茂,十二品阴差言铃河,还有监察使白灵。
他们三个来这里干什么?
而且脸色各异。
秦茂满脸怒容,言铃河则是不住地冷笑。
白灵则是面无表情,很冷淡。
还没有等我说话,秦茂就要往里面冲。
被我拦下了。
我淡淡道:“秦会长,你这是何意啊?难不成是想来我这找乐子不成?不过不好意思,今天我这歇业,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妈的。
昨天还想方设法地算计我呢。
老王八蛋。
秦茂冷哼一声道:“例行检查,快让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解道:“检查?有什么好检查的?”
言铃河冷笑道:“齐牧你别装了,难道你不知道黄吕死了?我们怀疑就是你杀的他。”
黄吕死了,终于被发现了。
这可真不是时候。
秦茂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想从我的表情变化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冷声道:“齐牧,黄吕不会真是你杀的吧?还是说你也有参与?老实交代,否则我一把火把你这蓬门烧的一干二净。”
我笑了,有恃无恐。
我怕什么?
小萝莉可在里面呢。
她可是黄泉道主的女儿,地府中最无法无天的存在。
有种,你就烧啊。
一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目视着秦茂还有言铃河道:“两位那只眼睛看到黄吕是我杀的了?污蔑同事可是重罪,要受罚的。”
言铃河哈哈大笑道:“污蔑同事?齐牧,我看要受罚的是你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已经被剥夺了阴差的身份,哼,还同事,白监察使,我举报,这里有人冒充我们阴差,现在我申请割了他的舌头。”
妈的,真狠。
地府中是有对阴差割舌头这种酷刑,但即使我真的冒充阴差顶多也就抽几十鞭子而已吧。
白灵看了我一眼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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