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芸越看越觉得精彩,她万万想不到事情竟然会这么发展。只是这么看的话,她都要认为虞妃是被画眉算计了。
真是好可怜的虞妃。
“娘娘,奴婢不过是这样一说,又怎么会知道您一定会去御膳房。”画眉还是狡辩道。
虞妃似乎无计可施,指着画眉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这才对晏烈道:“皇上,臣妾遭小人暗算无法自证清白,也无话可说,皇上如果认为臣妾是有罪的,那臣妾认罪就是了。”
听虞妃说的这话,像是在说晏烈是是非不分的人一样。
宝芸实在是忍不住,道:“虞妃娘娘,莫非在您的心中,皇上就是是非不分的人?”
“本宫哪里敢这样认为,只是本宫也没有什么自证清白的办法,也不忍皇上费心,不是只能这样说。如果再不行,本宫自愿去慎刑司,就是将本宫折磨死本宫也不会认的。”虞妃说完掩面哭了起来。
宝芸还想再说话,卫嵘却忽然拉了她一下,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卫嵘,耳边也传来卫嵘的声音:“父皇,既然已经不关我们的事情,不如我们就先离开了。”
晏烈一听也有道理,反正查来查去这件事也和宝芸没有关系,让卫嵘和宝芸先离开也可以。
“也好,那你们就先走吧。”
宝芸知道卫嵘是不想她牵扯到这件事中,然而如果盛琅月算计的就是她,那她要想就这样躲开只怕是不成的。
她才这样想着,一只脚才刚刚抬起来,就听到画眉道:“王妃,难道您就要这样离开吗?”
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她就说,她想要这样躲开是不可能的。
“你这话本王听不懂,齐王妃走不走关你什么事?”卫嵘的心中也有了底,但还是不悦道。
“就是,这件事和齐王妃又没有关系,你为什么不让她走?”盛琅月也跟着问道。
闻言宝芸在心中冷笑,盛琅月这话只差没有和画眉说这件
事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让画眉赶快说清楚。
她没有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她倒是要看看今天盛琅月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画眉冷冷的看着宝芸,道:“难道齐王妃真的以为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吗?是你想要谋害皇后娘娘,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是你想要谋害皇后娘娘。”
此言一出,就连宝芸这个被指证为凶手的人都吃了一惊,她吃惊的并不是昨天晚上的黑锅都要她背,而是指证她的竟然会是画眉,竟然会是以这种方式被指证的。
要不是她和卫嵘早已经猜到了一点,她真的会被吓到的。
她一个被害人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变成了兄长,当然是会被吓到的。
‘啪’!她正想着,就听到房间中响起了一个清脆的把掌声,她回过神,只见卫嵘站在画眉的面前。
很明显,那个巴掌是卫嵘赏给画眉的。
“这巴掌本王是要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卫嵘的声音中没有一点起伏,但是听着让人不由打冷颤。
虞妃尖叫一声,“齐王,这事情的真相还没有弄清楚,你怎么能打人呢?”
“本王打她都是轻的,敢随意攀咬本王的王妃,本王就是将她碎尸万段都难消本王心头之恨!”卫嵘一点都不给虞妃面子,说话丝毫不客气。
虞妃看卫嵘那杀人的样子,准备好的话梗在了嗓子眼儿,怎么都说不出口。她很清楚,卫嵘就是将她当场斩杀在这里,卫嵘也能全身而退。
没有听到虞妃说话,盛琅月的眼中闪过不满,只能自己出声道:“齐王,画眉既然这样说了,那这件事还是弄清楚的好,否则你就算是杀了画眉,齐王妃身上的疑点也是消不掉的。”
“那皇后娘娘就说错了。”卫嵘并不买盛琅月的账:“皇后娘娘相不相信,我就算是将这个贱婢杀了,也是能还宝芸一个清白的?”
卫嵘的唇角扬着,那上扬的弧度却莫名的让人胆
寒,盛琅月也不例外。画眉更是被吓得肝胆俱裂,连捂着自己的脸都不会了,呆呆的瘫坐在地上像是石化了一般。
“齐王,既然有现成的证人,那不妨问上一问,你放心,朕不会冤枉了宝芸的。”晏烈这时候开口道。
听到晏烈的声音,卫嵘的戾气才稍微收了收,退了两步,拱手道:“儿臣一切都听父皇的。”
见他退了下去,盛琅月才舒了一口气,她也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全都是冷汗。
她看向了画眉,画眉的脸上写满了恐惧,那都是对卫嵘的恐惧。她不满的干咳一声,但那对吓破胆的画眉来说什么作用都没有。
虞妃倒是听到了,出声提醒画眉道:“画眉,你刚才为什么这么说,还不快从实招来,要是有一句虚言,本宫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听到虞妃的声音,画眉才一点一点的回过神,但看到卫嵘那张阎王一般的脸,她的舌头就像是打结了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虞妃沉下了脸,眼神中满是警告:“你知道什么还不快说!”
画眉还是如梦初醒,不过看到虞妃的神色,只能低下了头,不让自己去看卫嵘的神色,道:“启禀皇上,其实这一切都是齐王妃的阴谋。”
“奴婢一开始也不知道,因为找奴婢的是椒房殿的听风和画雨,她们找到了奴婢,说是让奴婢在今天早上引虞妃娘娘去御膳房,在那里遇到刘嬷嬷,就想办法在刘嬷嬷沏的茶水中加入断肠草。”
“奴婢问过她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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