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挑眉,干脆在位上侧翻了个身,两腿分开迎面坐在梵谷身上。双臂揽住他的脖颈,眉眼半敛,似含羞态,“这样赔行不行?”
话落,仰头,对着他的唇压上去。
玲珑的眸子一闪剔透,梵谷刚从她眸里看出一贯的算计神情,下一秒,柔软的舌头就已经灵巧的钻进来。
带着葡萄香味刚刚入内,一股酸涩味道瞬时通过舌头上的味蕾充斥整个口腔。
梵谷浑身一僵,白初飞快的双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抬眼欣赏着梵谷被酸味折腾得如临大敌的紧张面色,舌头一路卷着他的玩弄下去。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梵谷怕酸,非常怕。
平日里一点酸味都碰不得,更何况那葡萄连她这个能吃酸的人都被酸住了。
绛紫的袖口,双手握着拳,忍耐得青筋都已经暴起。
白初看着梵谷这既想挣扎又勉力忍耐的模样,心头没由来万分愉快。
她没想真折腾他,玩弄了一会儿便收了攻势,幸灾乐祸的从他怀里出来。
终于“解脱”了的梵谷,立即拿起桌上的茶水漱了口,一遍还不够,还来第二遍。一杯茶很快见了底,他眼疾手快端起白初面前的茶杯,仰头倾时饮尽――
“噗――”一杯茶被尽数喷出来,梵谷握着茶杯,眉头纠结紧拧,“你这是什么茶?”
白初含笑宴宴,“酸梅茶,好不好喝?”
梵谷听得神容一肃,干咳了几声,逃似的远离了白初几步,双手作揖,“求放过。”
白初不以为意哼了哼,斜靠上椅背,“你也知道我这是秋后算账,你随口求个饶就这么容易让我放过你,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秋后算账,指的自然是两人昨晚洞房花烛夜里,白初问过梵谷的事。
白初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却不代表有些事情随口一句“今晚该是洞房的时候”就能随意揭过了。
殿内的侍女早在她方才吻住梵谷时,便已经悉数退出了殿。
此时此刻,偌大的殿内,只有他们两人。
梵谷自知理亏,面带郁色的立在那里,“那……娘娘想如何处置?”
白初将桌上的一叠葡萄往前一推,“全吃完我就放过你。”
梵谷望了望那颗颗晶莹,紫得漂亮的葡萄,眼里闪过几分紧张,悄悄的后退了一步,试探性的口吻:“……能……不吃么?”
“陛下不想吃?”白初笑得温婉,“当然可以。”
梵谷目中大亮,未免夜长梦多,长袖在半空飞快一拂,眨眼,桌上的葡萄消散成灰。
“不吃葡萄,可以,”白初望了眼桌上的空盘子,嘴角笑意璀璨。伸手隔空对着地面一抚,整个寝殿地面瞬间铺满了各种小石子。
白初脸沉下来,“今晚,你给我光着身子躺地上。”
地上的石子,有棱有角,穿鞋踩上去都铬得慌,更何况是躺在上头。
梵谷扯了扯嘴角,商量着的语气,“能不能――”
“不能。”话里冷彻,不容半点置喙,白初冷眼看着他,“再多说半句,我就让你躺在刀尖上。”
女人要么不对你动怒,动怒起来比平时恐怖十倍不止。
梵谷知道她是昨晚真生他气了。
不能上-床睡……嗯……反正只一晚,不上就不上吧……
至于这石头……他到时候捏个决把它们变软就好……
心里头正盘算得兴起,听到主位上淡淡传来一句,“记得晚上脱完衣服后,用缚神绫把自己绑起来。”
梵谷闻言,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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