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罢这些,孙小妖沉默良久,仰天长笑道,“既然这么说,我现在告诉你,这种蛊只要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停止,等待他的只有无限酸爽的死亡!哈哈哈~”
我一脸鄙夷地望向他,还没等我开口,孙小妖继续桀笑道,“小叔叔,我这么说,您是不是觉得您可以帮他解啊?我告诉您,不要说是您,就是您师父当年,来我们寨子,也没从我爷爷手下救走过人!”
“你说什么?”听过这个话,把我惊得愣在当场。
“呵呵呵,”孙小妖得意道,“看来尊师没给你们说啊,1956年,你师父来我们寨子,是因为,有一个大商人行商时候骗了我们寨子一位嬷嬷的心,我爷爷气不过给他下了‘血蛊’,那商人蛊发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知道托什么关系,居然找到你师父,带着一起来我们寨子,你师父为这件事还跟我爷爷大吵一架,最终也没救下那个商人来,怎么?您今天想旧事重演吗?!”
我听后不由得愣住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良久后,向孙小妖道,“你这蛊究竟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说我们治不了?!”
“哈哈哈~”孙小妖狞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如同黄豆粒大小的藏蓝色椭圆形果子,每个果子细看时,中间的突起处都有一个非常细小的黑点,随即,孙小妖拉我一道并排坐下,将瓶子递给我,自己点上一颗烟,翘起二郎腿,边抖着脚踝边道,“小叔叔,这种果子是产自我们藏边悬崖上的一种特殊的果子,我们族人称呼它‘葛灵果’,这个果子里面加入了尸虫的卵,蛊师只要先自己服下蛊母的气息,又让受蛊人服下这‘葛灵果’,只要有一次亲密之举,这尸虫卵就会苏醒。如果受蛊人对蛊母忠贞不二,尸虫自然不会孵化,但是如果他跟别人有过肌肤之亲的话,那么这尸虫就会孵化,这尸虫孵化出来后,会先吃五脏,再噬六腑,最后剖骨吸髓,吃净精血,人嘛自然如同身处地狱之中,万分酸爽,死的时候嘛,并不是因为脏腑衰竭,而是浑身骨头不堪肉身重负,自己把自己压成肉饼,那时候,那些虫儿才会离开宿主,哇哈哈哈~”说着,孙小妖流露出仿佛饿狼看向绵羊的目光,看向跪着的男人,那男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哀求讨饶不表。
我听后万分惊异,随手结果瓶子把玩起来,细细地看着里面的果子,却说孙小妖,伸出左手,抚摸了一把那男子的面颊,而后拍着那男子的脑袋冷冷道,“这些可爱的虫儿已经开始跗骨了,要不了三四天,你就可以解脱了,放心,你不会有骨灰的,除却你的头盖骨或许能炼出蜂窝一样的搓脚石,其他骨头都会化掉的,保证你一个渣滓都不会留下,哈哈哈,最近想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快去吧,别说我没提醒你~”
听到此节,那男子竟然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一语不发地转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呜咽的抽泣着。我把瓶子还给孙小妖,也准备起身告辞,却听孙小妖笑道,“小叔叔难不成真想出手试试吗?”
我听后,不由得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孙小妖似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挑衅地开口道,“小叔叔,您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究竟想做什么?”
我自然明白孙小妖想的是什么,于是缓缓开口道,“孙少爷,您的这个蛊未必就没有解法,适才我想到了解决之法,但是随后又想到时间有限,所以也是无能为力罢。”说罢,抬眼望向那男子离去的方向,喟然长叹道。
“哦?”孙小妖不置可否,“既然想到了,姑且说说看~”
“这种东西不是我一个人可以解决的,如果可以请动三位耋宿,或许可解,”我闭上眼睛,沉吟道,“一位是湖北高道,俗家姓曹;一位是上海高道,俗家姓薛;一位是昆仑高道,俗家姓白。如果请动这三位中的某一位或许可以解救,但是时间有限不说,此人德行本来便是有亏,此三位耋宿又怎么会贸然出手呢?”
“嗯,”孙小妖略作沉吟,“不错,曹道长内炼已臻化境,薛道长符法独步天下,白道长外丹通天彻地,确实有可能解除这‘血蛊’吧,不过小叔叔的想法也过于理想化了,不要说是他,便是我等此生之中,又能见到他们老三位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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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搁盏,自是拜辞不提,孙小妖派了一台车,连夜送我回到寝室也不在话下,到了寝室,打开房门,看到同寝的三位同学正在联机玩着当年最热的局域网游戏dota,时而欢呼,时而暴怒,我独自一人走到窗边看着潇潇月色,回想着这一夜的经历,不由觉得人生果真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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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后,某报纸新闻头条:“某男子,由于使用了过世亲人的被褥,凌晨时分猝死,死时从尸体内爬出无数不知名的,细如毛发的小黑虫子。。。奉劝大家,不要为了过度的节省而使用亡人被褥。。。”
看到了这则新闻,同寝的同学们不觉哂笑出声,而我看了那男子照片后,却久久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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