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临,到处都是灯光一片。
几辆黑车行走在大道上,直到停在首都最豪华的一家酒吧。
“阿洲先和我一起进去,你们先在外面等。”对着耳麦,盛淮沉稳地下决定。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富煌的大门,走前的那个男人脸上有着一条狰狞的疤痕,后面的男人皮肤黝黑,脸上也同样有着疤痕。
根本看不出他们原本的容貌。
他们走进里面,寻欢作乐的人很多,各种各样的人。
盛淮找了处无人的坐椅坐下,仔细第打量着周遭环境。
灯红绿酒迷人,很好地掩盖住它底下的黑暗。
直到看到有似醉汉的人被拉进某条通道,盛淮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跟了上去。
几乎到达通道门口时,盛淮停下脚步,韩一洲向它投去疑惑的眼神。
“别走进去,上面有感应红线。”他退后了几步,然后走出酒吧。
韩一洲回头再看一眼那个黑暗秘密的通道,随着盛淮离开。
酒吧不远处,三辆黑色车子低调地各自找了个车位呆着。
盛淮走进距离他最近的一辆车,打开车门,将于漾拉了出来。
于漾:“······”
“爷,你不会真的要我···关进那个地方吧!”于漾几乎要哭了,他一介书生,不怎么能打啊。
盛淮淡淡睨他:“怎么,给你立功的机会,你还不要?”
于漾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祈祷,连忙点点头,道:“要要,我要啊!”
哭笑不得,为了小小姐,他也是拼了。
“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我给你买了多个保险,出了事你还能趁机敲一笔,老子亲自给你治伤。”
盛淮从车后厢里拿出几把消音小枪,夹在腰间上,顺带拎了把给于漾。
这是特制的枪支,普通仪器根本检测不到,来这的大多数都是上层人物,权势大,一般不敢轻易搜身,只好通过智能机器来检查。
“给他弄得好看点。”盛淮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慢点燃,靠在车厢边,吐出一口云烟。
他的眉头一直在紧锁着,手上的青筋也暴起,身体刺骨钻心的痛。
韩一洲不客气地给了于漾一拳,打得他哇哇叫。
吸完最后一口烟,于漾衣服整齐,脸上身上挂彩了不少。
“老大,这算工伤。”说话含糊不清。
盛淮掐灭最后一点火星,吸几口烟,疼痛可以减少些,瞟他一眼,语气很淡:“翻十倍。”
于漾笑得呲牙咧嘴,颇有点得意之色。
“早知道我就再打多几拳!”韩一洲朝他挥挥拳头,没好气地说。
三人再次进入酒吧,韩一洲不客气地拎着于漾的衣领,暗中向他挥动拳头。
选了间超大的包间,盛淮忍不住拿出烟,慢慢地吸着。
烟云吐雾,朦胧了他眼前的景象,男人坐姿慵懒,尽管脸上的伤疤又大又狰狞,却别有一番滋味。
来之前,他们已经了解清楚这里的运作流程,进来的卡,也花了不少功夫才拿到。
可见这里的不简单。
经理礼貌性地敲了敲门,韩一洲起身开门。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看惯了大人物,这里面谁是老大,一眼就能看出来。
男人交叠着大长腿,黑色西装裤完美地勾勒出他性感的腿型,身上独有的气质犹如君王一般。
经理暗暗倒吸一口气,这个人不简单,上一次他看见这样的男人还是莫尔顿家族的雷欧先生。
尽管这位先生的脸毁了,还能看出此人原本的样貌一定不凡。
盛淮缓慢而慵懒地吐出一口烟,眼皮子半挂着,指了指那边害怕地缩成一团的于漾。
经理动了下眼色,然后掐笑到:“不知道先生您是要选择a方案,还是b方案呢?”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眸色漆黑深沉得不见底,懒懒道:“a方案。”
那双冷冰冰的深沉眼眸看得经理心头一跳,随即很快绽放笑容,“好的,那您是亲自来,还是?”
盛淮疲惫地挥了挥手,道:“我自己来。”
缩成一团的于漾听得一脸懵逼,什么a方案?b方案?
不会是又要遭打吧!
“好的,您稍等,我让人准备一下。”经理一直掐笑着,声音都比刚刚柔和了不少。
盛淮挑眉,看来他挑了个最贵的。
经理推出包间,脸上的肉笑得简直要堆起来,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安排好一切。
不知为何,这几天来约服务的人越来越少,业绩都下降了,要是月底交不上差,恐怕那位克劳迪娅小姐又要大发脾气了。
接过他们的假身份证,将信息输入到电脑中,便可以进入里面。
如果私自闯入的人,将会受到惩罚,不知道是什么的罚法。
上一次来时,门口还没有人守着,现在却莫名地加强了防守。
盛淮压紧了眸色,跟着前面的黑衣小男孩。
跨入门口时,细微地红线变成了黑线,接着回归黑暗,一行人通入这条道,韩一洲拖着奄奄一息的于漾,三人都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所有。
带头的白衣马褂男童停下脚步,指了指前面的白色铁栏,尊敬地鞠了一躬。
开口说:“先生,到了,前面的便是了。”
盛淮收回视线,看向前头的那个铁杆“监狱”,三面墙,没有窗子,白炽灯很亮,照的跟白天一样,唯有一面类似墙的墙壁,可往上升往下降。
有通风口,但被铁杆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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