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海国际机场——
一道健硕挺拔的黑色身影迈着矫健却燥疾的步伐,径直朝着候客区的一辆布加迪超跑走去。
酷炫的跑车一路低沉的轰鸣,和男人墨镜下那张冷酷的脸相呼应,车厢内的空气冷得令副驾上的男人不敢大口呼吸。
很快,一路疾驰的超跑穿越了城市的中心,停在了郊外的公墓停车场。
两个男人比肩接踵,拾阶而上,来到了一座新修不久的墓碑前。
男人看着墓碑上那张阳光帅气的脸,攥紧的双拳在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如尖刺入喉。
“墨池,节哀吧!浩辰走的时候没有太痛苦……”
“我不配当他大哥,这两年不仅没有照顾好他,连送他最后一程都没有办到。”
寒墨池低沉的声音在悲痛中沙哑,他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了一张英气逼人的脸。那冷锋灼灼的墨瞳掩藏不住满眼的懊悔。
“当时那种情况也是没有办法,你不要过于自责了。”
“我想不通的是,浩辰一向开朗,他那晚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闷酒跑去开车?”
“其实硬要说起来,终究还是他太年轻,太相信女人。”
“韦奇,什么女人?”寒墨池剑眉紧蹙,冰冷的眸色又暗沉了几分。
韦奇莫名紧张得喉结一滚,忙开口解释。
“你先冷静点,我也是才从浩辰生前的通话记录和行车记录仪里找到的线索……”
岐海富人区——
小区管家带着一位长卷发女孩,按响了一栋别墅的门铃。
林伊然身着淡黄长裙,扎着整齐优雅的鱼骨辫,略显拘谨地站在门前。
这里曾经也是她的家,但是现在她却成了不受欢迎的客人。
她不由得感叹人生无常,命运弄人时,门开了。
帮佣一看是林伊然,立刻收敛了殷勤的笑容。
还不等她开口。
“是光赫吗?”
屋内楼梯上,一道女孩的媚音传来。
林伊然立刻抬眸望着通往二楼的楼梯。
“姐姐,是我。”
“林伊然,我们不是有协议在先吗?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请你不要再来烦我!”
很快,居高临下的短发女孩就从楼上下来了,她全身洋溢着时髦的气息,只是上扬的嘴角和轻蔑的眼神却显得气势凌人。
林伊然恳切的目光紧锁着高高在上的姐姐,澈亮的星眸瞬间笼罩上了一层水雾。
“可是星宝他又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我已经想了很多办法,还是一点也没有好转,求你帮帮他。”
林安娜的眼皮陡然跳动了两下,不耐烦的语气尽显冷漠。
“他病了关我什么事?当初我要他自生自灭,是你非要自找麻烦的,我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出门了,你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
“可星宝毕竟是你……”
“林伊然,你住口!你的儿子病了,关我们安娜什么事?你敢多说半个字,我就让你后悔莫及!”
林伊然正要再次争取姐姐的帮助,一道冷厉决然的声音就从门外射了进来。
来人正是林安娜的母亲,也是她的继母陈静。
“妈,您来得正好,光赫约了我吃午饭,这丫头一来就缠着我不放,烦死人了。”
“真的吗?那你就赶快去吧!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努力,好不容易才到了今天这一步,可不能让这倒霉丫头搅和了。”
母女俩眼神交视的瞬间,原本浓烈的火药味就被激动荡漾的兴奋取代。
林伊然望着自顾扬长而去的姐姐,心寒到了冰点。
陈静目送女儿出门后,这才转头望向了林伊然。
“伊然,你也别怪我们心狠,我嫁给你爸没几年他就破了产。这诺大的房子,现在全靠我们安娜养着,我们也有我们的苦衷,你还是回你的乡下去吧!以后你妈妈的治疗费我们会按时打给你,你就不要再来了。”
“可是……”
“行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需要钱,这张卡你拿去,里面有十万块,这是安娜作为姨妈最后的底线,你就别再得寸进尺了。对了,我知道你要来,还提前给你打包了一些安娜的旧衣服,你也一并带上,再不济也比你身上那些地摊货强。”
陈静全然不顾林伊然的感受,强行塞了一包淘汰的衣物给她,然后径直将她推到了门口。
看风使舵的帮佣立刻拉开门,她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被赶出了别墅。
林伊然站在门外的草坪上,望着这栋熟悉又陌生的豪宅,悲伤的情绪逐渐被愠怒取代。
她不曾想,人性在利益面前,竟能冷漠至六亲不认的地步。
她紧拽着那张陈静施舍给她的银行卡,她真的很想狠狠扔向那扇金色的大门。
可残酷的现实是,她真的急需用钱,现在根本没条件谈尊严。
因为数十公里外,生病的妈妈和孩子还在等她……
离开富人区,好几辆出租车从身边疾驰而过,但她为了省下车钱,决定步行到前面的公交站,搭公车去车站。
巧合的是前面拐角处就有一个旧衣捐赠箱,她快步跑了过去。拎起手上鼓鼓囊囊的衣服包,就要把袋子扔进去时,却见一张身份证从里面甩了出来。
证件落地后向前弹了出去,正好落在了一道挺拔的身影脚边。
男人身着白t恤黑夹克,黑色的鸭舌帽盖住了大半张脸,帽檐的阴影下只有高耸的鼻峰可见。
她顾不上抬头去细看那个神秘的男人长什么样,就连忙跑过去捡。
却
喜欢强势囚宠:嫁给白月光他哥之后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