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脑补了一下这男人上学时三好学生的情景,半晌,忍不住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来。
钟守衡上学时成绩位列前三……
真的,这事情怎么想怎么好笑。
最后,又躺回了床上,盯着他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还是有些忍不住想笑。
钟守衡被她这样子气到,倾身覆上去,双手禁锢住她身子,不让她动弹,一双狭长的凤眸盯紧了她,声音沙哑的问:“笑什么,我是三好学生这件事不很正常?”
听着他这大言不惭自我吹捧的话,她有些无奈,抬手抚上他的脸,态度倒是认真:“像你这种人啊……就应该是班级里最差的那种学生,整天抽烟喝酒打架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那种小混混样儿……”
他听她这样评价自己,心里的恼火更深,气的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微微扭曲了,声音却愈发轻柔起来,渗出丝丝入扣的危险性,大手从她的衣角下边探进去,一路往上,“小混混,嗯?”
这个点孩子已经放学了,应该没一会儿就要到家,季子期真的不敢跟他玩火,赶紧抬手阻止他的动作,态度渐渐变好,不再像刚才似的令人心生恼怒:“别闹了别闹了,待会儿孩子就回来了,让她看见你这为老不尊的样子该怎么想……”
“她能怎么想?”钟守衡不悦的皱了皱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已……再说了,我怎么为老不尊了?我要不这样她哪来的?”
他这话说的越往后越耍流|氓,她听着脸上忍不住泛起红晕,伸手推他。
然后他又跟她说了一些自己十七八岁时候的事情,她从头听到尾,竟然觉得很平淡,真的没什么跌宕起伏的事情。
毕竟天色还早,两人说着说着话,倒是感觉越来越有精神了。
整个过程,就是他在交代自己年少的时候,她静静聆听。
钟守衡其实也挺想知道她以前的事情的,但一想到她之前无论什么事都与钟凌锐脱不了关系,想了想还是算了。
以前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和以后。
反正未来一辈子要跟她休戚与共的人是他,怎么也不会轮得到是别人。
五点半的时候,糖糖还没有回来,季子期有些不放心,找了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
只是,她才刚拿过手机,还没等打过电话去的,学校那边倒是先打过电话来了。
老师简单交代了一下出了什么事,说是糖糖与另外一个小女孩把一个小男孩给打了,然后双方闹了一顿,现在那个小男孩的家长已经去了,要求赔偿一万块钱。
对那个小女孩,她以前也听糖糖提起过,好像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跟糖糖不错,但因为没爸爸,一直被几个小孩子嘲笑。
小姑娘从小受了某人的影响,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同样,也见不得自己朋友吃亏,为这事跟小孩子打过好几次架。
这次估计又是因为这个问题。
对方家长太强势,弄的老师也没了办法,这才打电话让她过去。
季子期抬了抬眼帘,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然后把这件事应下来,说了声“好”,之后便挂了电话。
他正躺在一边,闭着眼睛休憩,察觉到她朝着自己看过来的目光,睁开眼睛,问了句:“怎么了?”
“小孩子在学校闹了点矛盾,老师让我过去看看,没什么大事。”
她尽量把事情往轻了说,实话实说都不敢,别说添油加醋。
她清楚钟守衡的心思,简直要把孩子放到心尖上去宠去爱,一旦这事让他知道,就算是个小事,也得闹成大事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说:“那我跟你一起过去。”
“不用,”季子期连忙伸手拦住他,阻止他的动作,也阻止他的这个念头,“行了,肯定没什么大事,不用太担心,就你女儿那脾气,谁敢动,真闹了矛盾,她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儿。”
他真把小家伙惯的不像样子了,要是真跟她一起过去,糖糖一见到他的身影,指不定嚣张成什么样子。
教育孩子也是个头疼的话题。
钟守衡看了她两眼,最终没多说什么,放弃了这念头。
……
两人有时候工作上忙,小的时候不放心,一直都是亲自去接孩子,但后来糖糖大了,从四岁的时候,便基本都是由家里的女佣去接了。
这一次的事情可能有些棘手,女佣处理不好,便只能由她出面。
季子期毕竟是经历过太多事情的人,这点小事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很快就解决好了,带着糖糖回去。
真的如她所料,不是什么大事。
依然如前几次一样,那个小男孩嘲笑糖糖那个朋友小语是个没爸爸的野丫头,然后糖糖听不过去,硬是跟人家动了手。
她毕竟一个女孩子,再野蛮体力上也与男孩子有着差距,渐渐落了下风。
后来小语也动了手,三个孩子扭打在一起,两个女孩渐渐占了上风,糖糖打了那个小男孩一巴掌。
之后就被老师发现了,然后那小男孩的家长就去了,硬是要求赔偿一万块钱。
女佣解决不了,老师眼见没办法,这才把电话打到了家里来。
都是基因是个神奇的东西,由外到里。
糖糖的性格简直就是她小时候的翻版,嚣张跋扈,霸道的不得了。
一路没说话,气鼓鼓的样子,明显还是不认输,觉得自己始终没错。
季子期看不过去,刚想着开口训她两句,忽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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