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毅笑了笑，看向甄水儿。
甄水儿眨眨眼，道：“师兄看我作甚？”
“你是像我一样将人打晕，还是直接杀掉？”
“都有。”
言毅传音道：“我有点好奇，你一般遇到这种事，怎么分辨双方谁好谁坏？”
“此人黑衣蒙面。”
“或许只是他的穿衣风格。”
“光天化日之下这般穿着？”
“行，那遇上两边都穿得正常的情况下，你怎么分辨？”
“制止争斗，了解恩怨。”
“看来...你真的很闲。”言毅无奈吐槽一句，接着道：“那如何分辨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难不成来一场辩论会？”
甄水儿淡笑道：“在我的面前，没有人可以说谎。”
言毅怔了怔，明白了她的意思，“好吧。”
有实力在，办事就是简单。
“师兄原来也对行侠仗义有过探讨？”
“有点兴趣罢了。”
甄水儿微微蹙眉道：“兴趣？”
“是，兴趣。现在有了力量，看到也会做一做。”
“师兄既然有兴趣，何不加入水儿？有很多看不到的地方，都在发生着不公。”
“看到就做，没看到的就算了。”
“为何？”
言毅淡笑道：“有很多我这样的人，师妹肯定不止见过我这一个。”
“我见过很多，但我认为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这样做的人不一定是那个意思，要摊开来说过于复杂。”言毅看着走过来的马有福，道：“咱们一会坐下吃烤鱼的时候慢慢谈，如何？”
甄水儿认真点头：“好。”
马有福走到言毅跟前，恭声道：“让公子久等了。”
“还行，没等多久，咱们走吧。”
“是。”
“之前飞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一片湖泊，咱们就往那里走。”
马有福怔了怔，道：“公子是真的想吃烤鱼？”
言毅听他直言，也直言道：“废话，要不是吃烤鱼，干嘛要带你一起。”
马有福：“......”
他没敢吐槽这位公子的直言不讳，人家肯带着自己已经是救命之恩之外的又一大恩，他只是想起了在江湖上流传的一句名言：技多不压身。
一旁的甄水儿掩唇一笑，心道：这师兄还真是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比较认真，跟别人说话的时候竟是这般有趣，也不知...他跟霓裳师妹说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或者，他是想找一个能正常说话的朋友，比如自己这位并不熟识但也不陌生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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