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次所携带的设备,除了枪械,野外探险设备也是一应俱全:专业顶级级的野外探险服、多功能工兵铲、多功能军刀、强光手电筒两只、机械矿灯、信号弹、冷焰火、专业登山绳,每人一个食囊。果真是财大气粗,一个人的装备够买辆奔驰的了。
另外还有3只水肺、两艘充气船等特殊装备。
我一夜没说话,东子表示理解,睡觉前跟我说:“老郭,你还有兄弟,不是安排好的。”
第二日清晨,其他人已经在院内集合,我和东子姗姗来迟,。
看了看其他不认识的3个人,林森挨个给我们做了介绍了。
一个身材跟东子身高差不多的膀大腰圆的大汉叫人熊,这人不像东子脸上有戾气,看起来倒是一个挺憨厚的人。
个头中等身材结实的中年男人叫大康。
最后一个身高跟我差不多,长得瘦了吧唧的,叫老狼,这人脸上跟拉拉脸一样也有一个刀疤,从眉框一直延伸到耳朵根下的疤,看起来比拉拉脸的吓人多了。
大家都象征性的握了握手。
两辆帕杰罗已经在旁等待,我们依次上车,像山里进发。
进山并没有沥青石板路,只有一条土路,听了林森的介绍,他们公司所选择的入口并不是东子之前的防空洞,而是一个矿道。
这个矿道我知道,以前在山沟子里,我小时候就一直荒废着的。
这里地处山东半岛东部,整个地质构造属于石灰岩地貌,下面以断层式的岩体结构为主,山体内多是由沉积岩构成,这种地质结构很适合挖矿。
林森告诉我们,他们公司旗下有一家地质勘探公司,这一带的勘探权都被他们买了,所以我们可以大摇大摆的随意进出。
看着四周青山淼淼,想到在这片故土青山之下隐藏着一个无处不透露着诡异神秘的地下世界,心理不由还是有些紧张。
路上东子悄悄告诉我:“这三人都是老海,手上全是老茧,这是玩喷子耍青子弄得。”
老海是江湖人的意思,喷子是枪,青子是刀。我诧异的看东子:“你什么时候还玩起黑话了?”东子摸摸脑袋:“昨晚听评书学的。”
东子让我不要太相信拉拉脸,他昨晚想了一宿觉得拉拉脸昨天说的事有点太扯淡了,他在地底也见过他的手段,这人绝对是个老瓢把子,地底不受法律保护,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我心想:昨晚你那呼噜打的那个响。
我回了他个放心明白的眼神,心想,这都是命。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矿洞口。
洞口设了个临时的简易房,有人在这里看守,这个矿洞被他们公司修葺过,洞口空地也被拓宽了,洞里面结构被加固了,还装了新的矿轨。
跟随拉拉脸上了矿车,矿车开始缓缓的向山体腹地进发。
眼前逐渐黑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一股莫名的悲哀涌上心头,我即将要告别过去的生活了,也许会永远的告别了,这个幽深的矿道就是人生的转折点。我突然明白了爷爷的意思,也许之前他只是想让我安静平凡的渡过三十年。
一路向下,幽深的矿道,仿佛没有尽头。
经过第一段笔直的通道之后,老矿道就到了头,接下来的路都是后来打通的。
一个多小时后,山体的岩层也由黄褐色逐渐转为深褐色,我们已经下潜几百米了,这时我借着矿道里的矿灯发现矿壁上长了一些类似破抹布一样黑乎乎的东西,一绺一绺的。
心想奇了怪了,这都地下好几百米了吧,怎么会有抹布呢?
我想用手去摸,林森一把拽住我:“不干净的东西,不要碰!”
东子也注意到了这些东西,转头问林森:“小林子,说说呗。”
林森便跟我们说了这些东西的来历。
按照我爷爷给的计划,林森他们公司早早的就拿下了这的地质勘探权,按照他们公司的实力,计划工期两年工期,就能轻松把矿道打到预定位置,刚开始也一切顺利,直到挖到了这里,矿道的挖掘工作变得诡异艰难起来,最后耗时五年才完工,更是超出了10倍预算。
因为他们在这挖到了大量的殉葬陶俑。
我心想,不可能!按照科学常识,人类属于地表生物,虽然墓葬在地底,但至今为止也没有哪个墓葬能挖到这个深度,况且这里是岩石层而非土层!
林森他们也很奇怪,仔细观察后发现,这些殉葬陶俑全部都包裹在岩石层里,就像长在里面一样。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出土了四具保存较为完整的陶俑打算做研究。
但不研究还好,这一研究竟发现了更诡异的事。
这些陶俑均为女子形象,身披半透明的蚕丝薄衣,面部各异,动作姿态万千。通过姿态分析,这些陶俑应该是一群正在跳舞的舞姬。
这让我同时想起了长沙马王堆和秦始皇兵马俑,而东子忍不住问道:“情趣内衣么?”
林森点头解释,由于封存在岩石之中,基本处于真空状态,有些陶俑身上的薄衣保留了下来。
我觉得更不可思议了,这是如何做到的呢?
但后来的发现,不禁让他们怀疑起自己的自然观:这些陶俑都有头发。
我一时间没听明白,随即就想到了难不成是植发?
林森摇了摇头:“比这要邪乎,这些头发一直在生长状态!”
我还没弄懂怎么回事,前面那个叫老狼的人突然扭过头来问林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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