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激斗的那男子听到这声音,先是猛拍一掌,然后抽身后退,然后看向了发声者,问道:“张大校,什么事?”
张大校?
我扭头望去,却见匆匆赶来的那人,却正是之前在藏边冰川见过的张励耘。d7cfd3c4b8f3
他穿着一身夏季作战服,跑到了这边来,拦在我与那楚选大校之间,开口说道:“这两人是我邀请过来的朋友,且等等,别打了,都是误会。”
“你的朋友?”
那楚选大校戴着一副平光镜,下意识地扶了一下,然后平淡地说道:“张大校,这儿是哪里,你不会不知道,居然叫两个平民过来,而且还都是修行者,似乎有一些不合规矩啊……”
他的话语不咸不淡,但行里行外还是有些责备之意,张励耘不想跟他硬拼,只有说了几句软话,说下不为例。
如此说了几句,那楚选大校方才气顺一些,说此事我会跟上面反映的,你好自为之。
张励耘好话说尽,换得这么一句话来,表情也不由得有几分冷。
他身子往后一仰,缓缓说道:“楚选大校,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平云山基地并不是你内务部一家独大,也不是你能够一手遮天的,有什么事情,我自然会跟将军汇报,用不着你来插这个手,有本事就好好做你的超级战士计划,别跟人家欧美比下去了。”
他翻了脸,然后带着我们转身离开,留下那楚选大校在原地站着,阴冷地打量着我们这边。
张励耘带着我们走到了附近的一处小楼前,进了里面,然后来到一处电梯向下,最后辗转来到了一处密室之中。
消失不见的杂毛小道正在里面等着我们。
瞧见我们进来,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迎了过来,问道:“没事儿?”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张励耘一直绷着脸,这会儿却放松了,笑了起来,说什么没事,他们两个将楚选大校的八大金刚给几下撂翻倒地,那玩意可是人家费尽心血、不知道填了多少人命弄出来的压箱底利器,本想着逞下威风,结果弄成这样,脸上挂不住,打算跟我这儿折腾呢。
屈胖三淡淡地说道:“在我面前,任何人都别想装波伊。”
我有些担忧地问道:“张大校,对不起,会不会很麻烦?”
张励耘挥了挥手,说不用,我们外勤部和内务部一向都尿不到一个壶里来,而且那楚选一向自诩为军中第一战神徐狼友的高足,向来心高气傲,我们两个早就崩了,所以无所谓。
我这才安心一些,而杂毛小道则些诧异:“唉,你们认识?”
张励耘哈哈一笑,说的确是有过一面之缘。
当下也是将当初在冰川附近相遇的事情谈及,杂毛小道听过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那里我的确也有去过,只可惜封堵住了,再难进入其中——小七哥,这回我们过来找你,也正是因为此事。
张励耘说我也有些纳闷,我这儿这么严密,一点儿消息都不透风,你怎么就想起来找我。
杂毛小道坦诚地说道:“这儿是林齐鸣告诉我们的,他说那事儿除了你之外,别人都很难帮到我们。”
张励耘脸严肃起来,说什么事?
杂毛小道舔了舔嘴唇,说茶荏巴错,你知道,我想去茶荏巴错,可是几条道路都被封锁住了,根本无法进入其中,后来日喀则白居寺的宝窟法王告诉我,说当年我大师兄和你们七剑曾经去过茶荏巴错,并且通过一条秘密通道走了出来,让我过来找你们试一试。
张励耘不动声地问道:“你没有去找陈老大么?”
杂毛小道说找过了,但是他的助理赵兴瑞告诉我他出国了,暂时找不到人,后来我又找到林齐鸣,他让我过来找你,说只有你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张励耘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是林齐鸣让你们过来找我的?”
杂毛小道点头,说对。
张励耘陷入了沉默之中,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痛苦,就好像感知到了一件十分不好的事情,却又无力挽回一般。
许久之后,他方才喃喃自语地说道:“要来了么?”
啊?
杂毛小道诧异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说什么?”
张励耘木然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对了,萧兄,你去茶荏巴错,是要去找陆左么?
杂毛小道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小七哥,这事儿我也不瞒你,的确是找陆左,不过我可以用我的人品跟你保证,陆左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大凉山那件事情,绝对不是他做的。”
张励耘冷笑一声,说我知道,不过是些移花接木、嫁祸于人的肮脏伎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杂毛小道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说啊,小七哥你说什么,这事儿你知道?
张励耘摇了摇头,说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帮人在搞的鬼,不过陆左的人品我是相信的,一个愿意奉献自己的性命维护一方安定的大侠之人,怎么会做出那般龌龊之事?
杂毛小道叹了一口气,说只可惜你不在宗教局了,要不然这件案子交给你调查,说不定能够有些新的进展。
张励耘苦笑,说我若还是在宗教局,只怕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屁股决定嘴巴。
杂毛小道说小七哥,事儿就是这个事儿,现如今陆左在茶荏巴错那里十分危险,你也知道,天山大战之后,陆左的修为机会毁之一旦,然而在茶荏巴错底下,却还有一个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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