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张锦云被伤,花无咎立马狠下眼神看向方才动手的人,如今已经死在了地上。
寒一探过几人的尸体,走到花无咎身边低语了一句:
“主子,是四王府的人。”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身边内力极好的两人自然也听了个清楚,顿时面色各异。
于谨一脸不信地提起剑,指着花无咎大喝道:
“如此污蔑之事你也做得出来!花无咎你也不怕被摘了脑袋!”
“于大人又如何证明,我就是在说谎呢?”
花无咎此时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一字一顿的语音带着寒冰的尖利,直刺得于谨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张锦云的心里也是难以平静的,毕竟他前世也曾与四王爷共事过。
朱熠,是何其贤明的一位王爷。
前世的那场水患便是张锦云跟随他来的,如今整个江南还流传着他的故事,怎三年不见,便改了一副模样?
他心里难信,但又看不出那暗卫为何如此说,只能自己找原因。
张锦云随手撕下一片衣角包住了伤口,上前两步走到了那几具尸体旁边,又慢悠悠地蹲下身。
于谨跟了他多年,自然明白此举的意思,立马恭敬地候在一旁。
此时另一个身影却跟了上来,紧靠着张锦云身边蹲下。
于谨正想将人赶走,却见后者非但没有动作,反而一脸殷勤地对张锦云笑。
他顿时心里一惊,暗道这诡异督主又想玩什么把戏。
“锦云我来,这尸体脏,别污了你的眼。”
“切!”
于谨极其鄙夷地瞪了花无咎一眼,却被后者直接无视。
装什么装!
披着人皮的狼!
他心里正骂着,但下一刻便愣在了原地,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只见在花无咎说完话后,张锦云竟然极其自然的点头答应,还指着尸体身上的位置指挥着。
瞧着花无咎听话地掀开尸体的衣服,又将尸体翻了一个身好让张锦云检查后颈。
就在这么充满警觉和危险的地方,只见玄衣男子不停地重复问句:
“锦云这是不是有问题?”
“哦没有啊,那这里呢?”
“是胎记啊,那这个肯定有问题吧?”
“锦云真聪明,一眼就瞧出来了!”
“锦云你瞧这里......”
“锦云你瞧......”
洗脑的声音不断响起,众人最后只听到有人不停地重复‘锦云’,‘锦云’。
在场的不仅于谨,就见十大暗卫也难言地侧过脸去。
主子你可是西厂九千岁啊,能不能高冷点,再高冷点?
你这样我们会很丢人诶!
寒一此时明显已经没眼看了,默默地握紧腰间的剑转身,假装防备难民。
他知道自家主子从来待温首领不同,却没料到已经狗腿到这种程度。
真是......
太不值钱了。
然而不管众人如何想,此时花无咎却乐在其中,一边问着话一边打量着张锦云微微皱起的眉头。
如果此时周围没有这群多余的人,该多好。
突然有点烦躁......
“花无咎。”
“诶,在呢~”
他刚一走神便被张锦云打断,突然又恢复了殷勤的模样。
此时张锦云已经瞥开目光,站起身喊了于谨一声,让他看那些刺客的耳后。
花无咎瞧出了他的刻意,只能无奈地挑了挑眉。
如此独特的印记,花无咎和张锦云都能看出来,更何况于谨。
他熟悉四王爷的势力,眼下一认便知真假!
是四王府的死侍?!
“不,不会的!肯定是......”
于谨本想解释,却发现有些说辞连自己都很难被说服。
再想起前日四王爷的亲信暗杀张锦云一事......
他最后还是抿嘴不语。
张锦云“......回去再说。”
此处人多眼杂,他不想再惹事端。
但转身一见这些难民,张锦云的脚步便是一顿,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终于,他双手作揖,向在场的百姓一拜,朗声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小子张锦云,乃是江南四大商户张府的少爷。若各位信得过,今日我便叫人在城外搭起帐篷供各位住宿。”
“若有伤病急医,张家药房的大夫和药材皆可提供。若有饥食难供者,张府每日施粥三次。”
“张锦云在此向各位保证,五日之内定治理水患,重建家园。”
......
他一字一顿,每一句都如重鼓敲在百姓的心头,更别说他话里的保证正是众人急需的。
可就算如此说,在场的人难免还对于谨方才的行为怀有怨恨,一时只见有人犹豫,却不见人妥协。
“寒一。”
“在!”
十大暗卫之首,寒一立马站了出来,恭敬地站在花无咎身边。
只听方才还和颜悦色的男子,此时却冷着声音吩咐道:
“方才那刺客着实狡猾,若还有同伙藏匿在百姓之中,皆可......杀。”
“是!”
寒一听言立马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瞬间示意其余九人加强戒备。
此时虽然张锦云等人是在万千难民的包围内,但那威压完全将百姓心头那点反抗都碾压干净。
人群中肯定有不服者,但此时花无咎的解决办法比之于谨便要更残暴一些,不给丝毫机会。
一个咒骂的声音刚响起,下一瞬便被一剑封喉!
紧接着寒一无情的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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