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尤赤行事冲冲找到君舍离的时候,见君舍离只是一脸悠闲的看着书,心里更是愤愤不平。
自己的女儿要毕竟是他的妃子,如今变成这边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没有丝毫关心,竟然是置身事外。
他站在原地,强迫自己冷静,他毕竟是一国之主。
“臣请皇上安。”他沉着声说道。
君舍离这才漫不经心的抬起头:“是楚将军啊,看楚将军的脸色不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回皇上,皇上可有去看过金夫人?”
君舍离放下手里的书,淡淡的回道:“金夫人不是还在休养中么,是又出了什么事吗?”
此话一出,楚尤赤没有听到有任何的关心,反而竟然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心下更是不满。
“金夫人说到底也是皇上的妃子,如今小产失了孩子,皇上不关心也就算了,如今金夫人的模样更是人不人,鬼不鬼,皇上若是真的这般讨厌,本将自愿将她带回将军府。”
话音刚落,楚尤赤就感受到冰冷的一束目光。
当他抬起头对上那目光时,身子狠狠一颤,那是···杀意。
君舍离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快的仿佛就跟没出现一般。
皇上竟然对他有了杀意,楚尤赤似乎并不觉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什么不妥,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
君舍离道:“将军的手是不是伸的有些长了,这里是皇宫,金夫人是朕的妃子,就算是死也得死在皇宫,将军既然想将金夫人接回将军府,当初又想方设法送进皇宫作甚?”
“皇宫对将军而言,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吗?”君舍离的声音明显透着警告。
可是此时的楚尤赤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向对楚秀不上心的他,现在俨然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臣并无此意,只是金夫人毕竟是臣的小女,如今看她在宫中受此等委屈,心中实在是疼惜,还请皇上恩准臣将小女带会将军府。”楚尤赤说的是一脸痛心,仿佛对君舍离面上的不快根本就看不见一般。
君舍离猛的一拍桌子:“朕念在你保疆卫土多年,给你几分薄面!如今,朕看疯的不是金夫人,而是你楚将军!”
楚尤赤见君舍离发怒,缓缓跪了下去。
本以为他会就此作罢,却不曾想他依旧执着的说道:“求皇上成全。”
如今楚秀是皇上的宠妃,还是宠妃,之前楚尤赤滥用私权将楚秀保了下来,如今更是蹬鼻子上脸,要将楚秀从皇宫中带出,这分明就是在给君舍离脸看。
君舍离眼中暴怒肆起,看着底下跪着的楚尤赤,他冷冷的开口:“楚尤赤以下犯上,口不择言,拖出去杖责八十,退下!”
楚尤赤猛的抬头,似乎不敢相信皇上会说出这般绝情的话,他可是辅佐了两朝帝王,如今皇上这般做,分明就是不给他丝毫脸面,他却浑然忘却自己刚刚挑战的可是皇威。
“皇上。”他还想说什么。
“退下!”君舍离怒吼一声,抬脚迅速离去。
待君舍离走后,吉安有些不解的走到楚尤赤的身边,脸上的神情似乎在说,将军怎会如此糊涂?进了宫的女人那就是皇上的女人,生是皇上的鬼,死是皇上的鬼。
岂是说带出宫就能带出宫的?
君舍离说的没错,疯的不是楚秀,而是楚尤赤。
楚尤赤被杖责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年过半百的楚尤赤被杖责八十,换做寻常人的话根本就承受不住,要不是他常年征战,身子骨还算硬朗,否则就真的是能一命呜呼。
楚婷正在喝茶,就听着楚尤赤被杖责的消息,手中的茶水顿时洒了出去。
父亲究竟跟皇上说了什么,竟让皇上如此动怒?她知道会出事,但是父亲被杖责是她没有想到的。
抬脚便向楚尤赤那边赶去。
很快这样的消息就传到了远在边境君墨尘的耳朵里。
元遇站在君墨尘的身边,一动不动。
在君墨尘和傅灵来的没几日,元遇就带着一脸兴奋的豆苗赶了过来。
君墨尘骨节分明手指无规律的敲打着桌面,君舍离竟然动手杖责了两朝元老,此举定会引起朝中老臣不满,依君舍离那般聪明,不会想不到,那又是为了何事让他如此动怒?
正想着,外面传来米娅的怒吼:“小王妃,我就问问怎么了,怎么就不开心了?”
君墨尘听着她怒吼他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从傅灵来到这里后,那米娅天天就缠着傅灵,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不时研究草药将自己搞的蓬头垢面,就是两人一起去比赛砍柴,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就算是傅灵体力再好,也没有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人力气大啊,要不是君墨尘赶去的及时,那不服气的傅灵估计能输个精光!
也不知道现在又是因为什么事两人又开始争吵不休!
“你烦死了,你究竟是不是个女人!”傅灵真的是见识到她的厉害了,这荤段子是张口就来,有些小米虫,小可爱,什么的她没听过,要不是听她说,她还真的什么都不懂。
后面紧跟着米娅的声音:“怎么了怎么了,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你给我看看,我也给你看看不就是了。”
说着,米娅就直接将衣袖撸了起来露出那鲜红的朱砂痣。
就在刚刚傅灵换衣服的时候,米娅直接闯了进来,说要带她去个好玩的地方。
结果就眼尖的好似看见傅灵胳膊上的朱砂痣,这一看还得了,她不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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