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远笑了笑,池映寒将他安排坐在椅子上,亲自倒了杯茶水:“师傅怎么有空从军营里回来了?”
章远面上依旧带着笑,淡淡的说道:“是你阿娘写信让我回来辅佐你的。”
果不其然,池映寒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中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恢复正常。
“师傅请喝茶。”
“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师傅想听我说什么?”
章远伸手指了指他:“你呀,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师傅既然这样说,倒不如说来听听看看师傅说的对不对。”
章远顿了顿:“你与你二叔三叔之间的关系,如今不用多说,明白人自然是看的出来,你阿娘更是心里明白,但你毕竟是她的儿子,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害,不然也不会让我回来了。”
池映寒眼眸垂下:“师傅只说对了一半。”
“刚刚从这里出去的,应该是南北的皇帝吧。”
池映寒没有说话。
“你还没回答老夫的话,既然这一切你都明白,为何不去投靠得人心的战神?”
池映寒没有犹豫,对上章远的瞳孔开口道:“他再得人心,可他没有丝毫要谋反的意思,既无谋反之意,即便他权势滔天,在南北能够做主的只有一人,只要那人下了命令,那战神也得乖乖听话。”
章远看着这个五年不见的孩子,显然他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思路和果断的性子。
“你说的这话虽然不错,但是你可有听说江湖传言上的暗罗刹?”
池映寒面露疑惑:“在南北的时候,大致听说过。”
章远缓缓站起身:“不管如何,只要他想,只要他有理由,老夫还是建议你站在他这边。”
池映寒自然明白章远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目前夜国已经等不了了。
他故作轻松的问道:“师傅一路赶路累了吧,我命人给师傅做点吃的。”
章远深远的看了眼池映寒,心里明白面前的池映寒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孩了。
···
“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偷偷命人将章远带了回来!”池祁年声音中掩盖住不住的愤怒。
洛敏坐在一旁低着头,并不说话。
池祁年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章远在夜国的地位洛敏不会不知道,他一直想要拉拢章远,奈何章远根本就不为所动,现在洛敏竟然背着他将章远叫了回来,章远的选择无疑就是站在池映寒那边。
“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池祁年见她不说话,愤怒地吼道,紧握的拳头不难看出他心中的怒火,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出他眼里一丝的慌乱。
洛敏红着眼:“那你要我怎么做?水清是我跟你的孩子,不管发生什么事,虎毒不食子,你自然不会伤害到她,可是映寒也是我的孩子啊,难不成你要我眼睁睁看着映寒收到你的残害吗?”
池祁年微微一愣,妇人就是妇人:“这件事情关乎夜国国主的地位由谁而坐,你现在倒好,直接将章远召回来,你这是在逼我不得不做出些什么了。”
洛敏听到他这样说,面上闪过惶恐,站起身说道:“你想做什么?”
“不管我做什么,这都是你们逼的。”
“祁年,你收手吧,我们就这样挺好的,真的,不要连累无辜的人好吗?”洛敏拉着他的手,一边是自己最下心爱的人,一边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她的为难又有谁能懂?
池祁年一把甩开她的手:“你让我收手,可是你却将章远找回来保护你儿子,你这样做的目的无疑就是向我宣战,他不死就是我死,你竟想我死?”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让章远回来保护映寒,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尚未娶妻,我这个当母亲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
“所以你就能眼睁睁看着水清将阿里以后也要嫁入别国的命运是吗?”
“正是因为水清有你的保护,而映寒身后只有我了,择山他在你的剥削下已经没有任何势力了,我这么做只是想要保护我的儿子,我没有错!”洛敏疯狂的尖叫着,都是她的孩子她怎能不疼?
池祁年愤怒的面部表情都狰狞不已:“好好好,我会让你这么做付出代价!”他不想再跟她吵下去,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抬脚离去。
“祁年,祁年!”洛敏满眼泪渍,跌坐地上,无助的哭喊着。
良久进来一个侍女:“敏娘娘,国主请您过去一趟。”
洛敏吸了吸鼻子,擦干面颊上的泪水,站起身:“行,我知道了。”
···
“你来了。”池择山看见依旧风韵犹存的洛敏,他眼里瞬间闪过一丝的痴迷。
洛敏恭敬的行了一礼,面色依旧温柔:“国主找我有何事?”
池择山听到她恭敬不失疏离的语气,心中颇为无奈:“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怪我。”
洛敏眼神闪了闪:“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洛敏,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咳咳···”池择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眉头微蹙,可是身子却依旧站在原地未动分毫。
“你怎么了?”即便不爱他,可是多年夫妻情分她还是关心的开口道。
池择山摆摆手,笑了笑:“你还能够关系我,我就已经知足了,我听说你将章远召回了。”
“是。”
池择山看着她,眼里似乎有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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