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留你二叔一命么?或者说,留你阿娘一命。”章远紧盯着池映寒说道。
池映寒面对章远这般看透一切眼神心中咯噔一声,眼神闪躲避开他。
章远见他没说话,心中已经明了,许久他叹出一口气:“你阿父走了,如今你二叔就是阿娘的命,而你阿娘同是你二叔的命,如之奈何,都看你选择了。”
“我不明白师傅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为了让我留下二叔的命是么?”池映寒瞪大眼睛说道。
章远只是看着他并未说话,可是眼底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池映寒苦笑一声:“二叔的野心人尽皆知,倘若我留他一命,就相当于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若是换做师傅又当如何?”
其实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自古以来没有一个帝王能够允许自己亲近的人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尤其是将这一想法变成真的,这场“战争”不是他、你死就是我亡,本就是一条不归路。
身为帝王,他的考虑是正确的,但是身为子女,他真的太不懂他阿娘的心了。
只见章远摇摇头:“这场战争兴许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洛敏为何会节食,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让池祁年将她带到军营?并不是,必然是有所求才会以感情来威胁池祁年,身为一个母亲她所求的必然是子女!
但凡池映寒能懂,或者说他愿意懂的话,事情都不会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听到章远的话,池映寒并未说话,似懂非懂,他绝不会向阿父那样,手下留情只不过是给断了自己的后路。
章远看到已经下定决心的池映寒,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可能撼动,只能无奈的垂下头,心里期盼事情不会向自己想的那样去发展。
···
三万将士不是个小数目,到京城后必然无可躲藏,想到这里,楚尤赤身着象征南北墨绿色铠甲,胯下骑着马向城门外去迎,等池祁年带兵进入城门后,他在配合池映寒来个瓮中捉鳖,等池映寒顺利登上国位,铲除一切心怀不轨之人,他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而率兵前来的池祁年对着一切都毫不知情,带着池任番正在往这里赶。
也不知是不是城内的百姓都发觉今晚不平凡,早早便熄灯睡下,池祁年他们一路赶来都没见几家是亮着灯的。
池祁年倒是觉得没什么,但是跟在他身后的池任番环顾四周倒是觉得有些不太寻常,驾马赶到池祁年的身边:“二哥,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这还没到三更呢,就没几户人家是亮着灯的。”
池祁年毫不在乎的撇了他一眼:“这都不快入冬了么,天气寒冷,百姓们的睡的自然就早,别想那么多了,前方就是我们的路。”
“可是二哥···”池任番紧皱眉头还想说些什么。
“好了,任番,平日里着急的是你,现在犹豫的也是你,我们身后有五万大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虽然只带了五万大将,但是面对宫里的骑兵已经是绰绰有余。
仿佛对于今晚的事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池任番见状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只能提高些警戒跟在池祁年的身后,想了想身后还有那么的兵将,就算是池映寒那小子有所准备也不可能再从边防那边调兵过来,因此心里才有些定当。
当池祁年带着兵将缓缓来到城门的时候,城门守将见状纷纷面面相觑,虽然知道国主之位动荡,如今太子的二叔带兵直逼宫殿,难不成是要提前夺位么?
“还不快快打开城门,拦我者死,随我者,定当赏银千两,加官进爵!”池祁年的声音雄厚响亮,几乎要穿透整个夜国的上空。
闻言,众人纷纷面面相觑,一条是生路,一条是加官进爵高封之路,只要是正常人恐怕都会选择后者,但是偏偏有清醒之人,要打破这一卖主求荣的现象。
“池大人莫不是忘了,国主逝去,如今名正言顺能够登上国位的乃是太子,池大人这般做,就不怕后人不耻么?”明眼人都知道池祁年想要做什么了,毕竟跟随他身后的可是黑压压一片的战士们。
在这黑夜里让人你感到一阵莫名的压迫感。
闻言,池祁年低头笑了笑,从薄唇中吐出:“还当真是人不怕死。”
话音刚落,刚刚那站在城墙上说话的无名小卒瞬间瞳孔瞪大,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随后就从城墙上直直的倒了下去,轰隆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没人看见是谁出的手,但是人人都知道是池祁年动的手,只是他究竟什么时候出的手,怎么出手,没人看见。
“不想死的给老子开城门。”池祁年抬眼看向那城墙上一个个面面相觑的将士。
看的出来,那些将士们并不想死,再加上刚刚那个小兵的死去,众人心中更是害怕了。
正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城门不知被谁缓缓打开,原来是在城楼下听到动静的小兵们怕死直接就打开了城门,对他们而言,不管谁是国主,他们效忠的只是国主罢了。
所以谁当上国主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池祁年勾起嘴角,看着那彻底被打开的城门,眼里瞬间闪出嗜血的光芒:“给老子冲!”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身后的大将顷刻间纷纷涌入城内。
城内的百姓听到这一幕,纷纷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吭一声,深怕连累自己小命都玩完。
池任番还是开口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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