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清许看着他,等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看不出来吗?”他挑起眉,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这是我的地盘啊。”
“你的地盘?不是沈九思把我带来的吗?”
“是他将你带来的,但准确来说,是我命他将你带过来的。”
应清许警戒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周子慕伸出手靠近她的脸颊,应清许一把打开了。
“干什么?”
周子慕指了指她的嘴角,好心提醒:“你嘴角上有药渍。”
应清许自己当然看不到,伸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角。
周子慕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吩咐侍女拿了一个湿毛巾过来。
“拿湿毛巾擦一擦,都好几天没擦脸了。”
“……”
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说话难听。
应清许拿过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就有侍女很有眼色见的将毛巾拿走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觉得这不是很重要。”周子慕说,“你不是想去江南看看吗,等你修养两天我带你去江南。”
“我不去。”
周子慕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不去?你不是很想去吗?”
应清许一字一句的说,“我现在不想去,送我回家。”
“抱歉,不能送你回去。而且刚才我与你说的话也并不是和你商量,而是通知。”
应清许凝视了他许久,“你有点过分。”
周子慕闻言笑了起来,“都无所谓。”
应清许躺下转身背对着他,不想看见他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流。
但周子慕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他还在身后自顾自的说着:“你都躺了三天了,还躺?再躺四肢都快退化了。”
“要你管。”
原来自己已经来了三天了吗?应清许想,三天大哥肯定能发现自己不见了。但大哥能找到自己吗?会联想到周子慕身上吗?
“想不想出去?”周子慕半伏在她床边,小声的问。
“你放我出去?”应清许转头狐疑的看着他。
“自然。”
应清许想了想,还是得出去看看。
她由侍女为她梳妆换衣服,但侍女拿来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红色。而且给她梳的头发的式样也与京中女子的发样不同。
头发分为两股,梳了两个麻花辫各放在胸前。额头上还带着和衣服同色系的红色额饰,麻花辫还用红色的丝线缠绕着。整个人看的红彤彤了起来。
应清许好不容易被人打扮好出去后,终于看清楚了自己所处的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了。
这是一处独立的院子,院子是典型的亭台楼阁。
四周有侍卫把手,将这个院子围的密不透风。
周子慕见她出来,眼里闪过一丝而过的惊艳。
他说,“红色,很适合你。”
应清许只回了他一个字“哦”
“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吗?我们去哪儿?”
“别急,说带你出去自然会带你出去的。”周子慕拿起她胸前的一个麻花辫,甩了甩,恶趣味的说:“这像不像你的金玲鞭?”
应清许将自己的鞭子从他手中拿过来,呵呵了两声,“这要是我的金玲鞭,我第一个就抽你。”
周围的侍卫听见这话都嘶了一口气,以为冒犯了自己家楼主的人下一秒就要被楼主拍成渣渣了。但他们都没想到的是,他们楼主竟然开怀大笑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其实鞭子还有另一种用途?”
“什么用途?”
周子慕稍稍凑近了她,说:“用于床第之间,增添乐趣啊。”
“……”
应清许脸黑了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就害羞啦?”
应清许冷眼看着他,心道:你哪儿只眼睛看见我害羞了?
“好了,不逗你了。”周子慕双手环抱在胸前,朝他歪了歪头,“跟我来。”
应清许跟着他走,一路路过很多人,那些人都十分小心翼翼的冲着周子慕恭敬低头。
这个人,恐怕真的不是如他此前所说只是一个行脚大夫那么简单。但是大哥去调查过他,但是一无所获。足以说明此人背后有一个庞大的势力了。
应清许默不作声的观察着周边的环境,亭台楼阁,范围很大。这里的庭院一眼望不到墙头。三天的时间,她应该还没有出京城。或许她现在尚在京城之中。
“我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晕倒了?”
“营养不良。”
“……”这下应清许有些冤,之前明明在寒亭玉的食谱下养过来了啊。怎么还会营养不良?而且晕倒之前她明明吃过饭了啊?
“你最近是不是没有按时好好的吃饭呢?”
应清许一想,还真是。最近忙着抓紧时间完成古书修补工作,经常废寝忘食。饭吃不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去看书了。要说是因为这样,倒是也有可能的。
周子慕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你随我练了那么长时间的鞭子,体质竟然还如此弱。真是个小废物。”
“……”听了火大,但无力反驳。
归根结底就是应清许本身的身体就太过虚弱,一时不好补过来。
“不过没关系,以后我护着你没有哪儿个不长眼的敢动你。”说这话时周子慕明明是神色如常,但应清许却听出了他话语里的阴狠。
“你护着我?”应清许冷哼了声,“得了吧。将我打的满院子跑的人是谁?冷眼旁观看着我被人堵在胡同里的人是谁?将我往一众土匪窝里引的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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