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介绍他那些收藏,温莎瑞德带着霍思宁将馆内各式各样的珍宝都介绍了个遍,最后才在馆内的小阁楼里将一个箱子拖了出来。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正是温莎瑞德从荷兰收购回来的是一批西洋物件。
霍思宁虽然对荷兰不甚熟悉,但是她有天眼作弊器,加上她这段时间的急速充电,囫囵吞枣一般吃下了不少欧洲古代文物鉴赏的书籍,利用这半桶水的西洋学识生搬硬套,再加上她信口胡诌的那些所谓瑕疵或缺陷,愣是唬得温莎瑞德一愣一愣的,越听越是深以为然。
温莎瑞德眼神发亮,不过短短十来分钟的功夫,就几乎将霍思宁视为了偶像,佩服不已。
“密斯霍,虽然说您在国际鉴宝大会上表现出色,但是隔着个电视机,总归有媒体夸大的嫌疑,我还真不觉得你有多么了不得,到今天我才觉得你是真正的大师!”
“不瞒你说,我买的这些东西先后找了数位西洋古董专家掌眼,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像你这么准确全面的,密斯霍这样年轻就拥有如此厚重的学识,实在是让人钦佩不已!”
温莎瑞德对霍思宁的这番夸奖确实是出自肺腑,但是霍思宁却有些心虚不已。
她不过是仗着天眼在手,东拼西凑了一堆专业知识把她的谎话圆回来,没有想到温莎瑞德却信以为真,将霍思宁奉为大师。
霍思宁心下不由得暗自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这温莎瑞德若是像那亚德里恩一样精通华夏和西欧古董的话,恐怕她今天想要忽悠住这个温莎瑞德,就没这么容易了。
温莎瑞德这老头虽然是个收藏痴汉,但是在古董鉴定方面,其实真不怎么样,不然也不会让佣人将那纸箱子里的东西都扔掉,这可真是……
霍思宁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了,不过这老头水平次,对她来说却是好事儿,最起码刚刚那箱子里的东西,如果是在亚德里恩的手里的话,就绝对没有她霍思宁什么事儿了。
“听凯撒说,密斯霍也参加了这次的?”
霍思宁正在思绪飘飞,忽然温莎瑞德开口问了霍思宁一个问题。
这话题跳转速度太快,霍思宁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抬起头问道:“啊?”
温莎瑞德的眼中精光乍泄:“我听说密斯霍赌术精湛,不如我和霍小姐也来玩一局?”
霍思宁心下纳闷,不知道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温莎先生您这是何意?”
温莎瑞德笑着从收藏馆的一处墙壁里抽出了一个收纳格,一点也不避讳霍思宁,径直从格子里拉出了一个小型保险箱。
也不知道这老头从哪里掏出了一片菱形水晶钥匙,插入保险箱中。
霍思宁就听到吧嗒一声,保险箱的盖子迅速开启,从箱子里露出了一个沉香木盒子,竟然隐隐地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沉香气味。
这是一块上好的沉香木雕刻而成,光看盒面的纹理就能知道,这块沉香木起码有上百年。
霍思宁古怪地看着那沉香木盒,心跳加剧,实在是那盒子上雕刻的文字让她有些难以置信。
保合太和,与圆明园印并称为圆明园的两方官印,在联军侵华的时候,随同圆明园大量文物一同丢失。
1905年,康有为曾在巴黎博物馆中国馆中看到过那两枚玉印的展示,不久后,两枚玉印随同罗浮宫中的《蒙娜丽莎的微笑》一同被盗。
虽然后来两枚玉印又被博物馆追回,不过业界却有不少收藏者对此表示质疑,认为后来放置在博物馆中的两枚玉印,其实是仿品,并非真正的圆明园玉印。
只是这个说法并未被巴黎博物馆证实,后来便不了了之。
见霍思宁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手中的木盒,温莎瑞德的眼中闪过狡诈之色:
“看来密斯霍已经认出了这盒子中的物件,想来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东西会到我的手中。”
“说来也是凑巧,十年前我曾与朋友去巴黎游玩,在一处河滩上拾到此物,当时我只是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拿回来后找人一鉴定,居然发现了大名堂。”
“温莎先生真是好运气。”
霍思宁这话说得又酸又涩,她对温莎瑞德这话可是半点也不信。
废话,温莎瑞德真把她当三岁小孩吗,在河滩上捡到官印,这话谁相信谁就是脑子进水了。
如此价值连城的官制玉印怎么可能会被人随手丢弃在河滩之上?那个千方百计将官印从博物馆偷盗出来的窃贼又不是傻子!
“这物件于我而言并无多重要,但是对于霍小姐你而言,却一定意义非凡。”
温莎瑞德说着就将盒子轻轻地打开来,一枚青色玉印赫然出现在霍思宁的眼前,在收藏馆沉暗的光线中竟然散发着淡淡幽光。
“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太和,乃利贞。”
保合太和这枚玉印原为康熙御用青石玉印章,玉玺呈瑞兽方形,印面宽长不过两公分,通高3.3公分,但是玉质采用的是最上等的和田玉。
在玉印上方还有大红色血沁,红色与青色完美融合,玉印通身贵气祥和,与“保合太和”四字不谋而合,相得益彰。
只看了一眼,还没有上手,霍思宁就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枚玉印百分之百就是那枚遗失的圆明园官印保合太和。
这枚玉印真要和和氏璧国玺比起来,确实是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国玺是传说中的东西,而保合太和玉印,却是近现代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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