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架完好无损,连灯罩都是原配,而且霍思宁悄悄用天眼探测了一番,从这灯架的表面笼罩的紫气浓郁,初步判断应该是明朝初期的东西。
这样的好东西在古代肯定是大户人家才能用得上的物件,普通人家根本没这样的财力。
霍思宁对黄花梨其实称不上多么喜欢,这对灯架也不过就是造型特别一点,像这样的东西,真要淘的话,很多古玩店都有,其实并不足为奇。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霍思宁在观察这对灯架的时候,目光总是不自觉地会落在那对灯罩里面镶嵌的山水画上。
她总觉得这灯罩里的画怪怪的,因为刚刚她在利用天眼透视的过程中就发现,这灯罩里面的山水画竟然不是一整张画纸画下来的,而是分好几块不同的纸片拼接在一块儿合成的。
这个发现让霍思宁觉得很是奇怪。
这灯罩既然是原配,说明这里面的画并没遭到损毁破坏,可见这些画是一开始制作的时候就是这样黏合起来拼接的,而不是一张完整的画纸。
但是,按常理来说,古代的工匠制作物件的时候都是非常讲究做工的,没道理会让这么精致的灯架出现这样的瑕疵,一张画纸并不费钱,既然都愿意用黄花梨材质来做灯架了,又怎么可能会吝啬一张画纸呢?
这样一想,霍思宁就越想越觉得这灯架有问题,黏合的画纸绝对没有一整张的好,这是常识,除非是匠工刻意为之。
霍思宁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这个表情正巧就让那边的廖淞看到了,见霍思宁一直盯着那一对灯架猛瞧,廖淞急忙走到了霍思宁的跟前,紧张问道:“霍小姐,这灯架有什么不对吗?”
廖淞那表情,显然是担心霍思宁看出来这灯架是赝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还真怕霍思宁说出来,毕竟这是他朋友的店,如果打眼了的话,他怕那朋友脸上挂不住。
见廖淞一脸局促紧张的样子,霍思宁忍不住笑了,摇了摇头道:
“没有不对,这灯架很漂亮,的确是明初期的好东西。我那别墅正巧缺一对这样的灯架,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买下来。要不你帮我问问那伙计,这对灯架卖多少钱,如果价钱合适,我就买了。”
霍思宁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问起了价钱,这对灯架很漂亮,但是她并没有收藏古典家具的嗜好,但是对于那灯罩里的画,霍思宁心里存了几分疑惑,不自觉地就跟廖淞说了这话。
廖淞从霍思宁口中得知那灯架的确是真品,顿时放下心来,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不好,也不疑有他,急忙就将之前那个会来事儿的伙计招了过来,问起了那对灯架的价格。
那伙计一听霍思宁想要买,顿时面露喜色,急忙回答道:“这对灯架的开价是九十万,如果单独要一盏的话,我们也卖,但是价钱方面就要高一点,一盏需要五十万。”
见霍思宁听到价格之后没有说话,那伙计生怕霍思宁觉得价钱高不愿意买,又紧跟着解释道:
“您别看着价钱高,这对灯架绝对值这个价,我们德馨社都是保真的,既然敢说这灯架是明朝的东西,就绝不卖假货,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们假一赔十。”
霍思宁当然知道,保真的古玩店往往要比普通店里卖的价格要高出一两成,这是他们保证真货的一个代价。
这么一对灯架其实用不了多少材料,开价就要九十万,哪怕这灯架是明初期保存完整的物品,这个价格也着实不便宜。
霍思宁估摸着,这东西如果是在其他普通的古玩店的话,砍一下价格,再便宜个十几二十万肯定也能拿下。
不过这会儿霍思宁也顾不上砍价了,这灯罩她感兴趣,不管是不是漏,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还是先买下来比较妥当。
“价格是贵了些,但是这灯架确实很不错,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九十万就九十万吧,我要了。”
霍思宁那车上正好装着上午打擂台的时候赢回来的三百万现金,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了,她叫上廖淞回了车上,再回店里的时候,直接就拎着一个大蛇皮袋,一下就扔给了那柜台掌柜九十捆现金。
看到那么多钞票,别说那伙计了,就连柜台的老掌柜都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尽管是这么大一家店,尽管古玩店做的都是几十万上百万的生意,但是一般顾客上门,都是采用转账或者支票这样的交易方式,像霍思宁这样直接拎着一大袋钞票来买东西的,那老掌柜还真是第一次见。
不过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老人,虽然感到诧异,那老掌柜还是很快就回过神来,招呼着几个伙计一边点钞验真假,一边就拿出了一份交易合同。
那些钱都是银行里拿出来的未拆封的钱,验钞机上翻一遍就过了,确定那蛇皮袋里的确是扎扎实实的九十万之后,那老掌柜脸上笑容顿时灿烂了不少,忙不迭地就给霍思宁办理了购买手续。
拿到了灯架的交易合同和德馨社开具的保真证书,那对古黄花梨灯架就是霍思宁的,那伙计倒也热情,做成了这笔生意,他能拿到的提成不少,所以这会儿他已经将霍思宁看成了衣食父母,对霍思宁比对廖淞都殷勤:
“霍小姐,这对灯架,您是先暂放在我们店里面呢,还是今天就带走?”
霍思宁也能理解这伙计前后的态度变化,这店里面的伙计不少,想要拿到高额的提成,就需要业绩说话,古玩店这地方每天平均就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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