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霍思宁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生一开口,那小贩就忙不迭地将一旁放着的那个小香炉递了过来。
那小贩将香炉递到那个女生的手中,还一脸谄媚讨好的模样。
看到这个情况,霍思宁顿时就怒了。
你这小贩什么意思,凭什么我看中这个东西你就说是非卖品,现在别人要看你就不说是非卖品?
那个玉香炉高比不过半尺,香炉周身雕琢有细小的鱼纹。
这种香炉一般般是大户人家放置在佛堂或者书斋中焚香用的。
香炉的雕工工艺很完整,从造型和纹饰来看,应该是清末到民国时期的东西。
霍思宁之所以注意到这个东西,是因为这个香炉的炉盖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从纹理李艾看和这个香炉好像不太协调,似乎不是一套,倒像是特意从哪个大物件上切下来雕琢成炉盖的。
“老板,你这个香炉是从哪里收来的?”
那女生将香炉拿到手里翻转了一圈,看到那个炉盖之后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偏偏脸上还要故作面无表情,以为其他人都没有看明白一般。
“小姑娘,您可看好了,这东西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正宗的岫玉香炉,战乱的时候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御用贡品!”
“不是我吹,这东西就是供奉在慈禧太后佛堂里的,您要的话起码得这个数!”
那小贩将自己的那个不知道是从哪里收来的香炉吹得上了天,最后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在古玩街就是这样,小贩是不会跟你说真话的,这一行考究的就是眼力,你要是打眼了那是你没有本事,不能怪小贩哄你。说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靠的不过是小贩的如簧巧舌。
“五万?”
那女生听到小贩在那里胡说,就不禁皱了皱眉头,现在见他伸出五根手指头,更是失望不已。
“老板,你这东西虽然是老物件,但是从胎釉看就可以看出来,这东西肯定不是宫里出来的东西,绝不是咸丰同治光绪年间的,非要归结到清代,那也是北伐军统时期的仿品,怎么可能值五万?”
那小贩顿时有些愕然,他原本见着女生年纪轻又面嫩,应该是新手,可以宰上一笔。
不想着女生才以开口,就准确地将这个玉香炉的具体时间和出处都说了出来。
“还有啊,你看看,你这玉香炉底下没有落款识,宫里头出来的东西,底部肯定有款识的,这样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出处,寻常百姓是不敢随便放在家里使用的,您这香炉光是这么一看,就知道肯定是……”
那女生还在洋洋自得地分析,原本还有些盘算的小贩意识到自己遇到了硬茬,敢情这姑娘是个行家!
小贩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面色也越来越难看,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打断了那女生的话,哭笑不得地道:
“姑奶奶,您别说了,我这东西就是民国前的东西,您要是喜欢,五千块拿去,我算是服了您了!”
那女生闻言下意识地朝着霍思宁这边看了一眼,抿唇一笑,眼中得意地道:
“五千我都不要,最多三千,要我说你这东西三千都不值,要不是我恰巧需要个香炉放在书房里点香提神,你这东西我还看不上呢。”
那小贩听了这话顿时郁闷不已,他就知道这小姑娘是个硬茬,却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难缠,不由得苦巴着脸,脸上的神情无比挣扎:
“三千太少了四千吧,真的不能再少了!这东西收来的时候我都花了三千八,姑奶奶你总得让我赚点车马费吧?”
那女生考虑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成。”
说着她就从包里掏出了四千块给了这个小贩,拿着那个香炉似是炫耀一般在霍思宁面前扬了扬,撇了撇嘴转身走了。
霍思宁有些郁闷,倒不是因为刚刚那女孩洋洋得意的态度,也不是因为错过了那个玉香炉,而是因为这个小贩看人下菜狗眼看人低,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霍思宁从来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但是今天这小贩做得太过分了。
“我说老板,为什么我问你那个香炉的时候,你回答给我说那是非卖品,那个小姑娘要买的时候,你却把东西卖给她了?!”霍思宁走到那个小贩的摊位前开口质问道。
那小贩根本懒得搭理霍思宁:“我说你给我闪一边儿去啊,我这还要做生意呢,你买不起就滚一边去,没钱在我这儿装什么逼啊,老子在这儿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像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霍思宁听了这话顿时哭笑不得,她很想问这小贩她是什么样的人,她不过就是东西摸地久了些,可也不至于做那起子偷鸡摸狗的事儿吧?
而且她身上哪个地儿写了她没钱吗,这人怎么就说她没钱还装|逼了呢?
霍思宁很想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来甩到这个小贩的脸上,可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这行为实在太过幼稚了。
何必跟这种小人物动怒呢,站在这小贩的角度来想,他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现在他既然看不上她,她不跟这种人做生意就是了,左右她也没什么损失。
霍思宁不由得摇了摇头,转身就朝着前面走。
那小贩见状更是不屑地撇了撇嘴,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认定霍思宁就是来浑水摸鱼的。
没走几步,霍思宁就被另一个小摊上摆着的一套瓷碗给吸引住了视线。
那套瓷碗摆放在一个木盒中,看起来像是新仿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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