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这回怕是倒了霉了,恐怕安钟海的职位就要止步于此了。”
看着霍思宁坐上顾叙的车跟着陆首长一道离开,张爽开口道。
她早前还听说安钟海可能要升职了,没想到居然就出了这样的事。得罪了陆家人,安钟海还想升职?开什么玩笑,厅长的位置能坐稳就不错了!
黄菡芸嗤笑一声:“那也是他们活该,上千万的东西想抢就抢,真以为这北京城是他们家开的了?”
张爽深以为然,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这表妹如今身份今非昔比,梁家没有来闹?”
黄菡芸摇了摇头,心下也觉得奇怪:“按照这家人的个性,应该不可能一直这样沉得住气,可是这段时间梁家确实没有动静,实在太奇怪了。”
“嗨,不说这些事了,你这刚刚回来就入职,我也没顾上问,怎么好端端地就跑来当警察了?”黄菡芸很是好奇。
张爽笑着摇头:“确切地来说,我是心理分析师,是协助警务署办案的关键人物,但并非你所理解的警察。”
黄菡芸失笑:“行行行,你嘴皮子溜我说不过你,你这刚回来,我们一块儿去吃个饭吧,我请客给你接风洗尘。我是从新闻现场过来的,没开车,你车呢?”
一提到车,张爽的脸色顿时就板了下来:“被人给撞了!送去维修了。”
“被撞了?你人没事儿吧?”黄菡芸一听这话顿时吃了一惊,回过头来关心地看着张爽。
张爽摇了摇头:“没受伤。”
“撞你车的是什么人?报警了吗,赔偿问题怎么解决的?”
自己这个好友在国外呆了好几年了,刚回来肯定不熟悉国内的交通规则,黄菡芸担心张爽会吃亏。
事实也的确如此,张爽习惯了国际交通规则,陡然跑回国内,好几次都违规了,不过撞车那次却不完全是她的错,那个开车的分明超速了。
幸好是她反应快的,在看到那车的瞬间就拐了弯,不然肯定两辆车撞到一块儿去了。
不过饶是如此,她的车还是刮到了那辆车的车屁股,两辆车都有轻微地刮擦。
想到当时她下车后猛踢对方车尾的情形,张爽莫名地觉得有些心虚:
“双方都有错,所以没找对方赔偿,那人的车子比我的撞得要严重,我没吃亏。”
黄菡芸点了点头:“没吃亏就行,你这脾气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小时候可没少惹事儿。”
张爽听到这话却是不以为然:“惹事跟脾气好坏似乎没多少关系吧?你那个表妹脾气不好?可是你看看她招来的事儿,比咱们哪次的都要大。”
黄菡芸顿时哑然,张爽笑道:“所以说,惹事跟脾气没有关系,有时候你不招惹别人,别人也会来招惹你。”
“我们要做的就是,不主动惹事儿,但是事儿惹到自己身上了,也不怕事儿。”
“你以为你那个表妹为什么会说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这种话?她恐怕比咱们谁都看得明白,这事儿虽然现在只惊动了几个人,但是迟早会被传扬出去。”
“如今她代表的不光是她自己,还有黄、顾、周、陆四家人的脸面,如果她轻易绕过了安月茹,就会给人一种软弱可欺的印象,往后还会有更多不知死活的人来招惹她。”
“是包子就会有狗跟着,但是她现在态度强硬要求处理,就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陆首长之所以亲自出马,目的也是为了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告诉他们陆家对霍思宁的重视程度。”
黄菡芸闻言若有所思。
从前门大街回来之后,下午霍思宁又去周家走了一趟。
得知霍思宁收到了一对康乾鼎盛期的珐琅彩,周世涛极为惊讶,一定要霍思宁带去给他看看。
看到那碗底款识上印着的‘景德镇钟家湾制’几个字,周世涛就笑了:
“这款识看起来好像是经过煅烧跟瓷器融为一体了,其实是后期印上去的,不过这个做旧的人用了一点强酸性质的化学试剂,使得这些字体看起来好像嵌入其中,跟经过煅烧过的真款识一般,用来迷惑人倒确实是可行。”
霍思宁听了深以为然,好奇问道:“那强酸会并不会对瓷器造成损毁啊,这款识能去掉吗?”
周世涛点头:“是有一定的损毁,不过是碗底的话并不会损坏碗身的精美花纹,所以影响不大。至于要去掉这款识,这倒是简单,用强碱性液中和一下就行了。”
说着周世涛就从他的房间里取来了一只特质的强碱性清洗液,用刷子小心翼翼地沿着碗底刷了一层强碱。
过了两三分钟,那碗底的款识果然有了变化,原本嵌入其中的字好似被剥离了一般,用干毛巾轻轻一擦,就擦掉了一截。
“好事多磨,你这碗虽然一波三折,但是确实值得,这是一对成套的珐琅彩,比单件的珐琅彩更有价值!”
周世涛看霍思宁的眼神更热切了,看样子这段时间他给这小丫头恶补古玩知识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的嘛。
想到这儿,周世涛转过身去,从他身后的博古架上拿出了一个纸袋推给了霍思宁。
“你这回了s市,怕是一个月也难得来一回帝都,你既然坚持要一变学习生物工程一边跟我学鉴定,那就要辛苦点,该学的课程都不能落下了。”
“这是我给你总结出来的资料和一些书籍,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自己去学习和领悟这些资料和书籍。”
“这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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