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昭的巨大叫声,犹如一道惊雷,吵醒了熟睡中的美人。
她辗转反侧,却再难入睡,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逝去丈夫的模样。
此刻儋州正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睡袍,慵懒地躺在柔软的床上,睡袍下的美景,不宜尽言……
郝昭却不知自己无意中的突破竟促成了这样的美事,此刻他正在应付一个难缠的少年,或许应该是丫头。
“死昭哥,大中午的你吵什么吵啊,要不要人睡觉了?”
“不好意思啊,小鸢,哥哥没控制住,没控制住,下次一定注意了。”郝昭充满歉意道。
“哼,吵醒了老板,有你好果子吃。”鸢儿啐道。
也许是因为疲乏,也许是因为无趣,总之今年下午,极上阁又没有开门。
晚上吃饭的时候,郝昭总觉到儋州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自己没招惹她啊?郝昭心想。
“不会是中午吵着她睡觉了吧?”郝昭心中一惊,完了,都说女人家是小肚鸡肠,这是要秋后算账的节奏啊!
“不好意思啊,老板,中午吵着你休息了。”郝昭试探性地说道。
儋州寡居多年,又自视甚高,寻常男人根本入不便如她的身体一般,圣洁无比,不想郝昭中午的时候竟然在房间里干那种事情,就好像有人*裸的调戏自己一样,儋州焉有不生气的道理?
最重要的是自己中午不知怎的,竟也干了那荒唐事,正暗自懊恼的时候,却听郝昭却哪壶不开提哪壶,瞬间便如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你还有脸说,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我杀了你。”
“不至……哦,我知道了。”郝昭的话被儋州充满杀气的眼神硬生生瞪回了嘴里。
鸢儿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似乎在说,“看吧,我就说你要要遭殃吧。”
郝昭也是莫名其妙,自己不就是大叫了一声,有那么严重么?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一顿丰盛晚宴,吃在心思各异的三人嘴里,竟都味同嚼蜡。
“昭哥,忘了给你说,我们只有一间浴室,未时之后你才能用哦。”吃完饭,趁着洗碗的空档,鸢儿对着郝昭说道。
“哦,晓得了。”一听到只有一间浴室,郝昭的内心竟然有些隐隐约约的兴奋。
突破到炼体期一阶,郝昭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充满了力量,如书中所说,突破炼体期一阶,四肢便有百斤之力。
这在郝昭那个时代是不可想象的,他决定找个东西测试一下。
庭院里矗立着两座假山,每座都有七八米高,山脚有三四人合抱之粗,郝昭找到一个可以放手的位置,两手一轮,稳稳地抓在上面,然后深吸一口气,四肢齐用力,假山岿然不动。
郝昭没有放弃,他慢慢加大手脚上的力量,随着他一身大喝。
“起。”
手臂青筋暴起,脸色红若关公。
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假山上的小石头开始簌簌落下,根部渐渐被抬离地面。
“哈。”
轰地一声,假山落地。虽然只抬起了一点点,但也足以证明了郝昭手臂上的力量已非同寻常。更何况这个假山的重量却不止百斤,也就是说,自己的力量比同级的人更强大。
“死郝昭,你不想活了是吧?”三楼传来儋州的怒喝声,然后便听见哒哒哒下楼梯的声音。
须臾功夫,儋州便穿着粉红色睡衣出现在郝昭面前。
“嘎!?”
在明亮的月光下,儋州的皮肤白里透红,肤若凝脂。秘密部位在浅色的睡衣下若隐若现,挺翘的臀部竟将睡衣往后狠狠地向后拉起了一个长度。
“死郝昭,你故意的是不是,不愿意在这儿干,明天就给老娘滚蛋。”儋州怒喝道。
“老板你听我解释,刚刚那声巨响真不是我故意弄出来的,我想用假山测试一下我手臂的力量,谁知刚抱起来就滑了,然后就……”郝昭急忙解释道,心里却狂跳不止,眼睛也没有离开儋州丰腴的身体。
“将假山抱起来,吹吧你……怎么可能?”儋州浑然没有注意到郝昭的异样,目光完全被山脚移动的痕迹吸引。
一道浅浅的移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儋州细看时,却将臀部完全暴露在了月光之下。浅薄色睡衣完全遮不住丰满的身材,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
“擦!”
郝昭瞪大了眼睛,鼻头一热,便有一股暖流顺势而出,都说女人如酒,愈久弥香,古人诚不欺我。
“不行了不行了!”
郝昭在心里大声呐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咬牙,偏过头去,正好看见站在二楼的鸢儿,她嘴角的冷笑让郝昭心底的*瞬间熄灭,又始终摸不着头脑。再看时,楼栏处已没有了她的身影。
“你是先天修真者?”儋州浑然没有发现郝昭的异样,回过身来说道。
“先天修真者?”郝昭不解道,先前的旖旎心思也消失不见。
“相信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灵根,能感应到天地灵气的存在。但没有灵根却并不意味着不能修炼。”月色下,儋州娓娓道来。
“没有灵根也能修炼?”这可刷新了郝昭对修真的认知。
“当然了,不然圣域的三教四堂,四大帝国的皇族又靠什么延续自己的血脉呢?只不过要造就一位后天修真者极为困难而已。”儋州幽幽地说道。
“后天的修真者怎么造就?”郝昭问道,就像一个好学的学生一样,他感觉到有一扇神秘的大门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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