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有些晚了!
有一道锐利的目光正笔直地追逐每一棵奔跑的树,整个夜色像一张巨大的幕布,隐隐流露出一丝神秘感!
今晚的夜色很特殊,一大块黑雾刚好遮住了月亮。
一只僵硬的眼睛像是镶嵌在那辆车上一样,隔着半置着的车窗玻璃的气氛显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司机,快到了没有?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那只眼睛突然内拐,那是一个别扭的男声,而且每个字都很沉重,像是嘴巴里含着个核桃一样!
车窗滑下,露出一个十七八岁少年的模样,光看脸确有些肥胖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油腻感,有些让人觉得恶心!
只见少年右边腮帮子肿成了一团,右眼也好像是因为上火的原因肿成了一张虚搭着的豆皮!
“快了!”司机一副社会大叔模样,手臂上还做了纹身,语气十分干脆了当。
少年默不作声地缩了缩身子,痛苦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右眼发炎流出的血泪恍然已经成了他所有的语言。
时间在墨色的世界中安逝!
片刻之后,像往常一样出现一个医生来接待他,不过这次却是一个典型的白大褂老头,他跟着老头的脚步走进了牙科的检察室。
“请安坐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这次的主治医生——clown。”老头的声音中掺着一些不耐烦的味道。
“姓名:尤戏,性别:男,年龄:17……这些信息都正确吗?”
“正确。”
几分钟惯例性的核对信息之后,终于有点要开始的意思了!
“很好,如果在没有什么其他疑问,我就要开始手术了!”
“好,快开始!”少年的额头不自然的冒汗,一切反应都有些迟钝,但这几个字倒是跳的很快。
尤戏的脑袋此时有些不太灵光,但是他明显能感觉到这个地方有着一种平时没有的异常感觉——燥热!
尤戏晃了晃闷热的身子,心里默默给自己一种暗示——也许一切都是这可恶牙疼引起的吧!很快就会没事了!
像熊一样步伐笨重地行走,很自然地去躺着手术椅上,一切车轻熟路!希望这次也能像往常一样——明天会安好!他习惯性地松了口气,这次又像往常一样有一个叫做死亡的家伙想要扼住他的咽喉(哪怕是一次很小的感冒都可能让他死亡,这种被死亡追捕的感觉,尤戏早已经习惯了!时间的长久甚至早已使他忘记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脆弱!)
手术开始了,但奇怪的是整个手术室就好像只有clown这一个医生。虽然尤戏也发觉到这种异常,但是他的头实在太昏了,早已经无法做任何多余的思考,哪怕是聚集一点点专注的目光都很困难!
白色刺亮的灯光一经开启,clown的动作就像是轻击一件艺术品一样敲破一只麻醉药的喉咙,一点一点吮吸,仿佛每一个细节之处都要提现出高手应该的优雅一样!
“嗤!”当针头亲吻到尤戏皮肤的一瞬间,尤戏感觉到仿佛自己的灵魂都释然了一样,这么久的疼痛感仿佛都消失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同这夜晚一样都开始安睡!
这时房间门却悄无声息地开了,七八个人井然有序地走进手术室,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些本来优雅的医生发出了狂热的脚步声!
“刺刺刺刺……”
为首的是一个体型高大的男子,穿着一件黑色半袖,手臂上印着一个有些个性的符号,一个字母“w”。至于他的样貌,完全被一次性口罩和手术帽遮挡了!
“按照规则这个小鬼的心脏属于我……”男子语气一直未断,仿佛在长久的感受着他所喜欢的那种爽觉!
就像是一群恶魔瓜分晚餐一样,心脏、肾、肺、肝脏……从现在开始,每一个部件都不再属于尤戏,因为听这些人的语气,它们很快就要离开他的身体!
虽然他们此刻像是器官盗卖集团的成员,但是此刻我敢保证他们都是真真实实的医生!至少他们每个人佩戴着的证件是这样写的,每一张都是无可置疑的真实!
“cioe已经开始了,我们会全力配合您的工作的!”一个声音细腻的女声道。
一名医生不知道从哪里推出一个置放着什么东西的推车,鲜红色的幕布落地。所有人的目光汇聚,甚至不难听到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那是一个藏在较暗灯光中的保存瓶。
巨大,只有巨大可以来形容这个瓶子,因为这个瓶子可以完全轻松地装纳一个成年人!如果真的要置放器官的话,倒显得有些大材小用了!
如果尤戏此时是醒着的话,如果他的脑子现在还灵光的话,他一定会发现什么……这家他从小由于经常生病经常光顾的医院有些阴谋的味道,更加巧合的是他的牙疼正是因为上次被要求参加了一次复诊之后才开始的,并且也该明白他的生命或许已经走到尽头了!
可是他现在睡着了,睡得很安心,这牙疼像梦魇一般已经潜伏了半个月了!最可怕的是这种痛苦是递增的,是会蔓延的,至少现在整个右边脸是这样告诉他的。
他所学的一些知识和得知的一些消息告诉他,这是个充满各种奇怪疾病的年代!
而且他从小就已经习惯了病痛,就像是过年吃饭一样,从未中断过,他的母亲甚至安慰他说:“可能上天留了更大的幸运在你之后的生命里。”
保存瓶上神秘的机关被打开。里面透明的福尔马林中裸露出来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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