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这破坏程度太小了，没有小孩子从小到大的痕迹。
顾南灵走到靠窗的桌前，那里摆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很漂亮。
“你母亲？”顾南灵问。
江远彦目光看向照片，变得柔和，“嗯。”
先前顾南灵一直觉得江远彦像他的父亲，看到他母亲的照片，顾南灵才觉得自己说得不对，江远彦还是像他的母亲一些，特别是那双眼睛。
“很漂亮！”顾南灵真心的在赞赏。
“谢谢。”
江远彦笑着走过去，站在顾南灵伸手，“相信她看见你这么漂亮的儿媳妇，也会很满意的。”
顾南灵脸色微红，转头看向江远彦，皱眉，“你总是能够在和我说正紧事的下一秒，就变成不正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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