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只是一个练武的凡人,只能一点点的缓缓将灵气渡给他,否则两人都会直接爆体而亡,得不偿失。
魏然闭上闪烁着异色的深邃凤眸,感受着体内经脉中突然莫名多出来,却让自己无比舒畅的气。
不再想其他东西,默默抱着她盘坐下来转动心法。
一边换了个姿势方便他用大手扣紧谢含娇的脑袋,反过来占据主导权,趁她迷糊攻城掠地。
直到天际出现了太阳的亮眼红光,谢含娇才终于感觉到体内经脉和丹田全部恢复正常,而魏然还在得寸进尺。
“唔唔——”她无力的捶了两下他的胸膛,虽然是她惹的他,但也够了吧?她真的困了。
魏然舔了一下散发着果酒味的软唇,这才不舍的离开了她,看着气息安稳,已经入睡的谢含娇睡颜。
感受着体内突然暴涨变得越发深厚的内力,深沉的凤眸闪过一抹暗光,手上还在轻轻按揉着她的脑袋,让其睡得更舒适些。
就这么放心他?
谢含娇再次醒来,已是几日后的上午。
极其的尴尬让她闭着眼,用神识查看外头,看到阳光从微开的帘布缝隙中照亮了马车里。
自己正枕在魏然腿上,而他正用那双清澈纯净的凤眼担心的望着她。
是白日,魏然现在是小孩子状态。
谢含娇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立马眯着双眼缓和突然接收光亮的刺激。
魏然又惊又喜还贴心的用手掌给她挡住光。
“娘子,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饿不饿?渴不渴?”
“你叫谁娘子?”
谢含娇听到他的称呼,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等能够接受光亮后,便拨开他的手掌,撑着马车想坐起来,却被魏然强硬摁了回去。
魏然扑闪着清澈的眼睛,里面尽是疑惑:
“娘子,你就是娘子啊。娘子,你真的不饿不渴吗?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
谢含娇以为他是小孩子心性,突然就想要这样叫而已,便耐心温声劝导。
“魏然,娘子是伴你陪你一生,是你永远都要尽心去爱的人。
所以你不能叫我娘子,也不能随便叫一个女子为娘子,只有你明媒正娶的女子才能叫娘子,知道了吗?“
魏然乖巧的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
“娘子,你就是然然的娘子。母妃说过,亲了然然嘴唇的女子,就是然然的娘子。”
谢含娇仰看着这个角度也很俊美的男子,听着他执拗的话,感觉全身无力,有点后悔自己醒早了。
早知道就到夜里再醒了,到时候同正常的魏然说明状况。
尴尬是会尴尬但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感觉自己做了什么极大的坏事。
“娘子,你亲了然然,不打算对然然负责吗?”
魏然见谢含娇沉默不说话,一双凤眼里竟然蕴上了泪水要掉不掉,很是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活似她是个提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谢含娇:“……”被这双眼睛看着,瞬间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她扶额,这个单纯纯情样子的魏然怎么比夜里杀伐果断,阴戾冷漠的魏然还要难搞?
看来还是得加快他恢复的速度为好,搞得她有点精神分裂了。
“魏然,你听我说,亲你是因为特殊情况发生,迫不得已的,所以你别当真。”
谢含娇极尽耐心的相劝解释,然而对执拗的魏然没有用。
魏然眼睛里要掉不掉的眼泪,听了她的话直接就滑落下来,委屈的很。
“可是娘子你就是亲了然然呀,所以你就是然然的娘子。还是娘子不想对然然负责,不想当然然的娘子?”
那滴眼泪滑落下来,正好掉在了谢含娇的脸上,此刻她真的是很无奈。
瞧着魏然这幅极像她看过的总裁文里,只会嘤嘤嘤哭泣,非要个答案不可的小白花女主,谢含娇深深叹了一口气,敷衍的道: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魏然眼中掠过一丝狡黠,转瞬即逝,侧身撑着马车想要起身的谢含娇并没有看到。
他笑得可爱,没有再继续掉眼泪,将谢含娇扶了起来。
马车正好停下,外头的阿方掀开帘布,将怀里的干粮递给她。
“谢小姐,你醒了啊,快到京城了,先将就点填下肚子。”
阿方如今对她的态度同之前比起来可谓是和熙极了。
谢含娇点了点头,刚刚她和魏然的说话声,阿方肯定在外边听完了一切,也不知道进来解释下。
现在才进来询问,分明就是故意的。
“还没到京城?”她看着护在马车周边包弘博的军队,不动声色的放下车帘。
阿方点了点头,“是,本该是现在就到京城的,昨日下午包将军才追上来保护王爷和小姐。
因为小姐没醒,丁嬷嬷顾忌到您的名声,就征得王爷和包将军同意,放缓了行程。“
谢含娇微微挑眉,包弘博巴不得放缓行程,再来一次追杀。
但对于魏然来说,尽快进京才是最安全的,每多停留一天在外头,危险就会多一分。
“为何?”
阿方看了一眼接过干饼小块撕下来,放到碗里的主子魏然,摇摇头。
“不知,这是主子的意思。”
谢含娇见此没有再多问什么,放下窗帘,坐了回去。
能浩荡进城光明正大借力回谢府,对她而言极好,但这么一个阴郁霸道的主儿,竟然会为她着想?
魏然把水壶里的水倒在碗里,等碗里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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