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疼这个被丈夫无数次背叛的女人,“妈,你相信小默吧,他不会辱没你的。”
诺蓉幽幽地睁开眼睛,嘴角噙着嘲讽的弧度,冷笑两声,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紫藤架下,心突突直跳,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一种莫名的心慌在缠绕着我。
傍晚,我接到了章秘书的电话,“纪太太,纪总在医院。”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道,“什么?”
章秘书的声音透着急切,“下午我陪纪总去工地视察,铁架的广告牌突然倒了,砸中了纪总,当场昏迷。”
我慌忙唤来郁管家,急急忙忙赶往医院,病床上,纪默脸色苍白毫无意识,医生说,纪默脑补淤血过多,脑挫裂伤比较严重,如果持续昏迷,需要做开颅手术。
我捂着疼痛的心脏跌坐在病床上,郁管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太太,您还怀着孩子。”
纪默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知觉,我的心里一阵钝痛,我不相信这是意外。
而我,代替不了他的痛苦,撑不起他的公司,我突然觉得自己又无能又无助。
我能做的,就是找最好的医生专家给他治疗,幸好,我的账户里还有钱。我拿着纪默的手机联系了柴浩洋。
柴浩洋也被纪默的样子吓到了,他凛声道,“这绝不是意外。”
他很快就拨了个电话出去,彻查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吃不下饭,在郁管家和柴浩洋的劝说下勉强吃了几口。
柴浩洋在,我的心里像有了着落似的,“浩洋,小默会不会醒过来?”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你先养好身体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你只管说,我和他的交情,你大可以放心。”
我点了点头,“谢谢。”
一整夜我都殚精竭虑地陪在纪默身边不肯离去,第二日他还是没有醒来,他的唇很白,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摸着他身体的气息,我才能感觉到他还活着。
柴浩洋那边还没有查出来事情的前因后果,查到的结果自然是意外,当然这个结果不会有人相信。
纪默是在第二日下午醒来的,我看着他动了动眼皮,激动不已的凑上前去,他微弱地抬起眼帘,有气无力地看着我微笑,笑容很惨淡,却很有魅力。
我致电了柴浩洋,他来后,往病床边一站,“你怎么又活了,我还想着打劫遗产呢。”
纪默抿唇,眼里的笑意很亮,两个男人眼神对视,万语千言在流转,他又将目光抛向我,“你去给我买块蛋糕。”
我知道他是想要和浩洋单独说话,我就走出去了,我去了医生办公室。
从办公室出来,我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拨了个电话出去,纪默接起来,“我回公司开个会,等会就回来。”
我焦急道,“你都这样了,还开什么会?”
“别担心,我没事,先挂了。”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我紧忙赶到了公司,却被章秘书拦住了去路,说是纪默在开会,我有些明白了,他不是去开会了,不一定去密谋什么了。
我又返回了医院,静下心来,我思考着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一种坐以待毙的意味,助力如果借不来,纪默只有倾家荡产死路一条。
于是,我联系了纪远,纪默说的对,我很会给自己找同盟,虽然纪远身份敏感,但是纪远有纪远的考量,不然他不会远走米国多年,他对集团对纪会明到底有几分感情,有没有感情,是个狠耐人寻味的问题。
纪远在跟合作伙伴打高尔夫,只说明天告诉我结果。
纪默回来的时候,我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心疼不已,纪默安慰我,“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你做什么去了?”我问。
纪默淡淡笑着,“安排点事。”
正说着,顾晓乐的电话进来了,“丹丹,有时间吗,晚上一起吃个饭。”
“好。”
挂断电话,我只说和顾晓乐去吃饭,就走了。
我们去的是顾晓乐的出租房,她买了几个菜,我们正做着饭,敲门声响了,顾晓乐走过去开了门,对我介绍道,“这是我爸爸。”
我看着精神灼烁的中年男人,点头微笑,“顾叔叔,您好,我是晓乐的朋友。”
顾青岩心情不错的样子,走去沙发上坐下,平易近人道,“晓乐都跟我说了。”
我了然,忙不迭报上了纪默开出的价码,顾青岩又问了几个问题,也没有给个准话,只问晓乐做什么,他也要蹭个饭,我当即明白了,这事有谱。
从顾晓乐家出来,我的心情简直飞扬了起来,虽然事情尚未成功,不过有了顾家的助力,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但是,那件事,也要做,我已经被纪会明害过两次,现在他又来害纪默,无论如何我都要出手了。
回到医院,纪默盯着我的肚子,眼神柔柔的,“我看你的肚子又大了一些。”
“才三个多月,有那么大吗?”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我能看出来。”
我嬉笑着走过去邀功请赏,“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借力的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
纪默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小东西现在会为老公的事业出力了,不错,有前途。”
我努努嘴,“你不要瞧不起人。”
纪默搂着我叹口气,“好险,如果我就这么过去了,你可怎么办,公司几天之内必然瘫痪,到时候资不抵债,你也就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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