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场内混乱,胥茂臣扔了烟头,双手插袋,走向封青阳那边,廖万福还是很鸡贼的,在看台上留了一个保镖,不过这个保镖的位置,在封青阳的下方,目光也落在场内,胥茂臣得以顺利接近封青阳,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拧开过的凉茶,塞给封青阳,只说了两句话:“全喝光,立马下场地,被人推倒,晕过去!”
说完,胥茂臣转身,快速离开。
封青阳一脸懵逼地抱着已经被胥茂臣给揣出体温来的一瓶凉茶,虽然没能理解胥茂臣的意思,但还是决定照做,因为她想起之前封彪跟她说的话。让她一切都听茂臣大哥的。
想到这里,封青阳拧开瓶盖,吨吨吨,吨了半天,只喝了半瓶就喝不下去了,因为天热,她一直在喝饮料。肚子里空间实在有限,胥茂臣躲在暗处,心中着急,那一瓶,才是正常剂量,如果喝的少,恐怕不能形成“假死”现象。
幸好。封青阳缓了缓,打了个饱嗝儿,再次举瓶,吨吨吨,把一瓶凉茶喝了个底儿朝天。
喝完,封青阳起身,快步下看台,那个保镖问她去做什么,封青阳说:“我弟弟被打了,当然去帮忙啊!”
“好,我也去。”
二人来到球场,加入了混战的人群,封青阳踹了一个青少年宫队的小队员一脚,没怎么发力,想就势晕倒来着,没想到,自己忽然感觉天旋地转,像是发生了日食,天都黑了,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草地上,眼前人来人往,渐渐模糊,耳畔吵骂嚣叫,渐渐消失……
“哎,封小姐,醒醒,醒醒啊!”那个保镖害怕了,赶紧扶住封青阳,见她脸色煞白,心更慌了,巧得很,这个保镖当年是卫校毕业的,掌握一些医疗知识,他一看封青阳这样子,就知道不妙,下意识用手指压在了封青阳的颈动脉上。
“老板!廖老板!快过来!封小姐要不行了!”
廖万福转头,脑袋上还挨了一点炮,他一看封青阳瘫倒在地,也不管场面了,赶紧跑过来。
“谁打的?”廖万福怒问。
“没人打,是封小姐自己摔倒的!”保镖还算公正,没有诬赖别人。
“是晕过去了吗?”廖万福又问。
“心、心跳都没了……”保镖怯生生地说。
“那还等什么,叫救护车啊!”廖万福大声吼道。
一句“救护车”,球场上战斗的双方,立马停了下来,南方人打架,不像北方人那样,上了头,就玩儿命地打,南方人还是很理智的,打架归打架,多半不会打对方的要害,给几拳,踢几脚,占了便宜就好。谁能想到,会搞得这么大?
胥茂臣和小爱,在封青阳晕倒之后,立即离开了球场,廖万福还是很警惕的,隐隐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保镖打完12之后,他开始扫视球场内外,寻找可疑的身影,而然,除了对面看台上的龙妙可,他见过之外,其他人都是不相干的人,而龙妙可并未下场参与斗殴,她只是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胥茂臣下去指导青少年宫队的时候,龙妙可就注意到他了,此后,视线一直跟着他,龙妙可冰雪聪明,似乎猜到了那瓶凉茶和封青阳晕倒之间的因果关系。
五分钟后,救护车直接开进了体育场,将封青阳抬上去之后,医生当场就宣布,此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但廖万福不信,执意要把封青阳送医院抢救,照理说。救护车是不会拉死人的,但廖万福有钱,而且,给足了钱,救护车只好拉着封青阳的“尸体”,去了医院。
胥茂臣的宾利车,远远跟在救护车的后面。封彪虽然自己试验过药了,还是有些担心,怕药力发的过早,人醒过来被廖万福察觉,或者药力太强,导致女儿的脑损伤,甚至醒不过来。
到了医院。胥茂臣让小爱和封彪在车里等,他自己溜了进去,跟到抢救室外,封青阳被推进抢救室,象征性地抢救了大概十分钟,就被推了出来,廖万福两眼无神地坐在塑料椅子上。保镖问他,怎么处理?
廖万福想了想才说:“找司仪,送殡仪馆吧。”
这是当地,也是华夏大多数地区的风俗习惯,人在医院故去之后,会叫来一个“主持人”,也就是廖万福所说的“司仪”。举行一些简单的仪式之后,就把尸体送去殡仪馆,放在专门的房间里,第三天举行追悼会,也是遗体告别活动,然后,尸体就会火化。
胥茂臣自然等不了三天。他的时间只有2小时,所以很着急,一直在看表,心中默念,祈祷那个司仪早点过来,好在医院附近,都有“白事一条龙”项目。司仪很快就到了,给封青阳换了寿衣,装进一具纸棺材中,放入殡仪馆过来的灵车——到这步,胥茂臣就放心了,因为灵车司机,就是他之前贿赂过的人之一。
胥茂臣回到宾利车。三人又跟到殡仪馆,暗中观察,司仪又搞了个简单仪式之后,廖万福等人便离开了殡仪馆——尸体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胥茂臣看了看表,距离封青阳喝下那瓶凉茶,已经过去了一小时四十五分钟,刚刚好!
确认廖万福的车队走远之后。胥茂臣三人来到专属于封青阳的停尸房,打开透明棺盖,静静等待着,因为对封青阳的体重估算略有些失误(小爱根据封青阳的样子,目测出来的),封青阳提前五分钟,体温开始恢复,脸上渐渐有些血色,呼吸、心跳,也都回来了。
封青阳睁开眼,看见头顶上一朵灿烂的莲花(天花板),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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