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吟了一顿驴,房章打了个饱嗝,喝饱了。
与此同时,房章身体的疲劳,饥饿感全部都没了,如同刚刚饱餐。看样子这东西并不是一无是处啊,喝了这葫芦里面的水,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就连撒尿的水柱都较比以前猛了。
突然,房章脑中闪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看着自己葫芦,房章嘴角微微扬起,嘿嘿,明天有了。
房章将葫芦的水空干,然后将自己裁剪的番泻叶和泻药一起塞进葫芦,为了确保葫芦不稀释,房章特意增量,但是有一个疑问,这玩意不会改变药效吧。要真是那样,这次机会肯定就要浪费,任务会失败,但拿谁试药呢?想到这里,房章将葫芦盖子打开,准备以身试药。但犹豫一会儿不行,他倒是不怕中毒,主要是现在处于计划经济时期,拉屎也是计划中的一环,需要严格控制计量,万一穿肠跑肚,补充营养是必须的,超支的开销极有可能造成经济失衡,到时候怕是连精神生活都过不上。
那么来说拿谁呢?突然,房章脑中又一次闪现妙计,现在是公报私仇的时候了。
夜深人静,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小区后面的城中村中,房章踮着脚,飘到了村口刘老二家那豪标的驴棚边,每次看到这个驴棚他心中都会涌现出极大的不忿,暗道世态炎凉,这驴的生活标准都比自己高!就看不惯刘老二喜欢拿自己宠物炫富的人,而今现世报终于来了!
驴棚里休息的小主花毛驴,就是房章人生两大仇家之一,另外一个则是门。房章从小到大最常听的两句话就是,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另一句则是,你脑袋是不是被门偃了。这门房章虽然没有印象,但也许小时候真的被偃过。但这驴他就不承认了,自己啥时候被驴踢过,自己的清白就这样没有了,所以,他一直对驴耿耿于怀,从未放弃过伺机报复的念头,而今机会来了。
又在周围绕了几圈,确认刘老二没在家,房章嘴角露出一丝窃笑,拔开塞子,将葫芦里的水一股脑全部倒进了水渠里面。
翌日
房章抱着忐忑的心情,又一次来到了城中村,心情虽然紧张,但还是要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背着手,哼着小曲。
老远就看到驴棚边坐着一个人,刘老二,而驴棚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花毛驴不见了。
刘老二坐在驴棚旁边吸着旱烟,脸上尽是郁闷。
房章凑过去问道:“老二儿,咋了被煮了,这郁闷。”
刘老二没说话,只是叹息一声,房章又往驴棚里面看了一眼,道:“这驴这么早就拉磨去了?”
刘老二哼了一声,道:“拉磨?拉稀去了!这倒霉催的,一宿黑的功夫,拉脱肛了!”
房章故作惊讶道:“咋整的?”
“李医生早起来检查的时候发现水渠了有很多被修剪过的番泻叶,你说谁特么这么无聊!缺了八辈子德了!”
房章脸色一变,暗道还是留了马脚,但马上恢复表情,疑惑道:“李医生?哪个李医生?”
“还有谁,村口卫生院的。”
“他不给人看病的么!”
“嗨,他以前就是兽医......”
此时,房章踮起脚往驴棚里看了一眼,我擦这驴也玩针管喷墨了?那墙壁上贴着的白色瓷砖上竟pēn_shè形成一副唯美且立体的山水画,极具观赏性,除了味道不太好。不过从另一个层面说这排泄物是怎么喷到墙上的呢?这是做了什么高难度机动才完成的壮举啊?但看着惨状,可以证明这驴这一宿没少遭罪,这花毛驴算是躺着中枪倒了血霉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不是烧包么?驴棚你丫帖什么瓷砖啊!
看样子,这葫芦是近朱者赤,近墨者更黑,这是当之不让的黑科技,药效被增加了。这要是人吃了,脱肛起步,非死即残。
回到住处,房章将王老鳖提供的照片,用图钉摁在了墙上,“泼猴,看你如何逃得了我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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