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西越想越觉得萧清歌是怂包一个,她以前在酒会上怼蒋新的那股子傲气去哪里了!
可是看着萧清歌难受,林西西心里也不舒坦,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找莫风出口气。
两人走出饭店的时候,天边飘起了新的一年的第一场雪,像天女散花一般,落在脚步驻足的行人肩上,街头刹时一阵感叹声,雪太美了。
林西西仰着头,把嘴张开做接雪状,逗得萧清歌“噗呲”发笑,心情也像这雪一般,洒脱落下,飘到地上,消融散成雪水。
林西西回头看她,笑的皓齿明媚,但一出口的话十足像个二百五:“清歌,你尝,这雪是甜的!”
她说的一惊一乍。
萧清歌:“……”
一个凭自己能力考上南城数一数二的大学,不可能不知道落雪的原理,以及虽然雪花纷纷扬扬的很漂亮,里面却裹着无数的灰尘,现在回过头来哄她开心,林西西的暖心,萧清歌确确实实感受到了。
她把保暖的手套摘了,学着林西西伸出一只手掌,一片片不同形状的雪花落在袖口和皮肤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冷得她打了个冷战,笨拙地急忙把发红的手藏进外衣兜里,想汲取一点温度,她太怕冷了。
林西西观看了她整个全过程,夸张的弯腰,双手撑于膝盖,清亮的笑声张扬透彻:“笨蛋。”
萧清歌把脸埋进了大衣里面。
两人互相告别回家,林西西不放心她的安全,执意说要送她,萧清歌摇头,催促林西西快上车,她告诉林西西:“我打电话了,周叔在过来的路上。”
林西西听了相信了一半,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等在这暮色渐浓的街道,低着头很自责:“要是我不贪玩,你就可以早些回去了。”
萧清歌看到出租司机偏头欲言又止的几次之后,她把林西西推上车,附带关上车门:“快回家。下次见。”
林西西走后,她搓了搓冻得发麻的手,从包里莫出手机打车,周叔在没有夜凌辰的指示下,怎么可能茂茂然地来接她呢。
她还想在这里呆一会儿,即使冷得发颤,也不想回别墅,那么大一个空荡荡的屋子,压抑的让她不适,回去了,也只有她一个人。况且过完年,冬天就快要结束了,兴许这会是最后一场雪景,且看且珍惜。
莫风今天下班有些晚,陪着夜凌辰在办会议室里耗了很久,离开公司,累得都不想说话,哪个老板大过年的压榨员工还加班,就算你开三倍工资,他莫风就是有骨气就是不稀罕。
莫风在办公室里说出豪言壮语。
夜凌辰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薄唇轻启:“莫总有钱我是一直了解的,你既然不要节假日三倍工资,那多余的就分给其他同事吧,大家没有意见吧财务部统计一下今晚上的加班人数。”
神情奄奄的众人一听这话,瞬间斗志高昂,莫总,夜氏的左舵手,他一天的工资,还不算公司的股份,就抵得上在座的众人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哪怕就算只分一杯羹,那也是足够了。
莫总遭受创伤打击,颤巍巍的指着夜凌辰:“没想到没想到,千算万算算到我兄弟这里来了,你不义在先,别怪我先走为敬了。”
说完,就真的走了。
众人:“……”
喊也不是,留也不是,莫总又没有真的生气,可这是哪出啊。
夜凌辰没有说话,看见莫风走了后,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淡淡说了句散会,就先一步走出会议室了。
其实公司真的没什么紧急事,留几个技术人员守在公司绰绰有余,不知道夜凌辰发什么风,阖家团圆的日子偏偏要召集大家回来上班,还神特么加班。
莫风借着油头赶紧溜回家。
只是车还没有开进车库,被他停车位的那团黑黢黢的东西吓住,莫风刚想骂,谁乱扔垃圾。
就看见那团东西抬了一个头。
林西西冷得缩成一团,终于看见她等的人回来了,刚想站起来,不听使唤的脚一麻,身子往后仰,刚才是蹲着,现在是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脚更麻。
她疼得皱眉头,嘴里哎哟哎哟着。
莫风看着好笑又好气。
整天的疲惫消失殆尽,满眼都是眼前的林西西。
下车,跑过去把她抱了起来,顺便吃豆腐把她屁股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拍了几下。
忍俊不禁地把她移到一旁,再回车上倒车入库。熄火,锁车。
大步走到林西西旁边,拉着她准备上楼。
林西西扬手制止,表情像便秘一样精彩绝伦:“等等,脚麻!”
“急着见我,怎么不进屋。”莫风忍笑。
“你可闭嘴吧,我斗智斗勇保安大叔才放我进来,还要刷脸才能进大楼,你咋不预先做个我的脸部密码解锁?”
“额……”莫风回答不上来,他住的是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保卫森严,林西西以前没来过,他倒是想,林西西总是不上道。
莫风想得多了也很疑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林西西翻白眼的功夫与日俱增,她试着拖动腿,感受是否变得稍舒适了些。
她把手机摸出来,展示在莫风面前:“关机了怎么给你打。”
明明是她手机关机了,说的好像都是莫风的过错一般,莫风承担了这份责任,连连道歉。
林西西脚好了之后,两人一路贫嘴,稀里糊涂的被莫风拐回了家,等她想起自己来的的正事儿后,她一拍脑袋,后悔。
开始正经起来,隐去了萧清歌的契约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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