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参须?”
清风道仙一时语塞而疑然的说道,就好像是撇足了许多吃奶之力之后,他终于道破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师父,那咱们上哪儿去找这一颗千年参须呢?这不是给左白枫那小子之事又添乱了吗?哪咱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瞒着左白枫那小子吧?何况眼下白子荷这二魂四魄的还原事儿也等不得大多时间了啊?”
清风首仙一时悠悠的说道,好像他也陷入了无可奈何的天地和冥思苦想之间。只是眼下困窘于自己的能力有限而不能就此说出更多更好的建议罢了,其实他还是紫霞冠一直以来挺关心左白枫事儿的学道修仙者之一。现在连他也陷入了这样的不可言喻的困窘之中,只怕大师父钟灵通所说的这事儿果真是还有一点难办而不可企及了。
“没办法啊,清风道仙,事情现在推到了这上节骨眼之上了,咱们总得想办法来帮白枫努力解决的。否则,咱们岂不是又白白辜负了左白枫一场?我现在要考虑的事儿就是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左白枫了!”
面对此时清风道仙的一脸懵逼和无奈,大师父钟灵通仍是眉头紧锁而闷闷不乐地说道。看得他这个为难的样子好像眼前之事真的是极其辣手一样,若没有万全之策想来连他这个道观老祖也不会表现得如此左右为难的。毕竟他也见过许多大世面的辣手人物。如果不是极其辣手而难解的话,他也不会如此念念不忘而口口相传的。
此时,不等大师父钟灵通话语落罢,就听得清风道仙一时喃喃地说道。“大师父,我觉得咱们还是把这事儿告诉左白枫好一些,也好让他知道咱们现在不是不想出手帮助他,而是因为缺少了一味良药----千年根须!”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你知不知道上一次告诉左白枫一些秘密之后,他居然学会醉酒了。而且他一醉酒的话,他的老底就要露出来了。到时候他一气之下而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来,哪咱们就是懊悔莫及了。”
大师父钟灵通仍是这样耿耿于怀的担心道,好像在他看来这事儿绝对不能让左白枫这小子知道。否则,谁又知道这小子还能闯出一个什么不好的祸端来,到时候想收拾就有一点难了。
“如果咱们能撇着不说的话,只怕将来左白枫知道了底细之后也会怒恨上咱们的。毕竟,他与那千年寻情而来的白子荷是有那么一些不可忘却的交集的。若是咱们就这样断人音信的话,只怕咱们有一天也会成为他们认为的罪魁祸首的。”
清风道仙仍是坚持自己的主见说道,没有再给一丝大师父钟通反击的机会。就好像他是决意打定注意让左白枫知道此事似的,要不然他就觉得有失自己清风道仙亮的名号一样。“不行,我考虑来考虑去的,还是不要告知白枫这小子的好。否则,他若是要发狂起来的话,说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乱子来了,到时候只会徒增咱们的麻烦而已,确实是于事无益。”
“那好,既然大师父已经决定不通知左师弟了,那我留在这里再多说也没有意义了,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一时听得大师父钟灵通这样一说,清风道仙只得唯喏喏地应了一声,然后才慢慢的自言自主说道,没再没有想留下来与大师父多说话的意思。而大师父钟灵通听得此话仿佛是被人狠狠当头打了一棒一样,马上看了清风道仙一眼,然后无可奈何地悠悠地说了一句。“也罢,既然这事连你也感觉为难了,哪还是由我一人来了断此事吧。你要出去那就先出去吧,我要清静一会,多想想怎么妥善处理这一事了。”
突然得了大师父钟灵通的恩准,清风道仙一时也颇感惊讶了一下,马上就正眼看了大师父钟灵通一眼,然后又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走出偏殿之后的清风道仙,似乎一时也没有了明确的去处,只得暂时在观中漫无目的游漓起来。
就这样想着心事走了一会,清风道仙居然漫无目的走回到了后院的卧房之所。正等他路过左白枫的休憩之房时,见那房门仍是虚掩着没有关紧,清风道仙顿时停信了游走的脚步。等他迟疑地往那门缝里虚瞟了一眼,见得左白枫此时正四脚朝天而胡乱地躺在那床梗之上醇然大睡,而且还显得大有困泛之极的样子。清风道仙的心不由得及时格瞪了一下,犹豫片刻之后,他即时就抬脚轻掩门扉而入了。
入得房中,只见此时的左白枫就好像一个熟睡得吵也吵不醒的婴儿一样,横七坚入地躺在那整理得一塌糊涂的床梗之上,大约就稍微有一点罕声如雷的形状了。
清风道仙看了片刻,不由得暗自摇头一叹,即时就对着左白枫这一副糊涂的睡姿喃喃自语道。“小师弟啊,你这遭的是那一桩罪啊?不就是清风小师叔多带你下了一趟山门吗?可上天为什么就让你多遭受了一翻折磨和苦难呢?若是那时小师叔知道你小子要遭受这样的罪孽的话,我就应该建议大师父不让你跟着我下山就好了。”
“可是,到头来终是我这个小师叔害了你啊?让你无缘无故经历了这一堆苦难之后,现在‘白子荷’之事又要找什么千年根须,这不是上天在拿你来开玩笑和祭刀吗?若是有能够代替你去的话,那我真希望小师叔能代你去一趟就好,千万不要让你小子再经历这样的苦难了。”
然而,好像说着这话之时,清风道仙的内心也是非常痛苦而复杂的一样,他的眼中此时竟是多了一两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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