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左白枫的突然提议清风道仙并没有大大的反感,反正他心里也暗地里为‘白子荷’之事苦逼得很。二人若是就这样计较一翻而偷偷上山中喝他个一二壶洒的话也不算为过吧,毕竟他们叔侄二人也有一段时日不相见了。二人独占一处,吃上一壶洒,顺便聊聊各自的亲身经历之事也是一种排解寂寞无聊烦脑的行径吧。就算是之后被人捉穿了,那也算不上犯了多大的事儿。
等左白枫再重言相劝之时,清风道仙计较于此即时应允道。“这也好,那咱们就去膳堂要几个小菜,再弄二夺壶美酒就往山顶上走吧,总好过在这观中兜兜转转,厌人耳目。”
一时计较已定,二人顿时就分头行动起来。
清风道仙侧转身就向观中的大膳堂走去,入得膳堂之后,伸手就向那些做膳的童子要了二三个小菜和一碟花生米。然后叫他们装笼好在一起,转身就提出了膳堂外面。那些膳堂中的童子见是清风道仙直接点名要炒的几个菜,一时也不敢再多嘴多言盘问什么。直接打装好之后,就奇怪地看着清风仙自提着往后山的山顶之路走去。
左白枫这小子自然也没闲着,他一翻刀返回房中,在床底的一个旧木箱里翻腾折底了一翻,果然从箱子里打出了二瓶前一次下山之后偷藏于此的上好女儿红。一时见得那两坛好酒仍完好无损地藏在此中,当即就找了一快破旧的衣物重新包裹了一翻,就像一个又要即将出远行或下山做法事的样子。然后就晃悠悠地提着那个包裹走出了房门,大摇大摆地往约好的后山册巅之上走来。
不多时,左白枫和清风道仙二人就出现在了后山的山巅之上。二人选了一块岩石露出的平整之地,各自摆出自己的手中之物,然后再盘腿坐了下来,拿起两旁的洒杯就这相旁若无人的对饮了起来。
洒过三巡,茶过六盏。此时就见得清风道仙捧着手中的那一杯斟满女儿红的美酒说道。“白枫啊,世间之人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可是我怎么就觉得我虽然没有什么愁,可我依然是这一般愁焖不乐呢?而我看你这一副乐天知命快活无限的样子,怎么就没有一个愁字了结啊?”
被清风道仙当面这一问,左白枫顿时也茫然答道。“小师叔,不是我左白枫没有忧愁之心。只是我把这忧愁之苦化作了所有进的动力,就是希望能尽我毕生之力完了重塑白子荷初心如一的宏愿。男友为我有了专心如一的目标,所以我觉得虽苦犹甜。”
“这就是你给小师叔的答案?就这么简单?”
清风道仙端起手中的洒杯一饮而尽的说道,好像现得很是不解一样。
“对啊,我就这么简单了。”左白枫同样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的说道,同时又快速地拿起旁边的酒坛子倒满了二人的酒杯。
“唉,看来我还是活不过你小子潇洒啊?有些事你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成为心中的一个死结,任尔怎么也解不开。”
清风道仙端起左白枫斟满的酒杯不,一时又苦逼地摇摇头说道,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
左白枫一时惊然道,“小师叔,什么事使你这样牵肠挂肚的?不会是又为了我的事情吧?”
听得左白枫直言相问,清负道仙即时醉眼濛胧地喃喃说道。“唉,还不是为了你那个白子荷重生的大事啊?早上听大师父说万事都具备了,可是还人缺一根能起死回生的千年参须啊!没有这一根千年参须就是准备得再好,白子荷之事仍然是无计可施啊?”
“千年参须?哪去那里能找到啊?”
左白枫顿时疑然大惊,所有醉眼濛胧的酒意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他一时望着有一点醉容可鞠的清风道仙说道,心中的刚强之情好像顿时完全崩踏了下来。
“我,我,听,听说咱们雪松山上就有,只是不知道那人愿不愿献出而已。”
清风道仙顿时又醉眼迷糊地加了一句,然后一头就扑倒在了那岩石之上。
左白枫见状,一时也直接端起旁边一只还没有喝光的酒坛子直接张嘴灌下来说道。“咱们山上就有?我马上就找他去,看谁还不敢给老子!”
一时说罢,左白枫也轰然倒了下去。然而就在左白枫轰然倒地而意识濛胧的迷雾之中,他突然看得自己的身旁好像生发出放多像八爪渔一样的根须,正在肆无忌惮的狂热飞舞起来。
左白枫被吓得惊然大叫,危急之中突然原乱地从自己的身上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来,直接就向着那一直向他眼前张牙舞爪的那些大爪子挥去。
此时,只听得左白枫‘哎哟’一声大叫,拿着匕首的右手随即就把手中的利刃一抛,然后,他就毫无意识地触到了一根硕大的根须,好像那断口还有鲜血直喷的样子。接着左白枫就感觉自己左肩一片钻心的疼痛传来,马上就天旋地转一般昏阙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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