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父,你别说了,你越说我越觉得伤心。”
“反正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这样身不由已的光景,就让他一切随吧!”
看着大师父钟灵通在众人面前显出的这一副悲情之态,左白枫终于忍着自己内心的伤痛从口中说出之样的安妥之话。但是,此时的大师钟灵通就好像是一个犯了死罪的囚犯,兜着自己一腔悲愤而又内疚之情直接谅向事主深深懊悔而属罪一样。“白枫,不是大师父不懂这人世的苍桑,也不是大师父不懂你们之间两情相悦的情义珍贵!只是在这个世上有一些事情就连大师父也是心有此想而途力不足的,你就原谅大师父好了。否则大师父永远都觉得亏欠了你的这一笔情债。”
左白枫一时接言说道,“大师父,其实你不必这样子说的,所有的事情在清风小师叔向我阐明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这世上的事情是谁也改变所奈何不了的,正所谓困果循环就是这个样子吧!原以为我一直初心不改立志要入魔界救赎‘白子荷’的,到头来反而是她为了还情千年之愿,最后竟然是我自己救赎了自己。不关乎人,也不关乎天。”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遭遇,是否真的印证了曾经‘白子荷’在附身白家三小姐时对我说过的一翻话。‘不管世间多少好皮囊,我只爱你的枯骨悲凉!’”
“原来这‘枯骨悲凉’却是这一般的苍桑和无奈,任何的执拗和违背都逃不过这一个因果轮回的悲凉!”
“嗯,你明白了这其中的因果缘由就好,希望你能放下所有的执念,在将来的日子努力过好每一天。”
在听得左白枫这一通表白之后,大师父钟灵通一时又伤情地甩下了这一句。看他伤心祝福的样子还是悲悯由天,不再带着任何的强蛮之情了。
左白枫即时疑然而望,终于在一阵迟疑之后悲情地大声说道。“大师父,你放心吧!我左白枫在此对天起誓:哪怕你就是千年前那一个手执长剑刺杀我和白子荷的人,我也会放下这一心的恩怨是非。”
这时,不等左白枫的话语落地,就听得房中的众人一时异口同声的说道。“这大好了,经历了这一劫,左白枫你终于变得成熟了,咱们真为你高兴和欢呼!”
但是,片刻之后,一时又听得左白枫自言自语说道,好像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背负。
“对啊,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早就该成熟了。否则,岂不是有负于她了吗!”
大师父钟通由接言道,“嗯,你知道就好,哪就不要再想那么多悲伤的事情了。”
“不想了,大师父!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一个希望,就是希望你能跟我说个明白:白子荷是怎么在我昏糊之间成全了我自己的?”
左白枫一时循声而说,突然就向他甩出了这个疑问。
可是,此时只见得大师父钟灵通双眉一皱,迟疑了一阵才缓缓说道。“唉,白枫啊,既然你”想知道你在昏迷之间‘白子荷’所以生的一切事情,那大师父也不必再顾虑什么了,就全跟你说了吧!不过还是刚才说过的话,你要好处为之,不可移避孕药自恋。”
左白枫一时点头应允,没有再跟声回答了。
这时,就见得大师父钟灵通转身扫视了一眼旁边的清风道仙说道。“那日,打自你从魔界寻回‘白子荷’的阴魂精体之后,大师父就一直忧心得重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呢?还是祸事一端!只是濛濛胧胧感觉在你们之间必然有一场让大师父左右为难的选择!”
“为什么啊?”左白枫急言而问,就好像他要一下子就要知道全部的结果一样。
“因为大师父深深知道要想重塑‘白子荷’的原来的阴魂真体,而且还要复原得与当初的一模一样,甚至毫里不差,就必须得有一棵千年的参须相辅相成才可。否则,就是倾尽我的平生所学也只是画饼充饥而已,实在是没有半点真实作用。可你知道的要找一个根千年的参须有多难吗?就算拼尽大师父这一些年精雕细选的结果,也无法挑选得出一株千年参须来。”
“而咱们雪松山之所以有这个千年参须的传说,完全是因为有你左白枫这个人参精的存在。如此一来,大师父要想帮你救活或者重塑‘白子荷’的阴魂真身,就得动到你这一棵命带人参之精的千年参须。这可是剜却大师父心头肉的事情啊,我又怎么能下得了这个绝情之手呢。”
“这事儿原我不想对任何人说的,可是终究是大师父心里承受不了这样的二选一难题,就悄悄的跟你的清风小师叔说了。可是令大师父没想到的是你的清风小师叔,居然趁你们二人在后山山巅醉洒的状态之下把这事儿说漏了嘴,让你小子知道了这个底细。”
“可谁知你小子的举止更是疯狂之极,竟然在醉酒的状态之下又显露出了你小子人参精的模样。你小子竟又趁着自己一时模糊之时,感觉好像有许多根须和触手抓上和缠住你一样,你小子竟然在这样昏懵的状态之下,抽出自己身边随身携带的匕首,就胡乱向着那些从你身体之上伸展出来的根须和触手挥刀而去。”
“这一挥刀,就把你小子的左手连同那些根须全部割断下来,然后你小子就承那一些根须和触手被割断而失去了知觉,昏死在了山巅之上。到了晚饭时分,若不是大膳堂的童子见你和清风小师叔没有来用膳,又有童子趁机向大师父凛报了你们二人的行踪。大师父心里当下大惊,急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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