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干的,我希望他能自觉站出来承认错误。”
“不然等我调监控找到的话,恐怕校方就不好交代了。”李晓芸说这话的时候都在冷笑,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我。
卧槽尼玛的,关我毛事啊,你爱查不查!
我是真的郁闷,心说平时在班上给人的印象得多差啊,一出女生寝室内衣失窃这种事,全特么以为是我。
李晓芸也不说话了,就和班上其他学生一起看着我,施加着无声的压力。
我最开始认为李晓芸可能又是想栽赃陷害我,但转念一向不太可能。先不说她有没有那个胆子,那个寝室有两个女生人还挺好的,也看不惯柳青拿着鸡毛当令箭、各种打小报告之类的举动。
没道理她们也配合柳青和李晓芸整我。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定,顿时忍不住说道:“都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干的!”
柳青冷笑一声,反问道:“你急什么,我说是你了吗?此地无银三百两是吗?”
我微微眯了下眼睛,咧嘴笑道:“班长,注意你的言辞。”
现在李晓芸都罩不住你,还在我面前狂吠,当真是我脾气太好惯着你了是吧?
“我就不注意,你怎么样?你这种龌龊的东西,看看班上哪一个同学觉得不是你干的?上课看簧片,要不是晓芸姐逮到都要月兑裤子了吧簧片哥?”柳青这逼阴阳怪气的,似乎非要在全班同学面前让我出丑。
而李晓芸则不支持、不反对,一副“老娘就要放狗咬人”的作风。
感觉是忌惮我用王清平压她,但也咽不下我让她跪下叫爸爸那口气,干脆隔岸观火。
“贱人,”我冷笑一声,分寸不让,“说话是要负责人的。没有证据就别逼逼,不然我们闹到王主任那里去让他主持公道?”
我的想法很干脆,就是快刀斩乱麻,不和她逞口舌之利:跟女人大庭广众的吵架,赢了不光彩,输了更丢人。
听到“王主任”三个字,李晓芸终于皱起眉头,插话道:“好了,别吵了。还在上课,一个班的同学吵起来像什么话?”
“不过林飞,我提醒你一句,校长很重视这件事啊。要真查出来是你干的,不管我还是王主任都帮不了你。”
特么的,一大一小两个贱人,都威胁我?
我冷笑一声,没把她们的话当回事。
但事实却告诉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上课期间,柳青她们寝室的四个女生被叫走了。来的人里面不仅有保卫科长、李晓芸,甚至还有王清平和校长。
在四个女生陆续回教室之后,我却又被叫到了保卫科。
保卫科长冷着一张脸,翻了下保卫科犯事的学生文档,顿时看我的脸色更不善了:“哟,熟客啊?一次被打,一次和室友打架?”
我眉头一皱,没吭声。
本来是想给他递烟套近乎的,可惜我身上没带烟。
保卫科长直接说道:“两个女生说亲眼看到你偷的,另外两个女生虽然没看到,但也说你声名狼藉,确实有可能是你。”
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你就不觉得龌龊吗?偷女生的内衣内库,想干什么?”
我龌龊你麻痹,你弱智吗,别人说啥你信啥?
“不是有监控吗,你自己调来看啊,是不是我一目了然!”我也很不爽,当即挺直腰杆说道。
“还装,这么几把不要脸?”保卫科长也是个大老粗,这时终于暴露了,出口成脏。
“柳青她们寝室在二楼,你直接从阳台翻进去的,监控能看得到个锤子?”保卫科长冷笑一声,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
这让我大为光火,直接就问道:“是不是只要出了事,一定就得认为是名声不好的人干的?”
我突然想起了我爸,那家伙就是这么干的。小时候我偷了家里两块钱吃一份酸辣土豆,被逮到打得屁股开花,哭得鼻涕直流。
从那以后我学乖不偷钱了,但有次我爸抽屉里的五块钱不见了,二话不说就逮着我一顿打,还骂我不长教训。
然而后来他才知道,那五块钱其实是我妈拿去买菜了。关键他还觉得自己没错,说谁特么让我不学好有偷钱的前科,活该!
保卫科长点燃一根香烟,一口烟雾直接向我脸上吐来。
我皱着眉头伸手挥散,就听到他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听过没?新校长才上任不久,一直没什么地方施展,你算是撞枪口上了。”
我心里一片冰凉,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
究竟是不是我干的不重要,主要是大家都愿意相信一个劣迹斑斑的“簧片哥”,肯定能做得出这种事情。
保卫科能给得出交代,校长也能满意,展现一下自己整治校风校记的决心和手腕。
这种栽赃嫁祸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对我来说打击却是毋庸置疑的。
随着入学我们的档案都转到了学校,要是留下一个因为偷窃女生内衣而被开除的一笔,那我拿踏马的头去求职啊?我妈还不得被我气得背过气去?
她老公是个赌徒负债累累离家出走,儿子是个老色胚偷女生内衣被学校开除,几个中年妇女受得了?
我正想着的时候,保卫科的门被敲响了。
保卫科长让人进来,顿时有两个保卫冷眼看着我,向科长说道:“科长,我们在林飞的寝室发现了女生的贴身衣物和丝袜!”
“卧槽尼玛!”我猛地一拍桌子,直接跳了起来。
任何人无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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