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坏什么好意。
但,面子上李狗嘿做得不错——除了某位不敢提,却被聪明的他猜到,有关大人物的事情外,其他该不该说的东西,都没什么遗漏,统统分析给委托人听。
抱有一定有人会捞自己幻想,骨子里很怂的人觉悟了——他觉得这钱花的还算值。
讼师先生说得没错,某人知道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原有依仗用于嚣张的玩意——曾认为可靠的关系和人脉更没起什么好作用,有人甚至因此陪着他一起倒霉了。
安忠国这才明白:
只要有人想收拾他,被当成本钱的所有东西,想和大人物碰撞取胜是妄想。
一切的努力,不过是些海边的沙质城堡——经不住海浪的小小考验。
这人真是个贱种,性命攸关才想起要补救。
把有些东西当成了救命稻草,反而变得特别关心——妻子对待自己的态度有点怪,有某种不好的预感出现。
安忠国确实很有点小聪明。
他清楚已经被人放弃了。
唯一活命的机会,就看就看妻子的娘家是不是愿意出面,伸手拉自己一把。
非常的奇怪,他不安的开始琢磨对他很关键的问题——老婆怎么会有这样一身衣服?什么时候买的?谁陪着买的?
甚至…….最糟糕的事情,是谁给她买的?
李狗嘿还是有能力的——看不起安忠国,却不缺乏讼师素养。
一个合格讼师该干的事情,他都干好了——某人的钱确实没白花。
在他的争取下,原本不允许探视的禁令被意外地解除了。
季司文总共到拘留所来看过安忠国三次,每次穿的都是便利行动的胡服。
衣服的式样,安忠国还记得清清楚楚。
从商标看——上面那只萌萌的小老虎说明了一切,一定是泰格集团特聘的时装设计大师——文雅莉大师的手笔。
文大师不仅是美女,还是一个天才,只要是经她之手设计的。
不管哪一套衣服,女顾客穿着都很合身。
最让人惊慌的问题是,在牢头的带领下,站在证人席上的季司文,今天这身汉服打扮,比穿胡服时风韵更足。
高高的贵妇发髻,诱人的白皙后颈,在狱中憋了很久的安忠国看来,更觉得志荡神移。
不由得想到季司文的年华,三十三岁正当年啊。
安忠国这个丈夫,被公诉指控是杀人犯;
而老婆——季司文,作为证人出庭,竟如此卖弄风骚,除了因为有其他想法之外,别无其他解释。
安忠国有些生气的同时,又感到不可思议。
出事之前,安忠国很自卑,没那个兴趣打量已经到手的人是如何的靓丽——他从未意识到季司文竟这般风情十足。
毕竟是个好色的栗末种,安忠国骨子里一贯喜欢放荡的女人。老婆在床第之间,被认为懂配合,缺乏兴趣,一再被羞辱,经常被指责。
有了其他女人——多次花心没被惩罚,安忠国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已经敢琢磨和季司文离婚的事……
现在,安忠国觉得季司文是个女人味忒足的美人。
他又一次后悔了。
难道在自己被捕之后,老婆身边发生了什么特殊变化不成?
也许老婆还是个冷美人,一如既往的拒绝别的男人搭讪。
但丈夫出了难于保命的事情后,当妻子的人身边,那些原本就炙热的目光变了呢……有些人的勇气增强了。
“烈女也经不住赖汉追”——这也是极可能发生的事。
安忠国想到这,变的更加绝望了——他知道,要是妻子真的放弃自己,他只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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