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害羞了,齐侯别介意。”燕儿的举动倒是不足为奇,但是,大面上还是要说得过去啊。
“宫主活泼可爱,孤喜欢不已。”齐桓公笑着望着燕儿离去的身影,他还真是个好色之徒,可惜了燕儿了,要嫁给这样的人,将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那齐侯在莒国的这段日子,就由冷清风负责齐侯的安全吧。”他终于说出来了,可是冷清风不会武功怎么能保护他们呢,应该是别有深意,是让冷清风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吧,“有劳国主了。”
齐桓公也只好答应,宴席散了,冷清风的任务还没有结束,安顿好一切,冷清风变回去休息了,今天的事情真多,但愿这件事情处理完事之后,可以安静的生活。
冷清风在房里放了一个大木桶,宽衣解带,泡个热水澡,解解乏,木桶前放这个屏风,用来挡风,更是为了以防万一,热水泡着花瓣,渗出阵阵幽香,水温正好,冷清风泡在水里,身上也渐渐暖和起来了,将一天的烦恼忧愁全部忘记,完全醉倒在热水里,在门外却闪着黑影,“谁?”冷清风警惕的喊道,却听见一阵脚步声,接下来,有一人将门推开,他歪过头看着一旁的男人。
“齐相想进来,就早点过来。”赏誉推开门,一脸笑意的看着不远处的管仲,管仲拱手答礼,拂袖而去,赏誉走到屋子里,背对着冷清风,“你挺放肆啊。”冷清风连忙拿着衣服遮住自己,他背对着,“在下失礼了,只是…,他有些怀疑你了。”
“他也只是怀疑,没确定呢,有办法让他相信。”冷清风淡淡的说着,
“那我先出去了。”赏誉走了出去,冷清风连忙穿好衣服,扮上男装,走了出去。
“对了,你怎么来了?”冷清风先问道,只见赏誉从怀里拿出了昆仑镜,“别忘了它。”
是啊,没有忘记,只要知道了里面的玄机,他就可以离开了,把玩着昆仑镜,冷清风还是有些烦恼,“哎,这昆仑镜啊,什么时候才能领悟其中的奥秘啊?”冷清风反问着,心急也不是办法,始终是个局外人,“镜、花、水、月。”冷清风满脸疑问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
“镜、花、水、月,师父临终前说的。”赏誉一脸笑容的说的,他怎么以前都没说过啊,看来他也是有些心计的啊,不能全信,也不能不防着他,镜应该指的是昆仑镜,花会是什么话?
有需要什么样的水,有需要什么样的月亮呢,不知道,头也开始疼了,“算了,不知道,明日再说吧。”冷清风用手拄着头,摆了摆手,“那好啊,明日再说。”赏誉慢慢的走出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冷清风突然有些熟悉,曾经是那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每次都有些心酸,也不能说什么,冷霜受人栽赃,他什么也没说,根本就是不信任冷霜,两个人之间没有信任,那还有什么,
想到这里又有些心寒,天气渐渐冷了,进入冬天了,一阵冷风吹过,冷清风不禁打了个寒战,天上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的,将整个大地覆盖,而他的心也渐渐凉了。
天微微亮,冷清风身着一身玄衣,戴上了玉冠,虽说是个近卫,可是却从来不佩戴宝剑,昨个刚下了雪,今天的天气就凉得很,没过一会儿,冷清风的手都冻红了,冷清风就是冷霜,冷霜在外面天寒地冻,身子僵硬,而婧儿却在暖暖的屋里,暖意融融,天壤之别,冷霜的心里也有些许得不平衡,屋外的侍卫一拨一拨的走着,走着人的心都烦了,咯吱一声,门开了,管仲从里面走了出来。
冷清风看了他一眼,行礼道,“齐相。”管仲也拱手答礼,就是这样的平淡如水,恍如陌生人一般,他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在下有事,想请教阁下。”
“齐相请讲。”怕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了吧。
“请问这宫中有无医官啊?”他生病了吗?
“有啊。”有专门给赫连仲彦看病的,不过叫过来也没什么事情。
“那麻烦阁下请过来为贱内诊治。”原来是婧儿病了,她病了也好,省得那么飞扬跋扈。
“齐相请稍等,在下去请。”
“有劳了。”
他,是整个宫中医官,叫韩馥,冷清风一路慢慢悠悠的走着,韩馥倒也有些疑惑,“风近卫,我们为何走的这样慢,不是有人病了吗?”
“你着急啊,在沁芳亭,你跑着去啊。”冷清风有些不悦,他那么着急干什么,晚看一点,也死不了人,晃晃悠悠,边玩边走,很晚才到,
“齐相,医官来了。”冷清风笑着将医官引荐进去,
“有劳阁下了。”管仲客气的说道,
“没事,齐相有事尽管吩咐,这是我的责任。”
而他身后的女人依旧是那么妩媚,声音依旧如黄莺一般悦耳,屋子里真的是很暖和,炭火烧的很旺,冷清风站在一旁,而韩馥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枕头,垫在她白皙的手腕下面,又拿出一条白丝绢轻轻地搭在上面伸出三只手指为她诊脉,
过了一会儿,韩馥缓缓地说道,“齐相,夫人并无大事,怀孕已经五个月了,只是受了凉,注意一点就好。”五个月了,那这么说来,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被她杀死,是幸运吗,还是她早有安排?
韩馥收拾好一切,对着冷清风说道,“风近卫,齐相,夫人,小人告辞了。”他弯腰行礼,
“我送送你。”冷清风抬手招呼他,便随后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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