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是怀疑冷清风是为了自己吗?
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子,一旦踏入那暗无天日的后宫,不论是得宠还是不得宠,都要老死在深宫里,虚度一生,还不如抱着一丝希望,不嫁,或许是一个好的选择。
“齐相取笑了,只不过她叫了我一声哥哥,不就要好好照顾这个妹妹。”兄妹之情,可以解释了吧,他不至于想歪了。
“妹妹,宫主可是莒冉公的妹妹,风近卫莫不是想和冉公称兄道弟。”
好啊,在这里等着他呢,这可不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啊,要杀头的,国主身份尊贵,怎么是一个小小的近卫可以攀附的,
“齐相这话言重了,在下只不过是想请齐相帮个小忙而已,不必扯得这么远吧。”
有话直说,冷清风不喜欢别人拐弯抹角的,
“风近卫有话为何不亲自和君上说呢?”
谁会帮一个,得罪过自己的人啊。
“在下之前多有冒犯,怕齐侯还记在心上,不敢去说,还望齐相成全。”
冷清风陪着笑脸,为了这个只见过一次的‘妹妹’,他在隐忍,“那风近卫为何当初那样做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句句带刺,句句讥讽,冷清风平日一句话都不会听,早就反驳的他们哑口无言了,“既然齐相不肯帮忙,冷清风就先告辞了。”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有在想办法。
“等等,在下没有说不帮忙。”
他似乎有挽留的意思,明明刚才在挖苦冷清风,现在却要来帮忙,“不必了,多谢齐相。”
贫者不食嗟来之食,这样的帮忙冷清风不需要,心高气傲,自尊心强的冷清风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他自己会有办法的,转身离开,再温暖的屋子,只有无端的猜忌和挖苦、讽刺,真让人受不了,还不如外面的冰天雪地来的痛快呢。
“倒是一样的倔强。”
管仲一人在屋子里喃喃地说道,冷清风和冷霜,看来管仲起疑心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冷清风死不承认就行了,大不了,接着逃亡呗,
走出来,却看见乐殊在外面,一见到他,准没好事,肯定是国主又有事情吩咐了,“走吧。”
冷清风无奈的对他说道,几次下来,他们之间都是有了默契,每次他来,冷清风就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走吧,便去面见国主。
他一句话也不说,冷清风也是,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来到凌襄殿,“国主。”
冷清风见到赫连仲彦从一堆公文里抬起头,“乐殊,你先下去吧,我有事情和风单独说。”
“诺。”
会是什么事情,连乐殊都得回避,“国主请讲,在下定认真听从。”
一脸严肃的表情,似乎是让他相信,当得了国主的人,都是像狐狸一般狡猾,像老虎一样残忍,稍有不慎,粉身碎骨。
“你和燕儿,似乎走得很近。”
他说的倒是直接,不过他怎么会知道,难道这宫殿里面有他的眼线,哎,忘了,这整个宫殿都是他的,忘了他安排着眼线倒是一个疏忽,
“没有,属下今日是第二次见到宫主。”
还是直说吧,省得他起疑心,
“你应该知道,宫主是要去和亲的。”他语重心长的说着,还叹着气,他也舍不得妹妹,
“国主,其实莒国不用怕齐国,要是想联盟,也不只有和亲一条路啊。”为了最后的希望,他慢慢地说着,希望他能听进去。
“这是国家大事,你不懂。”他是不懂,他至少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妹妹,失去活下去的希望,在后宫里圈禁着,一天一天等死啊,这样的日子,谁会喜欢,
更何况,还要天天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日子该是多么的难过啊,也对,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江山,又怎么会去在乎一个女人,哪怕是自己的妻子,能用一个女人解决的问题,又何必动干戈呢,无不叫人叹息啊。
“若是齐国想要攻打莒国,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更何况,宫主正直妙龄,何必去侍奉一个垂暮的老人啊,国主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太后吗?请国主三思啊。”
冷清风言辞恳切,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搏一搏,可是,他是个最大事的人,不会为儿女私情所累,更不会随意更改自己的注意,
“放肆。”他拍着台案,冷清风吓得跪了下来,从未见过他生气,但是,他生气起来倒是很怕人啊。
“风,是我平日太放纵你了,你才敢以下犯上吗?”他真的生气了,“冷清风不敢。”
他是一个不把感情表现在脸上的人,今天生气了,怕是冷清风的话说重了,
“不敢?我看你倒是胆子很大,孤是国主,你连孤都不放在眼里,还有什么不敢的!”冷清风将头埋得更低了,许久才说出一句话,
“属下知错,请国主息怒,冷清风愿受任何责罚。”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还是自己请罪吧,伴君如伴虎啊。
“罢了,你就好好去守着沁芳亭吧,他们后天就走了。”他有些无奈,也有些懊悔,是为了刚才的失态吧,
不过,冷清风的话说到了他的心里了,只可惜,他是一国之君,死要面子,不会更改自己说出去的话,只有委屈宫主了,
“诺,属下告退。”没事了,冷清风只好先跑了,跑得越快越好,省得他反悔了,就来不及了,冷清风也知道在沁芳亭里来回的徘徊。
明亮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月亮不曾改变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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