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姐姐啊,妹妹有失远迎了,妹妹有孕在身,不方便起身了。”
她笑着,但是有些假,更像是趾高气扬的耀武扬威,冷霜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春兰连忙说道,“夫人,石凳寒气重,等奴婢去拿个蒲团再坐。”
春兰忠心护主,只可惜她说晚了,冷霜早就坐上去了,望了一眼婧儿,说道,“不必了,我哪有妹妹身子娇贵啊,妹妹你可得好好珍重,别叫夷吾失望啊。”最好生的是个儿子,要只是个女儿,倒是白瞎了她这么耀武扬威的。
“妹妹自会照顾好相爷的骨肉,姐姐不必费心了。”说着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且看她能得意几时,“那就好。”但愿如此,希望她有这个能力,
“话说回来。妹妹还要恭喜姐姐呢!”她笑得更加多开心,冷霜也有些不解,“妹妹此话何解啊?”冷霜故作不知的反问,婧儿缓缓说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妹妹拜服。”冷霜又回来和她争夫人之位,她哪里会甘心拱手相让呢。
“姐姐哪有妹妹的技艺纯熟啊,可以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啊。”婧儿兵行险招,拿自己的亲骨肉冒险,可是孩子居然还是保住了,她这一招玩的真好,虎毒不食子,拿自己的亲骨肉,亏她下的去手,婧儿的狠心,可见一斑,“姐姐说笑了,不知姐姐此番回来可是要与妹妹平分春色啊?”她倒是爽快,没有意思隐瞒的说出心中所想。
“你看这花。”冷霜看像一盆姹紫嫣红的花,“一枝独秀,绿叶衬托着红花,多美啊。”相府里也有早开的花,足见这管仲势力之大,对婧儿的喜欢至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期望之高,“姐姐此言差矣,旁边的花开并蒂,也是别具一格啊。”另一株并蒂花,也争妍斗艳的开着,这还是吉祥之兆,可是,在冷霜眼里却不是这样的,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妹妹,可知修剪花枝也是有学问的,若是有旁逸斜出的,就要剪掉,每天都得打理,稍不留神啊,这花枝就长出来了。”她逍遥得意的日子够多了,该尝些苦头了,否则她就会无法无天了,“姐姐养花还是颇有心得啊,要是花枯萎了,该怎么办呢?怎么还可以重新绽放?”冷霜被婧儿诬陷、诈死,她已经用了太多的手段让关心她的人伤心了,如今,想要重新找回,怕是很困难。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想要重新笼络人心,也不是不可能的,需要时间,需要手段,“哈…哈…,那妹妹就要看姐姐,是如何有心的了。”婧儿似乎是不相信,更不相信冷霜有那个能力,那好那就偏偏让她看看,“妹妹啊,你现在是怀有身孕的人了,可要就好好注意啊。”冷霜还是在说她这胎,她要是没了这个孩子,就会难成气候,再也不会东山再起了。
“劳姐姐挂心了,妹妹的胎很稳。”说着在一次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但愿如此,“妹妹像你刚才,要是没坐稳的话,没得就不止肚子里这块肉了,还有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她一听,有些不在意,更是觉得冷霜无中生有,“多谢姐姐提醒,姐姐还是要多多努力啊,要是现在在这里有什么意外,又得怪到妹妹头上了。”一切都是她做得,哪里来的诬陷,分明是撇清自己的罪过。
“妹妹说的有道理,可这块肉现在是呆在你的肚子里,可明天呢?后天呢?那可就说不准了。”
“你想怎么样?”婧儿变得很警觉。
“母凭子贵,要是有人想偷龙转凤,或是从中作梗,也是会神不知鬼不觉。”
“你我有什么恩怨,也是你我的事情,不要扯上我的孩子。”她倒是护短,像是一个母亲了,担不是一个好妹妹。
“稚子无辜,我又何其无辜?”冷霜在抱怨、控诉,她婧儿害过冷霜多少次,还不够啊,现在冷霜只不过是要讨回属于她的一切,寄放在婧儿这里的时间也够久了,该是要回来了,婧儿低着头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冷霜才开始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婧儿还是沉默,似乎是有悔过之意,但最毒妇人心,她倒是有几分装出来的样子,“虎毒不食子,好歹我也是这孩子名义上的母亲,还是嫡母,我不会害他的。”冷霜故意将嫡母两个字说得很重,让她明白长幼尊卑,长姐,就是长姐,怎么也改变不了。
“姐姐方才说的真是有道理,子凭母贵,亦不知母凭子贵,正室之位,鹿死谁手现在还说不准吧!”看来她没打算放弃,倒是想和冷霜斗到底,那好冷霜奉陪。她不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冷霜,要靠自己的力量,除掉她。
“名分、地位,谁会在乎?最重要的是人心。”冷霜不在乎名分,那只不过是个虚衔,人心最重要,俗话说,得人心者得天下。
“听姐姐这么说,倒是有十足的信心啊,可是人心依旧吗?”被她突如其来的反问,冷霜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了,冷霜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从来没尝试过,想起以前,都是别有目的的,冷霜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是,还是被他算计了,这一切,到底会怎么样,没有人能说得准。
“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常言道,覆水难收,殊不知,覆水亦能收。”
“那就看姐姐的手段如何的高明了!”在婧儿的眼里,她的姐姐,也就是田倩,从小没什么主意,现在到变得可怕了,有些不认识了,更像是换了一个人,她总是用姐姐,这十多年来过着不同寻常的生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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