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诚匆匆回寺,径直来到现任方丈处。
“方丈!方才在山下,弟子遇上了一件奇事,耳畔回响起了两百多年前大观方丈的回向声音!”
“阿弥陀佛!”现任方丈捋着冉冉白须道,“此种现象不足为奇。静谧夜间修为之时,贫僧经常与十几位已故修佛高僧畅谈。”
“一位华夏来者,自称是带着大观方丈仙灵和遗愿,圆他故地重游之梦。”
“善哉!善哉!”现任方丈一惊,“来人现在何处?”
“正在攀登寺院的台阶上。”
“知道了。你请便吧。”
法诚离开后,现任方丈赶紧整理好袈裟,手持锡杖,去了寺院大门口。
自现任方丈口吻判断,来者不可小觑。
出了方丈寝室,法诚快步赶往寺外,提前接驾周梦渊他们去了。
周梦渊牵马前行,已接近寺院大门口了。
与诸多僧人、善男信女一样,依照当地朝拜佛事之最高礼节,无能和尚虔诚的一步台阶一磕头,三步台阶一膜拜,被远远丢在了山腰。
至最后几个台阶,周梦渊已经人困马乏体力透支欲竭,无有举首之力了。
“这位施主,可是来自华夏?”
华夏!又是一位排抵者吗?
周梦渊闻声,心里腾的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刹时耗尽了身上所有的剩余能量。仅凭着信念支撑的力量抬头时,双腿已经被抽掉了筋骨一般,酥软无力,瘫倒于台阶上,马缰随之掉落。
“施主!你怎么了····”
现任方丈忙下台阶。
不知何因,一路快步的老僧法诚此刻才到,“方丈留步!法诚来了!”
快步下去,双手托住了周梦渊胳膊,“施主,没什么大碍吧?”
周梦渊闭着眼睛,沁出了冷汗的蜡黄脸上强做出一丝笑意,却无力回话。
“阿弥陀佛!法诚,速带施主回寺院急救。”
“法诚遵命!”
说着,一弯腰,提起周梦渊搭在了肩上····
大青马随之而去。
····没有诊断,也没有使用功力补给能量,只是唤小徒弟端来水米,法诚亲自喂周梦渊喝下,不时便苏醒过来。
睁开惺忪疲惫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禅房的床上,床边站着曾于第一阶台阶跟前阻拦过自己的老僧和一位小和尚之外,还有一位髯须飘飘,貌似仙神,身披尊贵金丝袈裟的老者。
这种袈裟,周梦渊见过,只有在法门寺一年一度的四月初八,佛祖诞辰之日,所有禅师上殿之时,方丈才将它披出来。
看来,准是遇上现任方丈了。周梦渊心生得意。
“施主,你身体无恙,只是因劳累过度,体力透支罢了。休息一下,即可复原。”
周梦渊挣扎着坐起来,“请问,这确实是大明寺吗?”
“没错。整个大西北,仅此一个大明寺。”现任方丈点头回答。
“您是主持方丈吗?小的有要事相求。”
“呵呵!贫僧的确主持寺院。有何要事,但说无妨。”
周梦渊激动的连忙摘下脖子上的大观方丈舍利子,双手捧着,“此骨节,是小的无意所得,初见时告诉我,两百多年前,他是贵寺方丈,在去我国交流佛法的路上,不幸重病圆寂。还嘱咐我,一定要带他回大明寺瞧瞧。”
现任方丈一看,仅凭这节稀罕的完整舍利骨节,大观方丈之高修高德已经不容置疑了。
“多么虔诚的施主啊!可惜,大观方丈之仙灵已被玷污变化,非清净之身了。”
周梦渊一听急了,“恳求方丈,做法将他复活,还他本来品质。”
“阿弥陀佛!”现任方丈摇头道,“寺院文书有记载,大观方丈生前,通达数国语言,出国讲佛,犹如串邻居、走亲戚,修真之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贫僧修为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时,现任方丈耳畔响起了大观方丈的声音。
“世道混乱,人心自私。贫僧之死,确系被害。害我之人,乃当地乔山一座山头之土匪,匪首姓齐,世代作孽。原因复杂,不能只怪华夏之人,与我国地方恶霸强盗经常军队侵略、武力掠夺也有关系。待去了华夏,我将辅佐此人,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匡扶正义,为人类和平去努力。”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前辈之心,是何等之伟大!可与天地同在,与日月同辉啊!”
现任方丈自言自语的感慨,使法诚和小和尚顿时全懵了。
周梦渊更是被迷糊得一塌糊涂。
腾的跪起,慌忙摆手道:“恳求方丈大人慎言!小的连个居士都不是,更不懂佛经佛法,掉脑袋也不敢担当什么前辈!此乃折煞小人呀!”
现任方丈立即回过神来,捋着长须谦笑道:“呵呵!施主切莫误会。贫僧方才,是给自己说话。”
周梦渊纳闷,于山底初见那位老僧时,他也有此般反应,难道是自己身上携带了某种错乱或者迷惑元素了吗?
经管对大观方丈质变无能为力,现任方丈还是以佛门之最高最浓重礼节为他洗尘,为他歌颂了。
那场面之宏伟和隆重,足可以使大观方丈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大殿前面,周梦渊与现任方丈一行,遇见了无能和尚。
无能先是阿弥陀佛见过了现任方丈,问周梦渊这两天过得如何,回答自然是喜悦的。
但是,这两天里,魔指未给周梦渊任何存在的信息,周梦渊甚是担心。
然而,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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