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确是如此,谢子瑜苦着脸推了半天,又是说自己没有能力又是说害怕什么的,最终也没能让谢青临改变主意,不得不老老实实的接下来这个担子。
谢青临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查戎族后人。
除了那种显而易见的长相,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和戎族有关的人可不容易。
谢子瑜并没有在东宫多待,脸色铁青的走了出去。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即便是沉着脸也难以令人生恶。
临近傍晚便有人送来消息,说钱伍确实是毒发身亡,和谢青临所预料的一模一样。
赵俨并没有过来,可能刑部他还有事要忙,毕竟他现在也不是籍籍无名的小官了,好歹一个侍郎总不能关键时刻一直不在啊。
来的人倒有几分面熟,不过谢青临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时候见到过了。
“殿下果然才智无双,我等望尘莫及。”前来传话的小吏谄媚道,他年龄不小了,脸上褶子挤成了一堆。
谢青临倒没有觉得自己有多聪明多英明,往服毒方面想,恐怕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有的反应吧。
这种性格的谢青临见的多了,很难生出好感了,而且这些恭维的话,他也已经听麻木了。
看来这个人来之前功课没做足,竟然不知道他谢青临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毫无意义的阿谀奉承吗。
“行了。”谢青临不耐烦地打断他,“能看出来是什么毒药吗?”
小吏面色一僵:“这个……嗯……仵作们还在研究……”见谢青临面露不悦,忙改口道:“极有可能是异族的秘药,仵作说此等毒性的药他们从未见过……”
那估计就是戎族的药,密不外传的那种。
也难怪钱伍那么配合,问啥说啥,原来是早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只除了一件事——关于他背后那个组织的具体情况,他一句都不肯多言。
这也是谢青临如此重视他的原因——如果他早就什么都交代清楚了,谢青临才懒得管他的死活呢。
“钱伍把药藏在哪?”谢青临问。
或者说,他是怎么得到毒药的,这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小吏诚惶诚恐的说道:“我们之前搜身的时候从没见到多,后来每日送饭的也都进行过盘查,他根本接触不到外边的人……所以我们猜测,这药可能是他很久之前就服下的,只不过今天才发作而已。”
他第一次见识东宫这样的大场面,出奇的小心翼翼。
“这样……”谢青临沉默不语,眉头皱起。
竟是一种少见的慢性毒药……
小吏偷偷抬眼打量他的神色,却见谢青临脸上并没有过多地表现出失落或者愤怒,平静的有些令人害怕。
谢青临平静地开口:“你们继续查是什么毒药,如果可以尽量自己配一副出来,还有,把钱伍说过的所有关于戎族的都整理出来给我。”眉宇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臣遵命。”小吏行了个礼退下了。
有些头疼:“四弟,你这么做之前怎么没和我商量商量?”
“皇兄公务繁忙,臣弟岂敢拿这种事情麻烦皇兄。”
“立刻取消这个命令。”
“朝令夕改,有失皇家颜面啊,皇兄,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打草惊蛇,劳民伤财,这难道不如你的脸面重要?”
“立刻取消这个命令。”
“立刻取消这个命令。”
“朝令夕改,有失皇家颜面啊,皇兄,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打草惊蛇,劳民伤财,这难道不如你的脸面重要?
“朝令夕改,有失皇家颜面啊,皇兄,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打草惊蛇,劳民伤财,这难道不如你的脸面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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