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药丫头啊,你回来啦,怎么不跟爷爷说一声,我一会怕你出事,一会又只能跟自己说,这个小丫头厉害的很,肯定自己回去了。唉,回来了就好……”
“嗯,宁爷爷,我走的远了些,这不,才回来。我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位哥哥,那是他的师弟,那位师弟生病了,不知道宁爷爷这里有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他休息一晚。”
宁爷爷哈哈一笑:“那有什么的,赶紧进来吧,今天下午下了雨,现在有些凉了。哎,这小娃发热了,快送进去,送进屋里去躺下。”
扶泽憨憨一笑:“谢谢爷爷!”
宁爷爷拍拍扶泽的肩膀,有空来看看爷爷就行。
扶泽背着钟离朝进了侧屋,只有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却收拾的干净利落,只桌子上用树皮包了些草药,草药的根须还露了些在外面。
放下钟离朝,仪酉走上前去把脉,扶泽看她有模有样的,不免对她的身份有了些好奇。
“怎么样,我的小师弟没事吧?”
仪酉淡淡砍看了他一眼:“嗯,没什么大概,紧张过度,疲劳过度,毒气入体,不过好在毒气清了些,又心情郁结……”
停下话,仪酉凉凉的看着扶泽,那眼神简直就在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我,那是师父给我们的历练,我没跟他一起,也是偶然才遇到他的。”
也不知仪酉听进去了没有,只说了一声出去捣腾药了。
宁爷爷看到,慈祥的说道:“那丫头最见不得有人生病了,她母亲当年也是因为不把生的病当回事,差点酿成大错,幸好救回来了,后来,仪酉就习惯这样了。她也是好心啊。”
扶泽知道宁爷爷怕他对仪酉这个黄毛丫头心怀不满,回道:“我知道的,就是难得见一会这么伶俐的小丫头,跟个小大人似得。”
“你别看她小,那医术可了不得了!”宁爷爷一听有人看不起小丫头,顿时老不乐意了。
扶泽:“……”
“原来小仪酉医术这么高,幸好我遇到她了,也是我这个师弟运气好。”
“那可不!”
看着宁爷爷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扶泽便趁热打铁:“宁爷爷,实不相瞒,此次我师兄弟们奉命下山历练,不料出现意外,我还有几个师弟没联系上,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顿了顿,扶泽又“艰难”地开口道:“我只知道他们是在这附近,不知道宁爷爷知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什么能困住他们的地方?临川在此多谢了!”
“哦~原来小哥哥叫临川啊。”仪酉的声音从窗外传过来,原来她留在那里煮药。
小哥哥?刚见面的时候不是一口一个“公子”吗?
余光瞥见宁爷爷一脸慈爱的给钟离朝擦着汗,心想,这丫头八成也是看在宁爷爷面子上才客客气气叫自己一声哥哥吧。
“小药丫头,进来烧吧,外面黑,别伤着自己哎。”宁爷爷有点不放心。
“小药?是仪酉的小名吗?”倒是特别。
宁爷爷笑了,苍老的面庞难掩精神矍铄,“可不是吗,小药自个儿取得,好听不?”
在外面煮药的仪酉听了,笑嘻嘻的说道:“那当然好听了,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女!”
宁爷爷听罢,小的更开心了,却是再没说什么。坐了会,便熬不住,起身休息去了。
安静躺在床上的钟离朝,看起来好了不少。毕竟人少年轻,这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扶泽走到门外,瞧见仪酉借着屋里微弱的灯光在煮药,虽然说总觉得的她不待见自己,但是在煮药上面,倒是极为认真。
“看什么看啊?你师弟好了吗?”你不在里面照顾他,出来瞎晃悠什么!
得,这个小丫头脾气还真冲。想了想,现在还不能得罪她,更不能撂挑子走人。
扶泽晃到仪酉跟前,学着江筑那样温润的笑道:
“仪酉姑娘,之前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只是我那些师弟们生死未卜,我实在的心中忐忑,如果姑娘有知道的可疑的地方……告诉我一声呗。”
哎呦喂,这种文绉绉的说话要累死人了。
扶泽本就长得极为清俊,这一笑,又掺了些如玉的温和。仪酉一时间竟觉得眼前的人,美的比画中人还要好看百倍。
“嗯……可疑的地方,有倒是有,就是我并不觉得你的师弟们会在那。你别看我这样,我也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你这个师弟伤成这样,其他的也好不到哪去。我说你们这些修仙者,怎么比我这个山上丫头还娇弱?”
谁说不是呢?他们要是有你一半,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不过,谁叫我垂涎珠峰的鱼的……
“你先说说看是什么地方,就怕是有人故意加害他们。只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去看看。”
原来他不禁长得好看,哈这么负责人呐,不错不错。唉,上天欠我一个这样的哥哥啊!
“你从村子前面走出去,一直向西,会看见一片树林子,那林子里有些野兽,但是不会主动攻击人,不过你应该不怕的;沿着山势走向穿过那片林子,再继续往西走,会看到许多红纹石,就跟村碑一样的那种石头。继续走下去,就是红石林了。”
“红石林?”
“这个名字是村子里的老人留下来的,据说它之前有个特别文雅的名字,后来不知怎地,没传下来。
那林子有些邪门,之前有人好奇走了进去,想知道林子后面有什么,但是……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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