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雯把手机“啪”的往茶几上一放,“刚才程菲给我打电话了,说你问她那些首饰的来历。”
我嘿嘿尬笑,额头黑线无数,心里暗道,这个程菲可真是个最佳损友啊,我这前脚刚问完,后脚紧接着就告诉晓雯了。
“老婆,我真不是怀疑你说假话了,而是担心你被骗了啊,现在社会上,那骗子实在太多了,你说万一中了套路,咱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晓雯一脸不悦,粉颊微白,蹙着柳眉哼了一声,“是啊,这些首饰,是那老婆婆死去女儿的,你想说什么吧!”
我走到沙发旁,挨着晓雯并肩而坐,刚想揽她小腰套近乎,却不料她挪了挪身子,与我拉开了一尺距离,“别和我套近乎,你有什么话,赶快说。”
“晓雯啊,这些首饰,就算再好,可却是死人的啊,多不吉利,咱们别要了,明天就退回去吧。”
晓雯立刻叱喝,“沐峰,你以为我是看着这些首饰值钱才买吗,主要是那老婆婆太可怜了,当时那架势,我要是不答应,她没准就敢一头撞在站牌上,你说我能怎么办?”
我抿了抿嘴,“那咱不要这首饰了,把首饰退回去,然后也逢年过节陪老婆婆聊聊天,这也行啊。”
“沐峰,你说,咱们这孩子没多久就要出生了,那时需要一大笔钱啊,你去哪弄?”
“我现在不是一有空就兼职打工么,钱我可以挣啊。”
“沐峰,我知道你天天起早贪黑,一有时间就去做家教,做兼职,风雨无阻,特别辛苦,可是,这首饰,就算是死人的,也未必就不吉利吧,咱们都是大学生,怎么能信这个呢,再说,这首饰,也是我正当得来的呀。”
俩人聊的不欢,晓雯进屋去睡觉了,我在客厅里,打量着的这些金饰品,心里惴惴不安。
因为我总有种感觉,这一切的发生,似乎不是偶然,最初的血手印,到后来洗手间镜子上婴儿,还有半夜的婴儿爸爸,我踮着脚尖走路,直到现在这个老婆婆。但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我真是一筹莫展。
这些饰品的做工十分精致,可以看出来,这老婆婆的女儿生前也是个爱美之人,可是手镯上一些细小的雕刻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一些极小的字,站起身来,放在灯光下,仔细一看,写的应该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随后我又拿了戒指,发现上面也有字,写的是“生死与共”。
我又拿项链看了看,上面居然也有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而一对耳环之上,左右则各刻着一句诗,“海枯石烂两鸳鸯”“只合双飞便双死”。
我靠在沙发上思忖很久,有了一种想法,看来,这些饰品应该不是女子自己买的,她应该还有一个恋人,这些饰品,也是两人对爱情盟誓的信物,两人约定同生共死。
我忽而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既然两人约定同生共死,那么女孩死了,那男孩死了吗?
或者说是男孩死了,女孩又殉情了?
我急忙上网查了查相关新闻,果真,网上有好事者,前段时间还真爆过料,确实,在同一路口,只相隔了七天,便殒命了,先是男孩死了,后来女孩也被车撞死了!这俩人是情侣。
而且还配有照片,死去女孩的手指上,赫然戴着一个戒指,大致从外观看,正是晓雯拿回来这枚!
这难道是巧合?还是说是女孩故意在男孩逝去的地点殉情?抑或是男孩的鬼魂,控制了车辆杀死了女孩?比较科学的解释是第一种。
但无论是哪一种,这些首饰也都是不详之物,明天赶快劝晓雯退回去或者卖掉。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晓雯一声悚然的尖叫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光着屁股疾冲了出去。
一看茶几上,顿时也心中大骇,不知谁素描了一个女人头像。
而且,把耳环,项链等都摆放在了这个头像相应的位置。
晓雯问这个是我搞的恶作剧吗?
我为了晓雯不害怕,就说是我闲着没事,瞎画的,晓雯气的给了我一顿迷你泡泡拳。
不过我还是强烈要求晓雯把这些首饰还回去,因为我骗她说晚上做梦了,梦见一个满身是血的年轻女人来找我,要首饰,晓雯不还的话,我估计就得被这女人把命索去。
晓雯也不是不通情达理,所以就把这些首饰一股脑的给了我,告诉我了这老太太的小区住址,我当时包着首饰就出来了,直接做出租车就赶往那老太太的小区。
哪里知道,行驶到半路的时候,那个司机忽而咯咯咯的怪笑,我就问他笑啥,他也不回答,就是一个劲的怪笑,笑的让人毛骨悚然,我坐在后排,通过前面的反光镜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他的脸笑的很怪异,好像被某种力量控制着发笑,不是发自内心的。
而且,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司机还开始唱上了,“海枯石烂两鸳鸯”“只合双飞便双死”“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卧槽,这不是晓雯昨天带回来的首饰上刻的字吗?怎么现在这司机唱上了!
我心里一惊,坏了,这八成就是我怀里这些首饰造成的!莫非这些首饰把亡魂招来了!附在了这司机的身上?这可咋办。
我大叫着让这个司机停车,可是对方根本视而不见一样,还是猛踩油门,连方向盘也不打,直直的在马路上冲撞着,照这个样子冲下去,我早晚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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