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小吟她从小都没了爸爸,住在我们家,我们总不能亏待与她,不是吗?何况弟弟就她这么一个孩子……”
“你是个好兄长,也是个好大伯。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偏颇小吟,就相当于你让自己的女儿妹了爸爸?你也就喻笙这么有一个孩子!”有这么一个疼爱兄弟孩子的儿子,封安生自然是欣慰的。
只不过,凡事都要有度。
“但你看看,你疼爱的孩子做了什么?好歹我惯着的孩子,任性了些,但总归心地是好的,人品经得住。你现在看看小吟,就算你对你弟弟再愧疚,那也不能因此太过偏爱小吟,你这不是爱她,是害她!”
“你看看她,倘若有半分的为着封家,就不会做出如此损害封家颜面的事。这事儿弄得,不管湛家娶谁,丢脸的都是我们封家,你叫其他旁支怎么说我们?”
“阿笙她要去池家就让她去,总比好过她回来,两姐妹瞧见,又闹腾。她也心里好受些,这件事,总归受委屈的是你女儿,你这个做父亲的,不帮着她也就罢了,怎么能够说她?”封安生教训着封英朝。
然后又道,“何况,阿笙她,这些年,除了家里人,最在乎的就无非湛越和清浅那丫头两个人,现在就剩下清浅丫头了,你让她在清浅身边,总好过回来跟你闹腾,出去惹事的强。”
“清浅那孩子不管做什么,都是心中有数的。她说话,怕不是比你我对阿笙来说,还有用。你想想,从前那些要紧事,哪次不是清浅那丫头说动的阿笙?”
说完,又面带嫌弃地责备了自己的儿子,“你看看你,还做人父亲呢!连个丫头都不如!”
“我……”
封英朝想反驳什么,但是对上自家父亲那满满嫌弃的眼神,又默默地闭了嘴。
“倒是湛家那小子……”封安生面露凛色,“以前觉得这小子还算沉稳,为人处事都不错,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老爷子冷哼一声,“不管事情如何发展,我是断不会允许喻笙嫁给这个小子的!”
这话的信息含量有些大,听得封英朝脑子一懵,“爸!您这话……”
封安生斜了自己的蠢儿子一眼,没有再开口。
这婚事虽然将近,可只要没有到最后一刻,都不算成!
以他那孙女的脾气,还有池清浅那丫头护短的性格,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把这事儿翻片儿的。
且有得闹呢!
罢了,反正这老脸都丢了,再丢也丢不到哪儿去了。
看他们能不能闹出个所以然来吧!
……
周日。
上次从薄家回来之后,就给薄勤晟发了请帖。
约他周日吃饭。
本来就是简单的吃饭,如果是从前,秦浅指直接叫就是。
但鉴于两个人现在的身份,秦浅即将成为池家的家主,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外人眼里都是指向标。
所以做事还是周到些的好,按照流程走,帖子还是要送过去的。
知道老爷子不喜欢热闹,就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还是薄勤晟喜欢的风格,安静,又是温室的花室。
虽然没什么名贵的花,但这些盆栽都打理得很好,老爷子看着也喜欢。
连连夸,“要是我家里头那些个有谁,有你一半懂我,我怕是进了棺材都要笑到跳起来的。”
“老爷子,这话可不能说,不然伯伯他们会教训我的。”秦浅哭笑不得,人老了,真的是说话也没有什么忌讳了。
知道薄勤晟一直都有早到十五分钟的习惯,所以秦浅特地早来了这里二十分钟。
果然,到了五分钟之后,薄勤晟就到了。
一进门,老爷子就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以及对秦浅安排的喜欢。
“小初,这位是薄家主。”
“薄家主好。”秦初立马乖巧地问好。
这句薄家主叫得薄勤晟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叫什么家主,你叫我爷爷,他应当是叫我曾爷爷的。”薄勤晟板着脸,满脸的不乐意。
也不管秦浅了,竟扶着旁边的椅子,有些吃力地蹲下身,“小初你好,我是薄勤晟,你妈妈叫我薄爷爷,你呀,应该叫我曾爷爷哦!”
秦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偏过头看向秦浅,见秦浅点了点头,便脆生生地唤了一声,“曾爷爷好,很高兴见到你。”
“嗳!”薄老爷子瞬间高兴地不行,咧着嘴笑直点头。
他伸出沧桑的手,摸了摸秦初的小脑袋,“小初真乖,曾爷爷也很高兴见到你!”
然后说话间,他另一只手撑着椅子,又有些吃力地站了起来。
站起身,轻轻沉沉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从西装外套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秦初,“初次见面,小初新年快乐。”
见状,秦浅立马上前准备阻止的,“老爷子,这……”
却被老爷子板起脸瞪了一眼,“我给小初的,又不是给你的,你小小年纪,怎么跟个老古董似的,小孩子拿个见面礼压岁钱都要经过你同意?”
秦浅默。
秦初看得出老爷子好像是挺喜欢他的,他接过,十分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自责道,“对不起曾爷爷,小初不懂事,没有给曾爷爷准备礼物,下次小初给您补上。”
闻言,老爷子的脸就跟开了花儿似的。
“成!那你下次可一定要给曾爷爷带过来啊!”
这刚见上面,就约上下次了,老爷子十分满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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