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坐下,长腿交叠,望着那被按在地上的“池启河”,“这么长一段路,你也应该想得差不多了。”
“开始说吧。”
……
从监狱出来,秦浅去了一趟翟钧霖那边。
不过考虑到有人跟着,她是在中途去了一趟卫生间的时候,和程惜换了一身衣服。
等程惜离开之后,她才打了个车去的翟钧霖公寓。
在到翟钧霖公寓的最后一个十字路口处她停下了,然后等车离开之后,确认没有任何人,任何车尾随,才徒步去的翟钧霖家。来
她在下车时候就给翟钧霖打了个电话,还好今天他在家。
接到秦浅说她要过来的电话的时候,翟钧霖要不是还没有上床睡觉,他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美梦。
从电话挂断的两分钟后,翟钧霖便放下了工作,跑到了门口处。
听着,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都不等秦浅按门铃,他就一把拉开了房门。
这一突然的动作,倒是让秦浅也一懵。
她着实没有料到翟钧霖会突然开门,呆呆地望着他。
“快进来。”翟钧霖伸手将秦浅拉进了屋,然后转进厨房去给秦浅沏茶。
秦浅把包放下,“你先别忙,我有事找你。”
“你先坐,马上就好。”翟钧霖在厨房忙碌着。
又拉开冰箱,“我买了些水果的,给你做个水果拼盘吧。”
在烧热水的时候,翟钧霖又用热水冲了冲水果上的凉气。
秦浅走进厨房,从他手中拿过水果,“秦初不见了。”
闻言,翟钧霖动作一顿,“秦初怎么了?”
“秦初不见了。”秦浅重复,然后将事情的前后都和翟钧霖说了一遍。
“所以现在不只是秦初,还有喻笙,我们怀疑,源头现在在薄家。”秦浅望着翟钧霖,脸色很是凝重。
毕竟,本来想他刚好坐稳了位置,可以有几天安生日子过了。
没想到又出了这个事情来。
“你怎么就确定是薄家?”翟钧霖问她。
“封吟本来是要被湛越秘密处置的,但是他临时有事,先走了。后来封吟被人救走了。湛越的人查到,那是薄家的人救走的封吟。那个时候,我刚好和封老爷子在谈合作,他好心提醒了我一下。我没有太在意。”
“如果今日池启河还在,那么首先我觉得的就会是池启河。但现在池启河被我拉下马,就算他有其他的势力,也都还算在监控范围内,做不出这么大的动静。”
“现在他的人没有动作,他却悄无声息越了狱,就只能说明有人在背后帮他。刚刚我和你说过那个空壳公司的事儿,后头的千丝万缕也指向的是薄家。”
“会是薄栾舟吗?”也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秦初不见和他有关,而且他也有足够的动机。
毕竟女人,和家业,全都给他抢了,何况他们之间还有旧仇,全部都说得过去。
秦浅摇了摇头,“他参与了,但绝对不是主谋。”
对上翟钧霖不明的神色,秦浅解释:“封吟的事,是我刚回来那段时间。那一阵我和他,你和他还没有这样的地步。”
“而且,那个时候,他仍旧是老爷子最看好的继承人。如果他不放弃继承权,也没有你什么事儿。可是封吟出事的时候,是在他放弃继承权之前。”
“当时的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位置,何况……”说到这里,秦浅看了一眼翟钧霖,抿唇两秒后,有点尴尬地低低咳嗽了一声,“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关系并没有怎么样,他还处于想和我重新在一起的阶段,封吟的下场是我一手促成的,以他当时的立场,就会站在我这边儿,绝对不会出手救封吟的。”
何况,他和封吟还没有交集,也没有什么交情。他自来也不是个热心肠的人。
“所以我想,这里头,肯定还有一个薄家的人。”
“你觉得会是谁?”翟钧霖对薄家可以说是还没有秦浅熟悉的。
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可能弄清,何况他一心忙着公司的事,也没有时间精力去管薄家人,更没有想法去怀疑薄家人。
秦浅摇头,“我不知道。薄君然,薄君厚,薄清樊、薄清丰都可能是。”
“为什么没有薄清勉?”翟钧霖问。
“清勉,是我唯一一个确定不可能的事。他的性格,还有他的本事,我都是知道的,不可能是他。”
很多事,是装不出来的。
在薄家的孩子中,就薄清勉和她是最亲近的,以前在护卫队是,后来也是。
其他的人不是很清楚,是因为相处不深。
像是秦浅这么敏感的人,是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的。
要从公司方面来说的话,薄清勉当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傻孩子,单纯得很。
曾经,在池玉国出事之后,薄清勉还担心她,陪她去看过一趟心理医生。
为了引导她接受,他是自己提议,先接受催眠的。
用那个心理医生来说,就没有见过哪个年轻人像他这样,有个七老八十的放宽心态,都快无欲无求了。
“你需要我做什么?”
“明天我要去医院看一趟薄老爷子,你想办法让薄清勉也出现在医院。其他的,我见到他,之后会见机行事的。”
范围太广,就相当于谁都要防范,必须谨慎又谨慎。
“好。”翟钧霖点了点头,“那秦初……”
“还有,这段时间,我要借一下钧昊。”秦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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