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悠言闻言,忍不住在桌下偷偷踢了他一脚。
都怪他!
每天早晚都喝,非要了命不可。
郁祁佑一点不生气,反而对她这样的小动作感到雀跃。
“祁佑,妈给你做醋溜鱼片!”杜母更高兴。
“谢谢妈!”郁祁佑扬眉。
杜悠言看着他的得意样,很想再踢他一脚。
晚饭依旧很丰盛,几乎快摆满了餐桌,今晚杜父依旧不在家,全程杜母一个人张罗着,开饭时,从酒柜里翻出来一瓶存酒
“你爸回老家扫墓还要待一晚,明天上午才能回来,祁佑,就只好由我来陪你喝两盅了!咱们娘俩喝好为止!”杜母说着,给女婿的酒杯倒上。
“好!”郁祁佑忙双手接过。
或许是心结解开和好的关系,用餐的氛围比每天都要温馨。
结束后,下人们收拾碗筷,他们往餐厅外走,杜母看了眼表,沉吟说道,“祁佑晚上喝酒了,叫代驾也麻烦,就继续留下来睡吧!”
“好的妈!”郁祁佑一口答应。
杜悠言听了以后默了,不就才喝了两小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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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了休息时间,郁祁佑不用多说,自发的已经进了她的房间。
杜悠言隔着浴室的门,都能看到他在房间里走动的高大身影,哪怕拄着根拐杖,步伐也慵懒又肆意。
隔了没几分钟,敲门声又再次响起,“还没有洗完吗?”
“马上……”杜悠言咽了咽。
“我在牀上等你!”郁祁佑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邪恶。
“哦。”杜悠言低声应了句。
然后,她就看到他身影往牀边的方向移动。
将睡衣的扣子全部系好,头发吹干的放下吹风机,杜悠言又磨蹭了两分钟,才推开了浴室的门,水蒸气随着她的动作涌出来不少。
“洗完了?”低沉的男音响起。
杜悠言循着声音望过去,看到郁祁佑已经躺在了牀上,正支撑着一条手臂侧身对向她,黑眸里有着异样的灼热。
“嗯……”她点点头,走过去。
临近了,还冲着他微微翘起了一下嘴角。
就在郁祁佑呼吸变重,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时,她却没有上牀,而是从牀尾绕了过去,打开柜子拿出了个枕头,然后夹在了腋下。
他像昨天一样蓦地坐起来,“你又上哪儿去?”
杜悠言脚底抹了油般,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门口。
“爸不在,昨晚妈妈做恶梦了,我今晚得陪她。”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她颇为严肃的冲着他说,末了,还不忘微笑,“晚安。”
既然已经和好如初,其实她并不排斥两人的亲密。
只是想到在他提出离婚以后,那两三个月里,她过得有多么辛苦和糟糕,就不想要他得逞,故意的报复一下。
郁祁佑措手不及,看着再次闭合的房门,只剩下满腹的憋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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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杜家母女俩醒来时,对面卧室的门也刚好打开。
郁祁佑看起来有些憔悴,下巴上长出了不少新胡茬,眼窝有些深,看起来不是很精神。
杜母看到后,顿时低呼起来,“祁佑,你昨晚没休息好吗,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唔!还好。”郁祁佑看起来有些蔫。
躲在杜母身后的杜悠言,看到的只有谷欠求不满,忍不住偷笑。
活该!
杜母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没有强硬的勒令女儿回房间,也觉得是他们小两口的情趣罢了,这时低声训了句,“你这孩子!”
杜悠言清了下嗓子,在他的黑眸注视下抱着枕头飘回房间。
身后脚步声响起,知道他跟了上来。
杜悠言将枕头放回柜子里后,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就往浴室走。
打开水龙头,她往牙杯里接水,抬眼看着镜子里的深邃眉目,“我等会下楼,你先下去吃早餐吧,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刚拿起的药膏掉在了地砖上。
杜悠言只感觉手腕忽然被扯住,整个人翻转了下,抵在了洗脸池前。
他看起来有些用力,但很仔细的掌控了力道,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上前一步就顺势将她困在胸膛之间,手从背后捧住了她的后脑。
当他薄唇贴上来时,杜悠言没有躲。
唇齿交融的一瞬间,几乎都发出了叹息声。
郁祁佑收拢的臂弯将她牢牢的箍紧,吻的*且深入。
杜悠言双手已经自发的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背,强烈的雄性气息快要将她湮没,却也同时让她很怀念,忍不住踮起脚尖去激烈的回应。
热吻结束时,彼此的目光都已经迷离。
杜悠言几乎瘫软在他怀里,小口小口的不停喘息。
郁祁佑更是意犹未尽,上下滚动的喉结已经发干,很想要抱起她直接放在洗脸池上,解开自己的皮带……
阖上黑眸平抑了十几秒,他反复啄吻着她红肿的嘴,用拇指摩挲在上面,声音沙哑,“晚上等我下班给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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