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可以,林暖十分兴奋:“那你给他换啊。”
吴心怡面色凝重,也没有立马再回答林暖:“我先进去看看他。”
“站住。”林暖立马拉住吴心怡,眉头皱了起来:“是不是还有别的难处?”
吴心怡实话实说:“帝云的血型是罕见的kell血型,光是找这样血型的人就已经很难,更别说要找到心脏相匹配的,难上加难。”
这些年,吴心怡吊着江帝云的命,就是在等。
林暖身形一晃,连这唯一的希望都变得如此渺茫。
她望着医院,紧攥着拳头:“再难,只要有办法,就一定可以。”
在医院里待了一天,林暖才回去。
她回的是江帝云的家。
虽然她搬走,可还是夫妻。
张姨见到她回来,倍感惊讶:“太太,你回来了,先生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来了。”
林暖失魂落魄:“先生生病了,在医院里,我现在上楼休息一会儿,张姨,你去煮点吃的,待会我还要去医院。”
“好,我这就去煮。”
走出两步,林暖叫住她:“我跟先生没在家,江湛怎么样了?”
张姨笑着说:“小少爷很听话,只不过昨晚,小少爷去对面秦小姐家里睡的,早上才回来,这秦小姐心也好,小少爷挺喜欢她的。”
一听到秦笙的名字,林暖心里的怒火就起来了。
江湛听到楼下有声音,从自己房间里跑出来,一见到林暖,他就又往房间里钻。
林暖眼眸中更是窜出一撮火苗,蹬蹬蹬的上去:“江湛,你给我过来。”
嘭地一声。
江湛将门给反锁了。
林暖怎么敲门都没用。
拍了一阵门,林暖也就放弃,自己回了房间休息。
江湛背靠着门坐在地板上,他的心里很害怕。
窗外忽然有车子声音。
江湛立马爬起来去窗边,是秦笙开车回来了。
小脸上泛起欣喜,江湛折身去拧开门,他不想待家里,江帝云不在家,他怕林暖。
门一开,林暖就在门口,一把拎住了他:“小兔崽子,看着我你躲什么,怎么,你很怕我?”
“放开我。”江湛在挣扎,拿手试图掰开林暖的手。
“现在你爸爸在医院里躺着,我是你妈,就有权利管着你,从今天起,你就在房间里给我好生待着,哪里也别想去。”林暖正愁无处泻火,江帝云不在,她便肆无忌惮了起来。
江湛忽然安静了下来:“爸爸生病了?”
江帝云没有回来的这一天一夜里,江湛打了电话,可是打不通。
“对,你爸爸生病了,说不定还会死,小兔崽子,以后你若是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给我进去。”林暖推了江湛一把。
保姆张姨听到动静上楼,林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做你的事去,还有,以后江湛若是再去对面玩,被我发现了,你也就可以不用在这里干了。”
林暖将门关上,保姆哪里敢管雇主家的家务事。
江湛的手没有好,被林暖推倒,烫伤的手正好压着了,疼的立马哭了。
“哭什么哭,你就那么喜欢秦笙那个小贱人,江湛,你给我听好了,我才是你妈,你必须听我的。”林暖一想到江帝云还在医院,秦笙就在对面住着,越看江湛的脸,心里的火气越大,眼睛瞥见晾衣架,眸底掠过一抹阴毒,拿起衣架,朝江湛一步步逼近。
秦笙拿着衣服刚准备去洗个澡,却听见对面不断传出江湛的哭声。
她往对面院子看了一眼,江帝云的车子也并没有开回来。
出什么事了?
秦笙放下衣服,往江帝云家去,想瞧个究竟。
这是她第一次垮过横在两家人之间的公路,来到江帝云的院子。
秦笙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保姆。
“秦小姐,有什么事吗?”
秦笙探着头,往门里看了一眼:“我听见江湛在哭,过来看看,出什么事了?你家先生回来了吗?”
“先生没有回来。”张姨也听不得江湛的哭声:“秦小姐,你要不去楼上劝劝太太,小孩子犯错那是正常的,可别吓坏了孩子。”
林暖回来了?
不是说搬走了?
张姨侧身,让秦笙进去。
秦笙刚踏进去一步,林暖的声音传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萧太太,可真是稀客啊。”林暖从楼上走下来,瞥了保姆一样:“做你的事去。”
张姨只得回了厨房。
秦笙望了眼楼上:“江湛怎么了?你刚才在做什么?”
林暖堵着门,没让秦笙进,阴阳怪气:“我教训我儿子,你管得着吗?秦笙,你自己没有那个本事,生下一具死胎,现在却来眼红我的儿子,不管你用了什么办法让我儿子亲近你,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靠近我儿子半步。”
楼上的哭声已经没了。
秦笙心里却更为担心。
林暖说的又是事实,那是林暖的儿子,她管不着。
“林暖,就算那是你的儿子,可如果你敢打他,那你就是虐待,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林暖笑了:“我还真没听说,父母管教孩子,还要负法律责任,秦笙,你就是羡慕我有儿子,有帝云,你想通过讨好江湛来勾引帝云,破坏我的家庭,我告诉你,你休想。”
秦笙也是气笑了:“我看你是有被害妄想症,你稀罕江帝云,不代表谁都稀罕。”
“那好,你不稀罕,那以后我家的人,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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