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瞄了一眼萧君羡吃过的粥,放下勺子,也没有吃什么海鲜,就坐着静静地看着他吃。
也不说话。
萧君羡觉察不对,将手里的螃蟹腿放下,笑问:“笙笙,怎么了?”
秦笙调整了一个坐姿:“我想看着你吃,我觉得你比这些饭菜更秀色可餐。”
猝不及防的撩。
萧君羡手抵着唇轻咳了一声:“笙笙,你真幽默。”
“跟你学的。”秦笙又夹了一块清蒸的海鱼放萧君羡碗里:“吃吧。”
萧君羡这次可不敢吃了,秦笙明显不对劲。
“笙笙,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萧君羡心里是不愿意听秦笙提任何与江帝云或者江湛有关的话题。
可秦笙这样,让他心里也发毛。
“没有。”秦笙拿了酒,给萧君羡倒了一杯:“你对我这么好,我这人知恩图报,自然要对你好一点,怎么,你不想要我对你这么好?”
“确实有点受宠若惊,不过以身相许那更好。”
秦笙笑了笑:“吃菜吧。”
一桌子的海鲜,几乎都是萧君羡吃下的。
旁边的粥,萧君羡一直没有再碰,秦笙收碗筷时,若有所思地看了萧君羡一眼,什么也没说。
吃了晚饭,萧君羡就上楼了。
秦笙站在厨房门口望着萧君羡上楼的背影,蹙了蹙眉。
萧君羡一回到房间,立马解开衣服看身上的伤口。
这顿海鲜宴吃的,怕是短时间内这些伤口别想愈合了。
萧君羡兀自笑了笑,手撑着梳妆桌,慢慢地坐下来,闭目养神。
秦笙站在门口,目露惊诧。
萧君羡的衣服还是解开的状态,身上是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有的地方还浸出一抹鲜红。
刚才萧君羡就坐在秦笙旁边,他身上散发着淡淡地药味,没能逃过她的鼻子。
秦笙没有进去,悄然地下了楼。
萧君羡不告诉她,自有他的道理,她也没有去揭穿。
秦笙坐在客厅沙发里陷入沉思,旋即又拿起手机百度,根据百度上的回答,又去厨房里烧了开水,泡了一杯红糖水端上楼。
秦笙刻意敲了门。
萧君羡听到动静,立马睁开眼睛,将衣服穿好。
秦笙多等了一下才进去:“我刚才给自己泡红糖水多弄了一杯,你把它喝了。”
“红糖水?”萧君羡眼里含着笑,凑近:“笙笙,你亲戚来了?”
秦笙随口扯谎:“最近气色不好,听说喝红糖水好,所以也给自己弄了一杯,这是多余的,倒了怪可惜的,你快喝了。”
“好。”萧君羡笑了笑,端着红糖水一口全喝了。
温度适中,显然是之前已经特意凉过的。
杯子见了底,秦笙接过杯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就睡这里,我去洗杯子。”
萧君羡拿拇指擦拭了下嘴角,心里比嘴里更甜,看来还真是苦肉计有用。
之前都是他想方设法留在这里睡,今天可是秦笙亲口提出。
萧君羡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这一顿海鲜,吃得值了。
秦笙在楼下洗了杯子,又将萧君羡买的花重新拿瓶子放好,加了点水养着,这才抱着花瓶上楼。
萧君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衣服裤子鞋子都没有脱,就这么睡着了。
秦笙放下花瓶,走了过去,蹲在床边替萧君羡脱鞋。
床上已经‘睡着’的萧君羡掀开了一只眼,这待遇,他还是第一次享受。
见秦笙要回身,萧君羡立马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秦笙一只脚半跪在床上,替萧君羡解开衬衫纽扣,虽然刚才已经看过了他身上的伤,可近距离看时,依然震撼,眼圈微红。
吸了吸鼻子,秦笙小心翼翼地将衬衫脱掉。
“我说你哪里像三十多岁的人,跟三岁小孩差不多,简直胡闹,不能吃海鲜,也不开口,不喜欢吃粥,也闷着不吭声,是不是我下次煮农药,你也一声不吭都吃了。”
一滴泪忽然滴在了萧君羡的脸上。
她心里很气,可还是无法忽略那一丝心疼。
萧君羡哪里忍心让秦笙掉眼泪。
苦肉计演过了。
萧君羡睁开眼睛,忽然抓住她的手:“笙笙,千万别哭,你的一滴泪比天上星星还珍贵。”
“萧君羡,你……”秦笙叹息:“萧君羡,你上辈子一定欠我很多钱,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萧君羡亲吻着她的手背:“不知以身相许,这债能不能还完。”
“又没个正经,小心伤口又裂开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萧君羡魅惑一笑,翻身将秦笙压在身下:“笙笙,你已经动心了。”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别闹了,好好躺下,别不要命。”
萧君羡眸光深邃地紧锁着她看了几秒,莞尔一笑,赖在她的身上不起来:“我想抱着你睡。”
“别人都说你是萧家太子爷,我看你就是个地痞无赖。”秦笙拿他没有办法。
萧君羡在秦笙胸前蹭了蹭,嗓音暗哑:“能看能摸不能吃,笙笙,难受。”
秦笙:“……”
要不是萧君羡身上缠满了纱布,她也不知他到底伤哪了,定踹下床了。
“难受也忍着,受伤的人,就要忌荤,宜吃素。”
“那伤好了,是不是就能吃肉?”
“再胡闹,连汤都没有。”
看萧君羡憋得难受,秦笙心里很乐。
萧君羡有点生无可恋,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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